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集中,对大脑的要求相当相当高,经常听有同传英年早逝的情况。
他不希望她英年早逝,希望自己的有生之年,都有她陪着。
“悦然!”他轻轻叫她。
乔悦然没听见。
他再叫,果然,乔悦然似乎刚从梦中醒来。
“你叫我了?叫我干嘛?”乔悦然一头雾水。
“以后看这些的机会还有的是,好了,今天有一个德国的考察团要来,乔悦然,要不要给我翻译?我不会德语的!”南沥远定定地看着乔悦然的脸色。
乔悦然却把双臂背在身后,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原来某人今天让我来是这个目的吗?”
“要不然你以为什么目的?”南沥远不动神色地反驳,手却不经意地在挽着自己的袖扣,乔悦然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袖扣,他好像一直以来都有这个习惯,上次去给聂开输血的时候,他也一直在低头整理袖扣,那一次,乔悦然的心已经彻底沦陷,仿佛已经感同身受。
南沥远,那次大约是一个契机吧,所以我后来才迫不及待地逃回英国,逃回到我自己的国家,原以为能够躲开你的,谁知道心却迷失在这个地方。
乔悦然的脸有一瞬间的悲伤之情“不管!自己翻译!”背过身子去,双手放在后面,一派安然的样子,慢慢地踱着步子。
南沥远,我为你受了这么多的苦,今天你也得补偿我一下吧!泪水仿佛已经模糊了双眼。
王厂长看到两个人开始闹起别扭来,自然躲开了。
“乔悦然!”南沥远在后面,叫她。
“你这么----”刚刚要“你这么年少有为,还需要我来给你翻译吗?”生气啊生气,他把自己带到怀柔来就是来给他工作的,还以为他想见到自己呢!
刚刚转过头来,却没有发现南沥远已经站在她的身后。
强烈地吻上了她,乔悦然本来还睁着眼睛的,可是随后也闭上了。
这是第一次,她心里对他的吻不再抗拒,南沥远在很深地吻着她,她唇上的味道,让他安神,让他心安,仿佛只有在她这里,他才能得到心里的平静。
第一次南沥远吻她,是在白石桥,带着些强硬而霸道的态度;第二次,是在聂开家里,有些深情,还有些微微的怒气,他居然敢在聂开家里吻她;第三次,在乔悦然的单元楼门前,还是有些微微的怒意,有一种“求而不得”的茫然感还有失意;第四次,在他的办公室里,很狂暴,仿佛要离她远去;第五次,在英国家里,有了一些浅浅的惊喜;第六次,在姥姥家里,仿佛心里的深情再也藏不住了。
呃,他居然吻过自己这么多次了么?为何每一次,乔悦然都记得清清楚楚的呢?
南沥远这次的吻,很轻柔,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安心和坦然,吻得很深入,又仿佛是一个宣告,告诉全世界的人:乔悦然,你今天是我的了!
以后的悠长岁月,都陪我度过!
这是第一次他和乔悦然的心,靠的这么近。
乔悦然的手放在南沥远的背后,紧紧地拥抱着他,手扣在他的肩头,双脚微微抬了起来,从来不知道,深吻的感觉这么美好。
沥远,我不会让你失去我!
怀柔工厂里的人看见总裁竟然在车间里和女朋友深吻,都会心地转过头去,不去看他们,总裁向来冷静深沉,很有分寸,现在,居然-----
爱情让人变了吗?
半晌后,乔悦然从他的怀里挣扎出来,脸色通红,低着头“让我翻译,你给我多少钱?”一副讨价还价的样子,又有些任性的骄傲。
“已经预支了!”南沥远答道。
预支?这个人,思维还真是奇怪!
“南沥远,我的翻译费很贵的,你一个吻就这么值钱?”不服气地道,头转向旁边,埋怨地道。
“的确不值钱,很便宜,为了抵上你翻译的费用,多来几次怎么样?”眼光看向旁边的乔悦然,淡然扫过,却是一副占了便宜的表情。
“懒得理你!”乔悦然自顾自地朝前走去,早知道斗不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