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了,不要进去了。”脸已经涨的通红。
“为什么?”南沥远皱眉问道。
“因为---因为---”乔悦然已经从他的身上下来了,想着词汇,脸已经涨的通红,怎么呢,总不能告诉他,床单上还有血迹,白色的床单上,那么醒目,而且,一进门就能看见的。
“聂开在?”南沥远厉目看着乔悦然,想知道她究竟在想什么,她还是穿着那件灰色的羊绒毛衣,摸上去手感很好。
“不是,他没在!”好像做错了什么事情似得,急于摇着头否认,呃,她有必要向南沥远解释这么多吗?
他也从来都不是自己的什么人呢!
“那为什么不让我进去?你病成这样,谁照顾你?”南沥远得话理直气壮。
他这话的意思是他要照顾她么?
两个人正在僵持的劲儿,打扫卫生的阿姨来了,手里拿了一床新床单“小姐,我是来给你换床单的。”
又来了一个添乱的么?
乔悦然拿出手里的门卡,开了门,却对着南沥远“你能不进来吗?”
以南沥远的智商,早就猜到了是怎么回事?
他笑笑“来例假了?”眼睛盯着低着头的乔悦然。
这人,能不能不这么直白呢?而且,感觉你很内行呢?你究竟经历了多少女人。
乔悦然的脸刷地变了绯红,刚才还是苍白的,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口。
阿姨把床单拿出去,经过南沥远身边的时候,他一眼瞥见了上面红色的痕迹。
乔悦然的脸上是一副尴尬到死的神色,怎么这么丢人的时刻让他看见了?
“进来吧!”乔悦然的口气有几分委屈,的确——委屈得很呢!
南沥远走了进来。
刚才那阵腹痛再次袭了上来,乔悦然情不自禁地捂了一下,红糖摆在床旁边的茶几上,这么明显的证据?
南沥远什么也没,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杯子,把红糖放进去,又给她接了一杯热水,放在乔悦然的手里。
乔悦然坐在床边,双手握着杯子,他是什么意思?
“躺好!”他的口气还是冷冷的,却有着不清道不明的温暖。
他要干什么?人却已经在整理床上的被子,乔悦然本来不想躺的,的确,他们二人并非男女朋友,这个样子算怎么回事?
南沥远已经拿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在旁边的桌子上,把她扶上了床!
乔悦然神情有些呆呆愣愣的,问道“南沥远,你要干什么?”
“你睡一会儿。”大概因为今天乔悦然身体微恙,所以他的口气非常温和,乔悦然要融化在里面。
长吁了一口气,躺在了床上。
被子覆盖着她的身体。
“还疼?”他问。
这个人,尴尬一次就够了,非要让乔悦然尴尬到死吗?
没话,把被子往脸上拉了拉,盖过了头顶。
“能不问这个问题了吗?”她乞求道。
南沥远却忍不住,又笑了一下“聂开没来?”
“他直接回北京了,我回去以后再去找他!”乔悦然的头在被子里,声音得有些瓮声瓮气“你一直在苏州,我都不知道!”
乔悦然有些埋怨的口气,不是故意的,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总之就是有些埋怨,或许我早知道你来了苏州,我就不来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