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吻着疼着稀罕着,他最后咬着牙自己傻傻地提出来一个不平等条约“小久,以后,只要你不点头,我绝对不会再碰你了,别哭啊,你一哭我就心慌…”
“谁不要你碰了,你真傻假傻啊?”听了这话,小久急了,呜呜咽咽的哭声变成了支支吾吾的话。
女人心,海底针。
谢大队长迷糊了,究竟是喜欢他碰还是不喜欢?
看着怀里的女人,面若三月初桃带着雨,胸口因抽泣而不断起伏的弧线格外得诱人,脑袋不听使唤便回放起了昨晚上她白白软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下绽放开来的美好。
这么一想,他就红了眼睛,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紧,满腔的柔情爱意,不知道究竟要怎么对她,怎么稀罕她才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看。
“小久,你啥,就是啥,我都听你的。”
“谢铭诚,你是真傻!”
很确定这个结论之后,邢小久突然恶狠狠的用头撞向他的下巴。
物体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这话貌似是小学生物老师讲过的。她的额头被他坚硬的下巴这么一撞,瞬间就红了个印子。
疼!
摸着疼痛的额头望她,小久姑娘眸子里满是埋怨。
“你没事儿,把下巴长那么硬干嘛?”
“没办法,我这粗人,到处都硬。”
“…谢铭诚,你也会耍流氓。”谁老实男人不会耍流氓?
“嘿嘿…”傻呵呵笑着,他替她揉着额头上那红印,心里真真儿是疼惜得不行。望着她臊红的小脸儿,脑子里却是她娇娇弱弱的轻轻嗯嗯着在身下婉转承欢的模样。
中邪了!
心,又软,又心疼。
——★——
景里的小书房。
两扇窗户大开着,亮敞的室内,装修成了古时候闺阁女儿那种格调。没错了,这地儿,就是三七小美妞儿的工作领地。
在临窗的地方,有一张大大的红木书桌。
此时此刻,三七小美妞半个小身板就悬挂在红木的书桌上,双条小腿儿蹬在凳子腿儿上,一晃一晃的,看着那样子像极要掉到桌子底下了似的。
她嘴里咬着笔杆儿,扁着小嘴望着面前的习字本,心里纠结得不行。
按邢烈火同志的意思来,连三七女士写字像蚯蚓爬过沙地,弯弯扭扭,实在不成体统,有损邢家的家风,以后每天练字一小时,周末加倍,必须练足两个小时算完。
今儿,就是让她苦恼的周末。
小三七多苦啊,她姓连,又不是姓邢,怎么会辱没了他邢家的家门呢?可是满肚子的苦水,申辩无力,投诉无门。
仔细一琢磨,她家老爹霸道起来的时候,还真是奥特曼和火星人都拯救不了自己了。
好吧,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练字儿就练字儿吧~
1,2,3…
她练的是数字。1是斜着的,2是睡着的,3是M型的,怎么看怎么好玩。
大约一个小时以后,她的习字本上,已经画起了人小儿来。一个长相凶恶还挥舞着大拳头的大叔,咧着一张血盆似的大嘴巴,样子极其骇人在吼着‘要你小命,休想逃’。大叔的嘴边儿,一个小姑娘身体呈数倍缩小状,在逃命似的奔跑,头顶上冒出两个蚯蚓似的字——救命!
嘿嘿,没错儿,凶恶的大叔是她给老爸的形象写照。
至于那可怜兮兮的小姑娘,就是苦恼的三七自己了。
垂头丧气,欲哭无泪…
咯吱…
咔嚓…
书房门儿打开了。书房门儿又被关上了。
不用回头,三七也知道进来的人是谁了。这个点儿,除了她亲爱的老妈还能有谁啊?
“三七,写好了吗?该吃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