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三天两头的见面?我什么了?我怀疑过你几次啊?”
“你还敢没怀疑过?我和子铭通个电话你都要反反复复的追问,你你怀疑不怀疑?子铭来了我请他吃个饭,你都推三阻四,现在你和你的老情人倒是吃上了,还烛光晚餐?闪瞎了你们的狗眼!”
“辛畅,你污蔑我,你就是一泼妇!我陆语辰瞎了眼才会娶你。”
“是我哭着闹着非要嫁给你的吗?是你向我求婚,不是我向你!”
“好,我错了行吗?我承认我脑袋被你踢了行吗?”
“你才是驴呢!”
“我没你是驴,驴那是畜生,你连那啥都不如!”
“陆语辰,你混蛋!离婚,我要跟你离婚!”
“你不离我还要离呢!你以为我想跟你这样不温柔不懂事不信任自己老公的女人过下去吗?”
“离!现在就去!”
“去就去,谁怕谁?”
“谁不离谁是孬种!”
辛畅拉着陆语辰大步往门外走,庄子铭在背后冷冷提醒:“现在是晚上,民政局的同志不加班。”
辛畅脚步顿住了,手上却忽然疼了一下。
陆语辰冷哼一声,辛畅气恼的:“那更好,今儿晚上不用睡了,咱们谈谈离婚协议吧!”
“谈就谈!你休想从我这儿拿走一分钱!”
“你的钱是夫妻共同财产,我该得的你一分也少不了我的!少一分你试试看!”
“那是我的婚前财产,婚姻法已经修改了,保护夫妻双方的婚前财产。”
“你耽误了我的青春,我要你赔偿!”
“少废话!回家慢慢算,把我送你的东西都算上,你还要倒找给我呢!”
辛畅不撒手,拉着陆语辰就往外走,背后传来江印雪温柔如水的声音:“语辰…”
陆语辰回过头来,江印雪咬着唇,眼泪都要落下来了,楚楚可怜的看着他,却不出一句话来。
“没事,咱们反正是清白的,没你的事。我和她商量好了,一了百了。”
着,转身要走,江印雪又轻声唤道:“畅畅!求你不要怪语辰,都是我的错,是我…”
江印雪羞红了脸,低垂着眼眸,轻声:“是我情不自禁,真的不是他的错,他什么都没有做…”
着,将自己敞开的领口紧紧掩好,全然给人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辛畅转头看了陆语辰一眼,陆语辰张了张口,却还是没有解释。
“情不自禁是吧?这个时候倒是会互相袒护?你们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辛畅冷哼一声,强拉着一步三回头的陆语辰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对庄子铭嘱咐:“拦住那个女人,别让她跟着我们,我看到她就恶心!”
庄子铭点点头,看了江印雪一眼,江印雪也看了他一眼,两个人心照不宣的保持了沉默,径直由着辛畅将陆语辰拉走了。
门关上了,庄子铭信步走到餐桌前,低头看了看,吹灭蜡烛,带着一丝嘲讽笑问:“烛光晚餐啊?真浪漫,鱼儿上钩了没有?”
“没有,哪儿能那么容易呢?不过,上不上其实没关系,辛畅该看到的看到了就行了,剩下的就靠你旁敲侧击的提醒她不能轻易原谅陆语辰了。”
“没问题。”
“你的时间真是掐的挺好,来的正是时候。”
“没破坏你的好事?”
“什么好事啊?现在的他,怎么给人的感觉像是一块木头,一点情趣都没有。”江印雪抽出一支烟,点着,看着庄子铭笑言:“他们如果真的闹腾的很大了,最大的受益人是你,要多安慰安慰你的旧情人,她正是伤心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