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不易伤身的保健药单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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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白玉兰后,卫语彦就一个人躲在房间里研究她从医院偷偷摸摸提回家的一包壮阳药,突然听到走廊上有急切奔跑的声音,她打开门一看,什么人都没有,倒是蓝心笛曾经住过的那个房间的门是打开的,难道说慕容御过来了?
眉头紧紧的蹙在了一起,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站在门口扫了一眼,屋子里空无一人,但打扫卫生的工具都在,暗想着应该是小芬上来打扫屋子的,这三年,除了小芬能定时进来打扫外,慕容御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踏进过这个房间。
不屑的瘪了瘪嘴角,脑子还在想着要怎样把她带回来的药,和司徒安给慕容御开的枪伤药放在一起,让他给吃了,可刚一转身。目光突然瞟到了床铺上用床单盖着的画。
嗯…。。到底是什么金贵得不行的画,能让他哪天坐在床边看得那么入神,甚至还看都不让她看一眼??
想着慕容御把他好似很宝贝的画,放在蓝心笛曾经住过的房间,卫语彦就着急恼火,狠狠的低咒了两句,几个大步走进去,一把掀开了床单,可看到画的瞬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竟然是蓝心笛!!
画的基本色调都是艳红一片,一个纤细动人的舞者,穿着鲜红的舞衣,刘海全部倾斜在右边,长而柔软的黑色发丝,全部从左肩处,散落在左胸前,精致的五官嫣然浅笑,梨涡尽现。
小巧的樱唇上轻含着一朵含苞待放的红玫瑰,女人的纤细右臂抬高,以兰花指立于发顶,而左手更是以兰花指的形式,捏住轻薄宽大的舞衣裙摆,而使得左臂成90度有力的挥向右腹处。
而那裙摆也像是有生命似的在随风舞动般覆盖了整幅画的下半截,整幅画都显得那样的明媚有朝气,而画中的舞者更是you惑着人心。
卫语彦心中大惊,同时也蹙起了眉头,画着的女子是蓝心笛,她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蓝心笛最初就是在“莱茵河”跳舞的。
喘着粗气,卫语彦再也冷静不了了,因为她那么清楚的看见整幅画的右上角,分明用金黄色写着龙飞凤舞的四个字,苍劲有力“此爱一生”
狠狠的拽紧着画框边缘,有看了好久,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慕容御的字,那这幅画怎么会在这里?这一疑惑,瞬间凝聚在了她的脑海里。
“太太…”,小芬站在门口,惊讶的看着拿着画的卫语彦,惊呼一声。
而卫语彦却像是被吓到了似的,双手一松,赶紧把画扔回床铺上,转头瞪着小芬,厉声道“我就在这儿,你鬼叫什么?”
小芬诧异了一下,有些尴尬的走了进去,心里暗想着,她明明只轻轻的唤了她一声啊?可还是老大老实的说道“卫先生来了,他说你电话打不通,现在在楼下等你呢!”
卫靳南??
卫语彦清冽的眸子划过了床铺上的画,心中恶狠狠的怒视了一眼,才淡淡的说道“我知道了,马上就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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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间一看,原来她的电话没电了,而她一早就去医院忙着开药了,回来也在研究,倒是没有注意到这一茬,有些不耐烦的从楼上走了下去,刚走到楼梯口,就看到了卫靳南背对着楼梯的挺拔身影。
双手反握在身后,同慕容御一样,带着一声的冷意,卫语彦并没有多给他好脸色,直接走过去,大摇大摆的坐在沙发上,挑起了二郎腿,抬眸看向他,冷声道。
“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又有什么吃力不讨好的坏事,又要让我去做了?”
此刻,这里没有外人,卫靳南也不用演戏,淡淡的扫了她一眼,眸光中只有阴冷,没有丝毫的温度“你看一下这个,慕容御让人在查三年前的事了,怎么?难道说你三年的时间,对卫家有用的事一件没做,倒是让他开始怀疑你了?”
卫语彦知道,他之所以会来找她,无非就是害怕江穆恩现在回来了,而慕容御也开始翻三年前的旧账了,怕他们到时候察觉出卫家的纰漏,然后,顺藤摸瓜,那卫家蛰伏了这么多年,可就白搭了。
笑了笑,卫语彦还是拿起来看了看,其他的,她都无所谓,只是在看到突然出现在“莱茵河”跳舞的人是蓝心笛时,脸色一下子暗沉了下来,冷声道“你能确定蓝心笛那个践人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