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他到是很不错的,要是能到香港来…”
余雷家晚回忆
余雷垂头丧气地坐在沙发里。妻子菲菲在一旁说风凉话:“停止合作也好,让你也清醒清醒,要不你更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余雷:“你说什么呀?”
菲菲:“本来嘛,当个小厂长你就一天到晚不知道怎么美了,要是再和美国人合作,那还不得连姓都忘了。”
余雷:“菲菲,你怎么变得这样了,这是关系到我们地区能不能尽快致富的大项目,你怎么一点责任感也没有。”
菲菲:“得,别扣大帽子,你赶紧致你的富,别说一个美国公司,你要是能把外商的钱都拉来才好呢,关我什么事?”
余雷:“菲菲,我还正想问你,银行贷款的事是你们黎局长从中做的工作,他大包大揽地说没问题,可为什么又出了变故?”
菲菲:“银行又不是他黎为民开的,他有什么办法。”
黎为民办公室日回忆
菲菲坐在黎为民的转椅上,她一下左一下右地轻轻摇晃着。黎为民倒像是客人,嘴里叼着香烟站在地中央。
菲菲:“我一听就知道是你捣的鬼。”
黎为民:“唉,怎么能说是我捣鬼?是人家银行对余雷他们厂子的信誉有怀疑,担心他们没有还贷能力。再说了,银行只是提出晚些时候提供贷款,也没说根本不给嘛。”
菲菲:“放屁,人家美国人能没完没了地等你呀。”
余雷家夜
何静:“…贷款是正式批准立项的,怎么还需要黎为民局长大包大揽地帮忙?”
余雷:“是啊,他帮了不少忙,你知道他和我关系很好,他一直拿我以兄弟相称,私下里我也称他大哥。”
何静:“可最终贷款出了问题,”
余雷:“当时我觉得不该随便怀疑他,不过,我们倒可以从这件事入手调查一下。”
何静:“对!”
余雷:“贷款的事导致与美方合作失败,可后来又有了转机。”
饭店夜回忆
梁小姐刚刚洗完澡,穿一件漂亮的睡衣走到余雷面前。
梁小姐:“余先生,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余雷站起身,礼貌地:“啊,没什么,梁小姐。”
梁小姐:“余先生,我这次来,不再是美国公司的代表了,完全是我个人身份,请你不必拘于礼节。”
余雷:“那您此次来,是…”
梁小姐微微一笑:“我想继续和余先生合作。”
余雷奇怪地望着梁小姐:“你是说重新动员美方…”
梁小姐:“不,我已经说过了,我现在只是代表我自己,我本人想和余先生合作,不知你能否同意?”
余雷兴奋起来,他的脸上也放出了光彩,急切地问:“梁小姐能取代美方与我们合作?”
梁小姐:“对,但不是在这里,我是想请余先生来香港,和我一起干。”
余雷:“要我去香港?”
梁小姐:“嗯哼。”余雷诧异地:“那我这里呢?”
梁小姐:“余先生,在大陆干事业太困难了,凭您的能力,我们一起在香港干肯定会发达的。”
余雷:“不,我不能离开这里。”
梁小姐:“是离不开您的太太?”
余雷:“不,啊,不只是…”
梁小姐走到余雷面前,多情地伸出手在他的肩膀上碰了一下:“余先生,不喜欢我吗?”
余雷:“不,梁小姐,我很敬佩您的精明强干和办事能力,只是,我是一个有家的人,恐怕不能…
梁小姐拉住余雷的手,将头靠向他的肩膀:“那就您一个人先来香港,至于家眷的事嘛…我也不想拆散你们,以后再说嘛。”
余雷:“不,梁小姐,请别这样,这不合适…我该走了。”
“这位就是余雷先生吧。”随着问话,在门外听了许久的梁老先生这时走进房间。
余雷:“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