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承川哥,承川哥叫的那么亲热,可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她也承受了太多她不该承受磨难,他怎么忍心再说什么。
他嘴角勾了勾,简单地说:
“他没事,放心吧,来,我抱你下去。”
夏橙的动了动嘴唇,没在说什么,她确实身体虚弱的厉害,感觉像大病初愈一样,一丝力气也没有,所以秦慕要抱她下楼,她也并没有反对。
当秦慕的大手,抄入她的身下,托住她柔软的臀部时,她觉得事情有些不对了。
垂下眼帘,看自己身上穿的宽大的白色衬衣,里面是真空,连下面都是真空的,他掌心的温度,透过皮肤,她觉得身体有一阵酥麻,又有些异样的感觉。
她觉得好丢脸哦,可能是之前吃的那个药劲儿,真的还没有完全消失,觉得浑身不舒服,扭动了一下身子,说话的嗓音也有些黯哑,可又觉得说出来好像是暗示他什么一样,不说出来,这样下楼,是不是不太好:
“我穿好衣服再下去。”
秦慕一怔,随即明白,也感觉掌心一片柔软,他低下头,正看到丫头娇俏撩人的模样,他的气息,一瞬间变得灼热起来。
夏橙抬起眼帘时,正对上他炙热温柔的眸子,她轻咳了一声,连忙垂下视线,看到他胸前一片泪渍,说:
“我是说,你,你要不要换件衣服。”
秦慕目光变得深沉,低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
“我等一下再换,你也不用紧张,在家里,穿不穿衣服都一样的。”
夏橙脸上一红,也没敢再争辩,只是把脸埋得更深了。
她也觉得身体缺大量的水,到不觉得饿,喝了一大碗汤,还是觉得不够,又喝了一碗,东西吃的很少,当然得少了,汤都喝饱了。
秦慕的胃口也不是很好,勉强吃了一点,又把她抱上楼,放再床上。
手指撩着她耳边的碎发,并帮她绕到耳后,轻轻地说:
“你先休息,我还有些事要处理,不用怕,我就在你对门,我门不关,嗯!”他刚站起身子,夏橙就伸手拉住了他的胳膊,她觉得现在心理非常脆弱,一个人得在房间,她就会有心慌意乱的感觉。
她眼神像受惊的小鹿一样的可怜兮兮,一瞬间就把男人心底的保护欲给激发了起来。
他坐在床边,把她揽入怀里,吻了吻她的秀发,他是要打电话给吕曾吩咐一些事情,又不想让她听到,她只负责阳光灿烂就行了,有些黑暗面,他真的不想让她知道。
“乖了,我很快就过来陪你,来,躺好,闭上眼睛。”
秦慕像哄孩子一样,扶她躺好,拉好被子,又吻了一下她水灵灵的眼睛,看她闭上眼,他才开门出去。
进了书房,他拨了吕曾的号码,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他说了几句话,半个小时后,吕曾开车过来。
“秦总,已经按您的吩咐,把那个平房给炸了。”
吕曾知道他家老板喜欢开门见山,所以一进书房就说了这句话。
“那个平房是做什么用的?”
秦慕坐在大板椅上,给自己点了一支烟,慢慢的吞云吐雾。
“据说是一家工厂的仓库,后来山体滑坡,工厂搬走了,只有这间仓库在这废弃着,几乎没有人来。”
吕曾恭敬的立在一旁,可那里却又有电,看来有人经常过去,至少最近经常有人来,说不定还真是那帮采花贼的淫窟,炸了也好。
在炸房子之前,吕曾仔细的勘察了一番,发现床旁边的墙上,有明显动过的痕迹,打开之后,里面居然是个隐形的录像机,正对着床的位置。
他把这个录像机里的记忆卡,拿出来放在桌子上。
秦慕伸手拿在手里,慢慢的把玩着那张小小的卡片。
“秦总,这个录像机可能就是,那帮淫贼在办事儿的时候,录下来供事后满足变态*的。”吕曾说。
秦慕目光垂在那张记忆卡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白色的烟雾,使他更显得高深莫测,他伸出舌尖,添了一下菲薄的嘴唇:
“吕曾,你去吩咐杨岁,三天之内把那些所谓的采花贼找到,不用秘密寻找,最好能搞出点声响。”
吕曾有些不解,但是他知道老板肯定有他自己的安排。
“是。”
吕曾以为老板吩咐完了,正准备退出来的时候,看到他老板别有深意地扫了他眼,他立马又凑近了一些。
秦慕在他耳边小声地说着什么,吕曾恭敬地点点头,然后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