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带你去吃喽。”南风尚此刻把苟芙蓉当成了小禾,只要小禾喜欢的,天涯海角也不算远。
苟芙蓉很感动,眼前这个男人虽然有些难懂,可是却让她有种说不出的情愫,自己只是随口说要去吃梅花糕,他竟然说去南京吃,如果此刻他向自己求爱,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答应,世上还有这样体贴入微的男人吗?
南风尚不由分说开车出城上了高速,沉沉夜色里,两个人尤如私奔的痴情男女,心里竟然都有了一种要去历险般的兴奋。
三个多小时后,两个人已经进了南京城,南风尚把车开到了夫子庙,已是零时多了,南风尚没有丝毫倦意,推了推昏昏欲睡的苟芙蓉说:“南京到了,咱去开房吧。”
“开房?你休想,原来把我骗这儿来是想…你真是居心叵测!”苟芙蓉顿时惊醒,花容失色说。
南风尚愣了,旋即大笑不止说:“开房?开房还要跑南京来吗?你听错了,是去珍宝舫,那儿的南京名吃正宗。”
苟芙蓉不好意思地红了脸,下了车心里还在突突地跳,她不知道究竟是南风尚说错了呢还是自己听错了,她为刚才自己的反应过敏而懊恼,和南风尚这样的男人在一起,真的开房又能如何?
南风尚看她不语,上前揽住她的肩问:“芙蓉,想什么呢?是不是真把我当成那种无耻之徒了?”
苟芙蓉依在南风尚宽大的胸前,有些晕眩,她抑制不住内心的冲动,突然反身抱住了南风尚,喃喃地说:“如果这个世界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多好?”
南风尚在心里叹了口气想,是啊,要是世界上只有我和小禾呢?那才是真的好,彼此都不用选择了,都没有痛苦。
南风尚被她紧紧抱住,两个人只隔了两件薄薄衣衫,不由感到浑身发烫,想推开她,却被她吻了上来,南风尚边躲边说:“不行,我可以牺牲肉体,绝不可以牺牲初吻。”
苟芙蓉被他这句话逗得情趣全无,笑得直不起腰说:“你以为自己在上幼儿园小班呀,还初吻,鬼才信你!”
南风尚认真地说:“不骗你,我说的是真的。”
苟芙蓉像看一个史前动物一样看着他,她不相信,这样*倜傥的青年才俊,身边又是花红柳绿美女如云,竟然还留有初吻,那他的这个吻要留给谁呢?显然不是自己,如果是的话,刚才他就不会躲开了。
苟芙蓉很是失落,却又装作什么事都没有,说:“以后出门最好带个口罩,以防万一,否则你就做不成纯情少年了。”
南风尚不敢再和他纠缠情感的话题,怕会引火烧身,因为刚才他已经感觉到苟芙蓉的春心萌动了,异地他乡,孤男寡女,又是夜色迷人的,别说苟芙蓉了,他自己何尝又能保证守得住最后的防线,既然他对苟芙蓉只有友情没有爱情,何必自寻烦恼呢。
秦淮河两岸张灯结彩,河里小船往来,两个人上了一条珍宝舫小渔船,点了一桌子好看的糕点,当然少不了珍宝舫的招牌菜金牌纸包鸭,南风尚要了瓶红酒,端着酒杯,站在船头,眼望北方,轻轻吟道:“烟笼寒水月笼沙,夜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花。”他又想起了那个让他欲爱不能的小禾。
苟芙蓉听出了他声音里的凄凉意味,走到他跟前柔声说:“风尚哥,你是不是遇到了难题?亿家的金卡对万客的影响很大是吗?”
南风尚摇了摇头,回到座位上说:“芙蓉,今晚我们只谈风月,莫论国事,不对,是只看风月,呵呵,这河里有风,天上却不见月亮啊。”
苟芙蓉哭笑不得说:“谈也罢,看也罢,都在你的心情了,只要你别喜怒无常就好。”
“没有啊,我心情很好,杯里有美酒,座上有美女,我开心着哪!”
“男人就是外强中干,你呀就像这只煮熟的鸭子,光剩下嘴硬了,你肯定是有心事,要不然绝不会一路上一言不发,闷闷地把车开到了南京,还说陪我来吃梅花糕,是要我陪你散心差不多,哼,以后我要再上你的当我就不姓苟!”
“呵呵,你想改姓也不用找这样的借口啊,”南风尚夹了一块鸭肉给苟芙蓉说:“芙蓉妹妹,别想那么多了,今日有酒今日醉,不管明天谁跟谁,来,咱今晚一定要大快朵颐,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