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果然是殷家大总裁的一贯作风。

“那珏呢？”

“在隔壁陪他们。”

呃…“他陪孩子？”程颜晴想不出来这是什么样的场景“难怪现在一点声音都没有。”

呃，果然是个了解儿子的母亲，不过汤思彤有个问题在心里已经藏了很久了，忍不住就问了出来：“妈你其实挺了解殷珏的，如果不是一直关注他，肯定不可能有这么了解，可为什么殷珏总说你不爱他？”

程颜晴神色有些黯然：“你也是当母亲的人，其实哪有母亲真的不爱自己的孩子呢，但如果有人说，你帮他们家生下了孩子你就可以自由，当一个渴望自由的人，你说有多么开心，但生完孩子之后，他又告诉你这是个谎言，你能想像得到我有多愤怒吗？那个时候已经愤怒到心态都扭曲了，所以我就那么想，你们不是要儿子么，不是要继承人么，我就要折磨你们殷家的人，殷家继承人！”

说到那段过去，程颜晴更多的是后悔，汤思彤可以从她的神情中看得出来，她当真是十分后悔，特别是她疯了又渐渐清醒之后，又看到汤思彤和孩子们的相处模式之后，那后悔的心情一天都没有平复过。

但现在殷珏和她的关系依然不是特别好，虽然不会像以前那般有点愤恨，但总归还是不像别的母子那般热络，关系冷漠疏离了一些。

“走吧，带你看孩子们去。”汤思彤拉过程颜晴的手就往隔壁走，果然看到殷珏在房内陪着孩子们，不知道为什么，就算是刚刚出生两个孩子，在遇到他强大的“冷气场”之后也变得格外安静。

看到程颜晴走进来，殷珏直接站起了身：“我出去。”

“站住！”汤思彤叫住他，顺便拉过他的手“妈难得回来看看我们的孩子，你这个当儿子的不应该作陪吗？”

这…殷珏整个身体都在表示拒绝，看她的眼神似乎在说：不是每次都这样的吗，都是你陪，这次为什么要我陪？

“你这样给两个儿子做示范，将来他们也不陪你了。”汤思彤好心提醒他。

这个…

殷珏叹口气，留了下来，只是还是有些不明白地看着汤思彤，似乎在问：要怎么陪？

“我一直在休养身体，孩子们没怎么管，你跟妈说说他们怎么样了，我都不太清楚呢。”

殷珏这才点点头，有些不情不愿地道：“这是姐姐，这是弟弟，这次思彤生的是龙凤胎…”

汤思彤忍不住在一旁翻白眼，如此乏善可陈的介绍她还真是第一次听到：“这些我在电话里都跟妈讲过了，你们可以聊聊别的。”

程颜晴走近两个孩子，笑道：“真可爱，像珏小时候一样，那个时候我抱他在怀里喂奶，他经常喝着喝着就睡着了，那个时候他谁也不要，就赖着我，只要我抱着他他就睡得特别安稳，换了别人谁都不行。”

殷珏有些不可思议地听着这段讲述，有点不相信她口中的那个人会是自己。

“不管怎么样…”程颜晴看着他，忽然换了个口气“对不起！”

殷珏愣了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不该把我自己有些被扭曲的心理发泄在一个未成年的孩子身上，而那个孩子还是我的亲生儿子。”程颜晴盯着他看“所以，对不起，珏，妈对不起你。”

程颜晴红了眼眶，殷珏则是愣在原地，空气有些凝结，良久之后，殷珏忽然就笑了，然后摇摇头：“没关系。”

他很少笑，特别是很少对着他的母亲笑，这应该还是第一次。

汤思彤一手一个搂住他们：“好了好了，这么开心的时候就不要哭哭啼啼的了，妈你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程颜晴这才破涕为笑：“你要是不嫌我笨手笨脚的，我就留下来帮你照看孩子。”

“你不怕陆叔叔不高兴呀？”

“他呀，帮我照顾孙子孙女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