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鼠(2/2)

这些都是鼠宿舍里的同学后来告诉我的,在鼠休学之前他们谁都不再谈论鼠了。因为鼠后来几天的样实在让他们害怕。鼠的神越来越奇怪,甚至可以说可怕。特别是那个睡在鼠上铺的同学,到现在一谈起鼠时他就说总是觉恶心。有一天早晨他还没有起床,鼠就站在他的床边。脸对着他的脸,把他吓了一。鼠见他醒了就笑了。鼠问他昨晚睡得好不好,那同学愣了愣不知鼠是什么意思。鼠继续笑着问他昨天有没有听到小白鼠磨牙呀。那同学摇摇,鼠把手里的小铁筒举了起来放在那同学的前让他看。

那一嗓整个宿舍楼里的同学都听到了。大家赶过去时鼠正挥舞着手里的拖布,嘴里还七八糟地喊着呢。屋里的人吓得都退到了窗边上他们冲着鼠说,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鼠不理他们,只是自顾自挥舞着手里的拖布,嘴里不清不楚地喊着。最后大家把鼠给拉住了,拿下鼠手里的拖布,鼠像虚脱了一样坐在了地上。那个同学连忙把铁筒从窗台后拿来,递给了鼠说,我们哪能不经你同意就扔呀,我们就是逗你玩呢。其它同学也跟着,鼠接过铁筒看了看里面完好无损的小白鼠什么也没有说,只是抬起冲着同学们嘿嘿笑了,白牙。

鼠当时也养了一只小白鼠,他宿舍里的同学为此叫苦不喋。他们都要鼠把小白鼠扔掉,可是鼠不同意。他把小白鼠放在一个小铁筒里,还小心地把铁筒放在床。每天一下课就心地喂它吃东西,有空还把它放在手里。那只小白鼠听说也是十分懂事,在鼠的手里不动不动。看鼠对小白鼠那么情有独衷,他们宿舍里的人都讥笑说那小白鼠是鼠的儿,鼠一都不在乎。可是别人在乎,每天被那小白鼠烦得要命。终于有一天鼠的上铺的那个同学趁鼠不在偷偷把装小白鼠的铁筒里放在窗台外面,打算去骗鼠。果然鼠回来没有找到铁筒十分张,问那个同学看没看到小白鼠。那个同学拿一张饼让鼠看上面的牙痕,鼠你看你养的耗,把我的饼都给咬了。我们一致决定不能再让你养它了,刚才已经把那老鼠和铁筒都给扔了。这可是我们宿舍成员的一致决定。

鼠的父亲离开学校时我也在场,他想把鼠的东西打包带回家。当鼠的父亲打开鼠的柜时,发现柜里除了放着几盒橡以外,还放着好多七八糟的东西。看样都是鼠不知什么时候捡回来的或者是从实验室里拿来的,烧瓶、温度计、酒灯…什么都有,鼠的父亲脸越来越难看,最后骂了一句,就把鼠的东西全给扔到了楼下,他没拿走一样鼠的东西,包括鼠的书。

那同学就因为往铁筒里望了一,结果吐了一上午。筒里的小白鼠躺在那里,早就没有了生气。小白鼠的脖上有一个血,旁边的上也粘满了血。那白鼠是被人掐死的,鼠的手指用力得都了小白鼠的,小白鼠的也从门挤中蹭在铁筒的上。那同学看完脸吓得煞白,下床拿着脸盆就吐了起来。吐完以后看着站在边依然笑眯眯的鼠却不敢发作。从那以后宿舍里的人再也没有人和鼠说话。

