前不久,确实威胁过别人,他有证据。”
“也许真的有,但是那个女人不知道,我们威胁她,她不知道,去他们原来的房子去找也找不到,去她的出租房去找,仍旧一无所获。也许,只是骆英贤吓唬我们的,或者,是骆英贤藏的太严实,那个女人也根本就不知道什么优盘的事儿。”
“盯着那个女人,如果她敢报警,明她害怕,但是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如果她不敢报警,明她心里有数,马上将她抓起来控制住,什么时候找到东西,什么时候再。”
“是!”-----------------------
嘉铭坐在小板凳上,倚靠在门边,轻声问:“您还记得当年那个人的相貌吗?”
“这么多年了,记不太清了,只记得那小夫妻俩长的都不错!眼睛都大大的,鼻梁高高的,那缅甸人也长的跟咱中国人没什么区别。”
“那个孩子呢?”
“那个孩子后来不是找到了吗?可惜,又死在缅甸了…。。。。。把他丢掉之后,他外婆内疚了很多年,一直郁郁不乐,也因此生了病,没能等到寻找他就去世了。我记得,他缅甸的爷爷托人找到他之后,他还回来过一次,拜祭了一下他外婆,当时有人问他,恨不恨老太太,他摇头不恨,因为外婆也没办法,谁让外婆他们太穷呢!原本能靠女婿的,可女婿偏偏出了意外…。”
“那个孩子 叫什么?”
“记不清了,你要是想知道啊,我带你去找他们的亲戚,虽然他舅舅也去世了,可还有几个子女,兴许他们能记得。”
“好!麻烦您了!”嘉铭笑着站起身,掏出钱夹,递过一叠钞票,塞到他手中:“这是一点辛苦费,请您收着。”
“哎呦,这个使不得…。”
“您拿着吧!杨叔的朋友就是我的长辈,如果不是杨叔指点着,我也找不到您,更不会这么快就了解清楚。”
“谢了谢了…。”老头满心欢喜,哈哈笑着,将那些钱小心翼翼的塞进了口袋,转身慌忙取了外套,带着嘉铭沿着崎岖的山路去了另外一个村子。
“他生下来跟我姑的姓,也没户口,是等他爷爷同意了他爸和我姑的事儿再户口的事儿,结果…。”
“也就是,他姓程?”嘉铭轻声问:“你还记得叫什么吗?”
“程…。”男子思索了半天,转头问身边的老太太:“妈,您还记得那孩子叫什么吗?”
“小格吧?”老太太犹豫了半天,拍拍腿:“都是小格小格的叫着呢!不过,后来找到他的时候,他不叫这个名字,好像姓…”
老太太实在记不清了,一连了几个:“姓伊?姓颜?还是姓尹来着?”
“咱们这儿派出所,有他当年的资料吧?”
“肯定是有的,不过人家不一定肯啊!而且,都过去那么多年了,也不晓得有没有人还记得。”
“程格?”嘉铭默默重复着那个陌生的名字,又追问了一些问题,便匆匆离去。
“有没有办法从派出所查到当年的资料?”嘉铭默默在窗前站了很久,低声问向身后的助理。
助理点点头:“我正在联系我的朋友,但是可能性不大,因为他们不一定肯,即使了,也未必会把过去的资料给咱们看。而咱们的动静又不能弄的太大。”
“好!尽量吧!”嘉铭叹了口气,揉了揉酸胀的额头,掏出手机,给书涵打了一个电话。
“你什么时候回来?”
“明天肯定是回不去了,我尽量后天吧!”
“话不算数!”
“对不起,涵涵…。”嘉铭轻笑,低声哄着:“真的挺意外的,但是朋友们很热情,好不容易来一趟,不好拒绝他们的好意。”
“知道啦,跟你开玩笑的,赶紧的回来啊!不回来就不嫁给你了!”
“肚子里差不多都有我的果了,现在不嫁,晚了!”
“想得美!我跟你,你别乌鸦嘴,我可不会结了婚就要孩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