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笨,不会讨人喜欢,他工作那么努力你凭什么这么对他?”
“我这可是为你报仇,不识好歹!”
苦巴着小脸儿,邢小久真的不知道究竟该感谢还是该放声大哭。
心,乱如麻。
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帮他呢?!
而旁边瞧着的连翘纠结了,她第一次觉得火哥其实亦有天皇巨星的风采!
丫的,装得可真像啊!
就连她都被他黑着脸的样子给震得有些害怕,要不是昨儿晚上他亲口过欣赏谢铭诚,她这会儿指定也跟小久是一样的感觉。
实在有些替被他整的晕头转向的小久和谢队鸣不平了,忍不住就小声咕哝了一句。
“闷骚男。”
面无表情的黑脸抽了抽,邢爷转过头来盯着她看了几秒钟,差点儿破功,为了掩饰赶紧将他媳妇儿给搂了过来,凑到她耳边亲吻似的低声“宝贝儿,不许拆老子的台。”
‘宝贝儿’三个字儿得很大声,后几个字却只有连翘才听得见,这一幕,气得邢小久眉头都快要燃起来了。
“别在我跟前肉麻…”
太过份了,凭什么啊,凭什么啊!
——
晚餐前,连翘的恶梦来了。
这些日子过惯了米虫生活,突然要让她做贤妻太不适应了。
邢爷的老战友要来了,卫燎和爽妞儿一家子也要过来窜门儿,小久也在杵在家里,这种情况下,平时被欺压惯了的火锅同志便强烈地要求她亲自下厨。
连翘默了!
这可真玄幻啊!
之前她压根儿就没有想过这种充门面儿的事会落到火哥头上,现在总算明白了,原来天下男人都一般黑,在外人面前怎么着也得维护自己的夫权和地位。
挑眉,横眼睛,嗤笑——
“邢烈火,原来你这么虚伪啊?!”
瞧着她嘟着的脸,邢爷赶紧悄声服软,就着她的小脸儿亲了一下,又一下,亲一口,再一口,哄着“没有没有,我的小祖宗,明儿就我做,以后天天儿都我做。”
怪异的撇了撇嘴,连翘好不容易才憋住了想要破口而出的笑意,认真的伸出小指头“大丈夫一言?”
邢爷怜惜地刮了刮鼻子,才用手指与她勾到一起“八匹马也难追。”
“成,一言为定!”
放开手,连翘愉快地进了厨房,心里乐开了花。
丫的,看谁会演戏!
没多一会儿,爽妞儿和卫燎就抱着儿子卫舒子上门儿了,几个人嘻嘻哈哈闹吼了几句,爽妞儿就放下孩子进了厨房。
好姐妹儿么,关键时候,该出手时就出手。
小久是学艺术的,在家更是公主做惯的,老实厨房里那些事儿,她还真就不会,再加上这会儿心情本来就十二万分的沮丧,坐在沙发上撑着身子就拿本杂志看,对谁都不搭理。
剩下的卫大少爷和火锅同志两个大男人面面相觑几眼,就在客厅里带着俩小破孩儿玩剪刀石头布。
两大两小,玩着乐着,笑得不亦乐乎,笑得小久姑娘心里一肚子的火,偏又没地儿发泄。
“剪刀石头布,姐姐输了输了…”
“幼稚!”
见卫舒子拍着小手的得意样儿,三七小美妞翻了翻白眼,再一看她的小手时,剪刀已经变成了布,一脸的赖皮样子看着忒好笑。
小嘴儿一弯,卫舒子忽地趴到卫燎身上大哭起来“爸爸,姐姐欺负人…”
“男生还哭,没出息!”三七鄙夷地嘲笑着。
哈哈大笑一声儿,卫燎一把拎起儿子,大手一挥就在他小屁股上拍了拍“姐姐得对,不准哭,男人流血不流泪。”
“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