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化出朵朵似火银花;在这样的应和之中,他们亲密的拥在一起,脖颈的交互辗转、四唇的轻吮浅吸、柔舌轻缠搅动,这样的深情缠绵里,他们如一对接吻鱼一样,纠缠缱绻着不愿分开…
“慕城,我该回家了。”良久,在感觉到安言的呼吸有些不畅时,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了她。
“不想和你分开,怎么办?”慕城用拇指轻轻摩挲着她娇艳欲滴的润唇,没有远离的唇,跟着拇指的移动,慢慢的吻过被手指抚过的地方——在今天晚上,他特别想和她呆在一起、特别想这样甜甜腻腻的吻着她。
“慕城,你三十多岁了好不好!别像个孩子似的。”安言见他腻歪的样子,脸不由得微微一红——这个男人,和初见的时候差别太大了!这样的改变,都是因为她吗?
安言低头笑得一片妩媚,在看见他放在一边的手机响起来时,拿起来递给了他:“不用我催你,自然有人催你了。”
“不接,今天晚上什么人都不理了。”慕城凑过唇去,含着她的唇不许她走开。
“若蓝这时候找你,应该是有急事,快接吧。”安言笑着按下电话的接听键放在他的耳边——看你这样还吻得下去?
“调皮!”慕城按着她的头,将舌在她的唇齿里狠狠搅动了一番后,这才开口说话:“若蓝,说话。”声音里的嘶哑让安言有些脸红,不知道电话那边的若蓝会不会听出异常。
“城少,我替你约了三个公司的老总,11点在酒店咖啡厅见面。”电话那边传来丁若蓝略显急促的声音,显然没有留意到慕城声音的不对。
“方总和青少离开公司了吗?”慕城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后沉声问道。
“还没有。在办公室商量事儿呢!三个老总带来的保镖、砸烂了方总的桌子,说是明天还要再来。”
丁若蓝将事情的经过简要的说了一下,语气里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谁让他们总针对城少呢?谁让他们做这么过分的事情,还差点儿将这屎盆子扣到她和席怜头上呢!
当真是活该!
想想那个总是一副高高在上,天天做出一副专业高贵不可侵犯模样的方稚,在桌子被打烂后,吓得瘫软在椅子里的模样,丁若蓝的心情不禁大好。
“恩,辛苦你了,今天早些回家吧,明天早点儿到酒店帮忙。”慕城淡淡交待之后,便挂了电话。
“方稚和慕青被人找上门来砸场子了,我先送你回家,安排好这边的事后给你电话。”慕城低头轻吮了一下她的唇,低低的叹着气,这个婚礼,注定了不会平静。
“安心去吧,我也得回去准备准备呢。”安言点了点头,从他的怀里抽回身体,正准备拉上安全带,却又被他重新拉进怀里,低头就是一阵热吻,直吻得她喘息不已,才松开了她:“我们的婚姻说简单也简单,从相遇便开始了;说困难也困难,从感情到利益,多少双眼睛盯着我们呢!”
“从作用力和反作用力的角度来看,似乎我们应该很好很好才对得起这么些看着我们的眼睛!”安言轻挑起双眉,眼里有股不服输的倔犟。
“对极了!”慕城看着安言笃定的眉眼,不禁也挑起了眉梢,在压力面前,夫妻俩的反应一模一样!
…
“你这孩子,明天就婚礼了,今天还工作到这么晚,哪儿有半点儿要结婚的样子。”秦菁开门看见安言不禁又唠叨起来。
“妈妈,你是不是舍不得我了?我以后会常回来的,你别嫌我烦就行!”安言年幸存秦菁眼睛红红的,似刚哭过模样,不舍的情绪一下子全涌了上来,揽着妈妈的肩膀走进客厅,坐在父母中间乖巧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