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又欲言:“哎,那电脑你真不给我买啦?”
刘川抽烟,皱眉:“你不是不要了吗?”
季文竹说:“我不要是我不要,非得我张嘴要你才给我买吗?秦水那女孩也没说要到北京来上学呀,你怎么就那么大劲,还带着钱坐火车找她去?你对我怎么就没这么主动!”
刘川掐了烟:“好,你说准了,你到底要不要?”
季文竹说:“我不说,我告诉你,我以后再也不跟你开口要东西了,跟个要饭的似的,没有意思!”
刘川看表,说:“今天晚了,咱们明天就买!”
季文竹家晚上
吃完火锅,刘川开车,送季文竹回家。
他在季文竹家闲坐了一会儿,看了会儿电视,然后,就着电视屏幕闪烁不定的光芒,在铺了泡沫地毡的地板上,和季文竹缠绵亲吻。
刘川家晚上
刘川离开季文竹家时天色已晚,他开车回到自己家里。他把汽车停在地下车库,然后乘电梯上楼。
楼上的电灯随着电梯开门的声音自动亮了。刘川一边走一边掏钥匙,走到门口钥匙也掏出来了。虽然灯光很亮,但刘川还是仅凭感觉就把钥匙往锁眼里捅,捅了半天捅不进去,才低头细看,看准了又捅,结果还是捅不进去。他再次弯腰低头,看了半天看出锁眼好像有些异样,就像小孩子拉了屎没擦净屁股似的,嘎嘎巴巴地糊着,还有几道胶样的水迹垂挂在下边。
他又捅,还是捅不进去。他用力地按了门铃。
门铃响了很久,小保姆才睡眼惺忪地把门打开。奶奶不知为什么这么晚了还没睡下,竟也扶着墙颤颤巍巍地走到门口来了。
奶奶问:“你又这么晚回来,没带钥匙呀?”
刘川没有回答奶奶的问话,他走进屋子,没等奶奶反应过来,又大步走了出来。他的手上,拿着一只手电和一只改锥,他蹲在户门的钥匙眼前,用手电照,用改锥捅,照了半天捅了半天才不得不信,他家的锁眼不知何故,被人堵了!
奶奶问:“怎么了,锁坏啦?”
刘川气急败坏地:“没坏,咱们的锁眼让人堵了!”
奶奶:“堵了?怎么堵的?”
刘川:“有人往咱们锁里灌了胶!”
奶奶怔住,身体晃了一下,她用手扶住了门。
爱博医院晚上
汽车被划,门锁被封,让奶奶又一次受了刺激,她又站不起来了。
刘川是和公司总裁办的人一起把奶奶送到医院的,联系住院手续和联系给奶奶看病的医生之类的事,都是他们办的。总裁办的主任把刘川拉到一边说:“人家要求咱们先交住院押金,现在公司的账被封了,取不出一分钱来,你看…”
刘川马上把原来准备带给单鹃后来准备给季文竹买电脑的那三万块钱拿了出来,悉数交给了主任:“我这有三万,你先交了。”
奶奶住进了病房,刘川在奶奶床前照顾奶奶。公司总裁办的主任在病房外面打电话叫人去刘川家把锁换了,然后又打电话找刘川家的物业公司反映了情况。
刘川家夜
那天刘川由总办主任陪着一同从医院回到家,物业公司也来了人。互相认识之后,总办主任指责道:“你们应该好好检查一下你们的保安措施,这么高档的住宅楼怎么还出这种事啊?”
物业公司的人似乎并不口软:“这个事,肯定是楼里的内部人干的。这个院子,除这几幢楼的业主,外人不可能进来,我们这儿院子门口和每个楼门口门卫都很严的。”物业公司的人转过来问刘川:“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刘川说:“我谁也没得罪呀,是不是谁家小孩恶作剧呀?”
物业公司的人摇头说:“不像,小孩儿恶作剧最多塞个火柴棍什么的,像这样往里灌胶的,也太处心积虑了,也太不留余地了,从现象上看,应该是大人干的。”
刘川低头思索,眼前突然再现出他那辆汽车上那几道凶狠可疑的划痕。他突然明白,没错,这绝不是小孩干的,绝不是小孩干的!
刘川家外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