从此我就再没有见过鼠,其它同学也没有谁再听说过鼠的消息了。

你妈。

没有人会想到,就这样鬼鬼祟祟的鼠也会发火。而且那次鼠发火惊动了整个宿舍楼,我没看见,听说鼠拿着拖布要和全宿舍里的人拼命,原因是鼠养的那只小白鼠被他宿舍里的人给打死了。那时我们正值大二,每周都有一节药理实验课。实验课内容大多是把各药注小白鼠里,看其药理反应。每次上课我们都会去取一百只小白鼠实验,但实际用小白鼠数不会超过八十只。结果每堂药理实验课结束前都是对小白鼠大屠杀,无论是那些完实验没有死去的还是没有过实验的。因为无菌白鼠一但从无菌饲养室拿到实验室就已经成了有菌的了,这样的白鼠不能再拿回饲养室只能除掉。最通常的方法是握住小白鼠的,然后抓住它的尾用力一扯,小白鼠的脊椎瞬间被拉断就会上死去。虽然我们对上实验课并不是很有情,但对于杀生,我们却动用了大家所有的创造力。用淹、用电击、用压。那时我们还会记录小白鼠大多在里多少时间会被淹死,从多的楼上扔下必摔死…不过有时也会觉得这雪白长着红睛的小家伙,我也曾经把一只小白鼠握在白大衣的衣兜里一整节实验课。那只小白鼠是《小汗的名单》里唯一逃纳粹屠杀的幸存者。我把它养在宿舍里,还给它起名字叫白玉堂。不过小白鼠养起来很烦,小白鼠必须不停地吃东西磨牙,要不然牙齿就会越长越长,所以你会整晚都听到“咔嚓”声。而且养了小白鼠屋里就有着很烈的臊味,不一个星期我就没办法忍受了,最后还是把白玉堂偷偷放生在校园里了。

还好,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里,鼠就受伤休学了,要不然鼠宿舍里的同学真的是度日如年了。其实鼠会受伤是很乎人意料的。我们班在劳动时意外地从坛里挖了几个玻璃瓶,上面的标签已经看不清字了,想是很久以前就埋在这里的。我们问找来导员,导员也不知这是什么,说大概是以前医院理的药品或者化学剂,最后让我们原封不动再把它们埋好就算了。结果就在这天晚上,鼠就事了。

当时鼠的父亲来到学校,想让学校赔些钱,毕竟是在学校里受的伤。不过学校丝毫不理会鼠的父亲的歇斯底里,学校反而说鼠有偷学校东西的嫌疑。说来也是,谁也没有想到鼠会半夜跑去偷偷把埋在坛里的几个瓶又给挖了来。鼠怕别人发现就把几个瓶贴着肚放在衣服里,结果被保卫科的人发现了,他们要鼠站住。鼠不敢站住,就跑,结果一下跌倒在路上,把瓶都压碎了,鼠一下就疼得昏了过去。其实并没有玻璃碎片刺鼠的肚,最多也只是划破了。是那几个瓶里放的都是硝酸,也许是当初学校没有来得及销毁就草草埋在坛里的,结果鼠的肚度烧伤,差把小DD也烧掉。

你看,以后它再也不磨牙了,你就放心睡吧。

都在不停地吃橡,仿佛橡是多好吃的东西一样。但我知的味,谁小时候没过吃橡吃铅笔的傻事呢。我只是在奇怪鼠倒底有多少块橡可以让他这样的吃,因为连续几天,鼠在课堂上大多是吃橡度过的,而我却是看着他吃橡度过的。我把这件事告诉了鼠宿舍里的同学,不过他们好像见怪不怪。有一个同学从地上捡起一张超市的单给我,我知那一定是鼠去超市买东西的单,因为上面印着橡的数量是一打。同学对我说,鼠每次去超市或者文店一定会买橡。他们虽然到奇怪却没有问过他,不过现在谜底揭开了。有几次我想跑到厕所里看看鼠的大便是什么样的,不过因为这个计划太过恶心,所以就没有实施。只是有段时间我一上厕所就想到鼠,一想到鼠就想到了另一个词——橡泥!

睛直直地看着那个同学,然后又看了看其它的同学,其它的同学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鼠不说话,只是往后退。最后退到墙角,他突然起一把拖布举起,大叫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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