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汤留下来,但是再三叮嘱,哪些不该说的,不该做的,都一一讲了出来,甚至还写了下来让秦汤汤背下来
真是孝顺到了地步,不过我也理解温安年,公婆的身体一向不能受刺激,以前我和温安年吵个架,婆婆的心脏都担心的受不了,现在婆婆还等着我给她抱个孙子,要是听到我和她儿子都离婚了,后果不堪设想,我那传统的公婆平生都接受不了离婚这词。
我给程朗打了个电话,我说家里要来客人,再续请三天假,程朗爽快的答应了,我感动地说你是我遇到最好的上司,下辈子我给你做牛做马我还在你手下谋生。
程朗笑着说:“下辈子就不用你做牛做马了,你就做我…”
“做你什么?”我问。
“做我家院子里的一棵树吧。”
“切,怎么能让我做一棵树呢,不要,还不如做牛做马呢!”我在电话里和程朗调侃着。
温安年正好走了过来,皱着眉头不满地看了我一眼,好像我一笑就是很不正经在勾搭野男人似的,难道我和他离婚了我必须整天哭啼啼不和任何男人讲话才是正常吗!
“刚和谁打电话?”一看我挂电话,温安年装作不在意地问,
“怎么,和你有很大关系吗?难道要向你汇报?”我哼着歌,不以为然。
“我才不在乎你和谁打电话了,我只是想提醒你,爸妈明天来,你不能当着他们的面这样打电话,别出什么差错了。”温安年提醒的口吻说。
“你管好你家秦汤汤再来说我,她不乱说就行了,再说,离婚这事,错在你,是你出轨在先,你只能怨你自己。”我说。
正文第三十九章:蜗婚(39)
“行,我知道了,你也别和我争了,我们和和气气,让爸妈开开心心的,你也知道,我爸妈很不容易,年纪大了,我们之间的事,我们内部解决,别带老人为难。你爸的丧事上,我也去,我也尊重你了。”温安年说。
晚上起来上卫生间,听到对面房间传来的没完没了的纠缠和欢愉,我已经可以内心平静的面对这种事了,我的心里,只有报复,温安年,总有天我会像你抛弃我一样抛弃你!
在火车站,公婆提着大包小包的,我忙抢着拎过包,婆婆对我的肚子来来回回的打量,想确定我是否怀孕,我挽着婆婆,温安年则和公公并肩走着聊着工作上的事。
婆婆拉着我的手,心疼的地说:“素素,你这些天是不是带团带的太多啊,怎么瘦了这么多,回去我给你熬汤好好补补,再忙你也要把身体照顾好,你还年轻,将来还有很多事要做呢。”
“谢谢妈,我可能确实是忙的忽略了自己,现在妈来了,我就有福了。”我和婆婆亲得想母女一样,婆婆就温安年一个孩子,也一直把我当自己女儿对待。
“你爸爸去世的消息,我也是后来听安年说的,这孩子,该早点说,唉,我们做亲家的,该去看看,你说你爸爸身体那么硬朗的一个人,怎么说走就走了呢。”婆婆悲伤地说。
“我爸去世,是太突然了,我回到家的时候,他已经快不行了。”说到这里,我喉咙哽咽。
“你爸爸还是放不下你这个女儿,唉,我这儿子,真是修来的福气,娶你这么个好媳妇。当年没房没存款也没举行像样的婚礼,你都嫁到我们温家来,我这个做婆婆的,亏欠你啊。”婆婆说。
“妈,瞧您,一家人,说这些干嘛,我们做子女的不过得挺好吗!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说。
“妈,瞧您,一家人,说这些干嘛,我们做子女的不过得挺好吗!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我说。
我们四个人边说着出了火车站,温安年的车就停在火车站附近,我环顾着我们四个人,看似是一家人,其实,已是分崩离析了。
这是一对善良的老人,他们还没有察觉到我和温安年间细微的变化,整个路上,我一直在和公婆说话,没有和温安年说一句话,他不停地从后视镜里看我,生怕我会露出悲伤的马脚,我不会,我不会悲伤。
公公是寡言少语的人,性子温吞,待人都很厚道,属于那种一辈子都不会亏欠人的类型,温安年一点也没遗传他爸的厚道和***善良,我都怀疑是不是公婆亲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