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他们压在身底下了!”
董大为不屑地说:“怎么可能!他们压你干什么?”
董大为这副傻乎乎不解风情的样子,倒把亦萍给逗乐了:“压个美女在身体下干什么,你一个大男人还不知道?用韩行长的诗说:‘一枝红杏出墙来,嘿吁嘿吁冒大汗’呗!”说罢,亦萍趁还杯子之机,竟然把小手搭在了董总的老手上!
见亦萍大胆的调情或者说是放肆的骚扰,董大为竟红了脸,他赶紧把手抽回来,拿了杯子,含糊着:“他们?‘嘿吁嘿吁冒大汗’?还‘一枝红杏出墙来’?不致于吧!”
亦萍此时倒没有羞答答的模样了,轻松自如地说:“上次韩行长来,搂着我的腰不松手,便宜让他沾尽了!”
亦萍的话音未落,她的小手机却响了。董大为才得以松口气。
电话是秦鸣从京都市偷偷打过来的,约亦萍晚上唱歌。亦萍没有好气地说:“我在外地呢!”就把电话挂了。
董大为诧异地问:“对你爱人,怎么这么不客气!”他提起“爱人”这个词是希望打消亦萍狐狸精一般的邪气。
亦萍没好气地说:“我哪里有爱人!是一个老板,陪了他一晚上,他就恋恋不舍地缠上我了!”
董大为并不知道电话对面的是秦鸣,便打岔道:“什么老板?哪个公司的?也许我认识!”
亦萍娇嗔着:“不提他嘛!”说着就坐到了董大为的身边。
此时的董大为完全明白了亦萍的来意,原来这是兰总的美人计,把一个鲜活的大美女当礼物送给自己了!董大为也是男人,是男人就有占有美女的本能,而且作为雄性动物当然是占有的越多越开心。但是,董大为即便是有半推半就的贼心,也真的没有那将计就计的贼胆。爱妻骆雪虽然没有亦萍的风情万种,但是也算得上一个美女,而他与爱妻结婚才不到一年,男女之间的那股新鲜劲和热乎劲也还没有过去。对其他女人身上的部件及结构,他董大为没有什么好奇心、更没有探索的欲望。同时,今夜如果要了亦萍,一晌贪欢之后,明天自己报告中的‘倒兰’立场就得改!否则,兰总赔上一个大美女,再挨董大为的‘倒’,她能够善罢甘休吗?
董大为这样一想,亦萍进门时给自己挑起的冲动顿无,下身的帆也落将下来,自己也感觉正常舒服了。
亦萍见董大为不说话,一时真难于揣摩眼前这个男人的心思了,但是,有一点她亦萍是有数的:男人是猫,天下哪里有不吃荤腥的猫?而且,自己薄衣轻纱,满体芳香,美丽动人,怎么能够不无往不胜!
于是,亦萍继续挑逗道:“韩行长可赖皮了,得不到我,居然一晚找了我们两个小演员。前一个光着,后一个也没穿什么,玩什么三明治,看什么两朵莲花同时开!把自己夹在两个演员之间,避孕套都搞漏了!”
董大为听不下去了,打岔道:“关卫兵和杨兰兰呢?”
“被干妈拉走打麻将了,在另一个楼呢,今晚不回来了!这个楼,今晚就我们两个人了!”
董大为听亦萍这么说,感觉不妙,这回真是遇上个小狐狸精了,赶紧找脱身之策:“那我们也去打麻将嘛!”
亦萍娇嗔道:“关科长说你不喜欢玩麻将。干妈,才让我来陪你嘛!”
董大为支吾着:“我对干那个也没有兴趣!什么‘嘿吁嘿吁冒大汗’!恶心!”说着,就准备起身往外走。
亦萍见董大为要溜,居然连自己这么一个大美女都冷落不要了!不由恼火起来,憋红了小脸蛋,发火了:“董总,你怎么不像个男人!你以为我和谁都来的吗?要不是干妈求我,我才不干这个呢!要知道我是真正的演员呀!平日里,你追着我签名,我还不签呢!”
董大为见亦萍伤了自尊心,不觉怜香惜玉起来,他走回屋,望着独坐床头哭泣的美女,安慰道:“我只是一个乡巴佬,又有老婆,跟韩小飞、关卫兵他们不一样。”见美女依然呜呜咽咽地哭,董大为好心安慰道:“你就跟兰总说,我董大为不爱美女爱打牌,目的已经达到了,不就行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