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话说的很决绝!
我伤心问:“理由。”
“我说过,每个人都有他的不堪,你有你想要隐藏的秘密,而我也有那么一个秘密。”
“墨川,我错了。”
我不该勉强他的。
我躺下继续睡觉,也没有心情陪他说话,这一睡就是第二天中午,季墨川做好了饭。
季墨川就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对我好,而我也忘掉昨晚的不快和他恢复到以前。
但比起以前,现在的季墨川会亲吻我的额角,脸颊以及脖子,虽然很淡很淡,但起码知道我需要什么,他也在尝试着做出自己的改变。
年后我录制了一个综艺节目,刚录了一期结束季墨川就给我打电话说:“容诺到了北京。”
我拿着手机去墙角问:“一个人吗?”
“算吧,不过暗处有保镖。”
“那我待会就回家。”
挂了季墨川的电话后我就给关倾打了电话,关倾接通电话听说了我的意图,没好脾气的说:“我知道了,等我明天就坐飞机到北京!”
叶湛帮过季墨川,所以我很想还他一个恩情,所以他孩子的事让我很尽心尽力。
而那时我并不知道,我是在帮自己的儿媳妇,几年前殷玉瑾睡梦中,口中喊的那个“诺儿。”其实就是容诺本人,那时的容诺刚出生几个月,在美国住院,而殷玉瑾也因身体原因住过院,所以两人有过短暂的接触,但毕竟那是容诺还是个婴儿,所以对殷玉瑾应该是没有什么印象的!
我回到家后看见四岁大的容诺,是长的很精致漂亮的一个小姑娘。
季墨川说她小名叫等等。
容诺不怕生,她最喜欢赖在季墨川的怀里。
而季墨川对她也是心生喜爱的。
我一直知道,季墨川是喜欢孩子的,他对我的两个孩子都是很关心的,甚至让我接过来住一段时间,但是我没法向苏湛年开口要人!
关倾第二天就到了北京,他看了眼容诺的眼睛,问:“你说过她是家族遗传的对吗?”
“嗯,听说她小叔就是天生的看不见颜色。”
这话是季墨川说的,关倾默了默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家族遗传其实比出生自带的疾病更为严重,我只能说尽量的试一试。”
季墨川抱着容诺说:“好过也是希望。”
关倾摇摇头解释说:“做手术的风险很大,倘若这次失败,以后很难有恢复的可能性。”
“手术的成功率在多少?”
“百分之四十五。”
百分之四十五的成功率连一半都不到,我为难的看了眼季墨川,他说:“我要给孩子的父亲打个电话,至少要把实际情况都说给他听。”
季墨川去了书房给叶湛打电话,我抬手揉了揉容诺的脑袋,听见关倾说:“导师这几天一直在为这个手术做准备,但要过去才能知道具体的情况,宋虚伪,反正结果都比现在要好,要么恢复光明,要么就是像现在这样,其实可以一试。”
“你说的简单,失败了她以后就再也没有恢复的可能性了,做父母的有顾虑是很正常的!”
“当初玉瑾做手术还不是有风险!”
说完这些话我发现孩子还在,但想起季墨川说过现在的容诺因为从小生活在瑞士,对中文只会简单的几个词语时我就放心了。
在孩子的面前不能讨论她。
我说:“要看叶湛决定。”
季墨川打了电话过来说:“他同意。”
既然同意,那我们明天就要带容诺去美国,但我想要带上殷玉瑾,想给他检查一下眼睛,我把我的意图告诉关倾,关倾说:“是个好想法。”
问题是,现在孩子在苏湛年那儿。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见着他。
关倾让我自己想办法,我苦恼的说:“苏湛年那个人,脾气古怪,他不会把孩子给我的,”
“给玉瑾检查眼睛,他能不同意吗?”
“他宁愿亲自跑到美国带孩子去看眼睛。”
关倾不想搭理我这破事,摆摆手说:“那你自己想办法吧,我先买五张去美国的机票。”
关倾把殷玉瑾的机票都计划在内的。
回到卧室后我把这事告诉了季墨川,他让我给苏湛年打个电话沟通,毕竟我是孩子的母亲,我有权利带走孩子,更何况孩子也没有判给他。
烦着这事的时候我才想起我新年那天因为季墨川碰不碰我的事,忘了联系段亦臻。
而他也没有再联系我。
他是不是出了什么意外?!
我赶紧给段亦臻发消息。
他回消息道:“我那晚被我家老头子抓回去了,这几天也被他关着的,过段时间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