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说,嬗是处女的意思,你得对得起你这个名字。”
之后两年,他休假回来,趁四下没人时,就会用这两个字调戏她。而她慢慢也懂得了男女之情,对他产生了不该产生的心思。
“你还说没有,那我十八岁那年,你为什么…”云嬗窘得自己都说不下去了。
贺东辰又亲了亲她的手,一本正经道:“你应该庆幸,我的第一次给了你,因为没有经验,才会把你弄得那么痛。”
“那你的意思是,你现在身经百战有经验了?”云嬗反问道。
贺东辰傻笑,坚决不能在女人面前承认自己很有经验,就算是再豁达的女人,钻起牛角尖来都是要命的,他以唇封缄,边吻边道:“老婆,我又想了,我们继续。”
云嬗还要再创根问底,却被他堵得说不出话来,她想,他们没彼此掺与的十年,其实没什么好追究的,只要现在他们属于彼此就够了。
…
翌日,云嬗在贺东辰的床上醒来,她还枕在男人的手臂上,阳光从窗帘的缝隙照**来,看样子时间已经不早了。
这是第一次,她从他怀里醒来,她看着他英俊的五官,想到昨晚他与她说的那些情话,心里忍不住悸动起来,她所有的理智,都被他说的“我爱你”三个字摧毁。
她终究是为了他什么都不顾了。
她抬起手臂,在虚空中描绘他的脸形,他额头上有美人尖,他眼角有一道微不可见的细纹。当他眼底漾起笑意时才会露出来,这让云嬗想起他已经是个三十四岁的男人。
二十岁的男人是成品,三十岁的男人是精品,四十岁的男人是极品。
那么三十四岁的贺东辰无疑正处于精品向极品的过渡阶段。
云嬗正盯着他看得出神,没想到贺东辰会忽然睁开眼睛,对上他看过来的眼神,她心跳漏跳了一拍,看着自己还在半空中的手,她有些慌乱的收回来,就听到他低沉的嗓音,如大提琴般在耳边响起“老婆,早!”
下一秒,她的手被握住,在空气中举得久了,她手腕有些凉,所以男人的大掌握上去时,才会烫得惊心,随即一股热气袭来,他吻了她的手背,然后将她的手塞进被窝里,他转头,亲了亲她的嘴唇,笑得十分温柔“昨晚睡得好吗?”
云嬗脸颊滚烫,心想他这不是问的废话,把她折腾得快天亮才让她睡,她能不睡得好么?可心里到底羞涩,那些话说不出口,羞得直往他怀里钻。
贺东辰很受用,看着她微红的脸蛋,又密又黑的睫毛在她脸上落下两道小扇子一样的阴影,一闪一闪地,秀挺的小鼻梁下,嘴唇又红又肿,他忍不住将她的头抬起来,再度吻了上去。
一吻结束,他满足的叹息“都快上瘾了,怎么吻都嫌不够,老婆,喜欢我吻你吗?”
云嬗的嘴唇被他吻得木木的,听他这样问她,她羞得头都抬不起来了,昨晚他一直老婆老婆的叫她,就好像他们现在真的已经是夫妻了。
她感到很幸福,却又觉得这种幸福是踩在虚空中的,不知道什么时候一脚踩空,就会被狠狠摔醒,到那个时候,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力气爬起来。
“别害羞嘛,告诉我你心里的想法,以后我们的床上运动才会越来越和谐。”贺东辰调侃道,她这害羞的小模样,让他爱得停不下来,甚至一碰她,她全身就红得像煮熟的虾子,特别可爱。
云嬗一拳挥了出去“你讨厌啦。”
贺东辰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拳头,见她真恼了,他没再逗她,他抱着她,心里格外满足。真希望以后天天都能抱着她醒来,那样的话,他肯定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男人。
他搂着她在床上温存了一会儿,直到听到空气中传来不和谐的声音,他转头看她,闷笑道:“饿了?”
云嬗恨不得会隐身术,立即隐身消失,她的肚子能争气点么,每次都在气氛正好的时候发出不和谐的声音来,她伸脚踢了男人的腿一下。“去做饭,我饿死了。”
贺东辰坐起来,他身上未着寸缕,他长腿一迈下了床,径直往衣帽间走去。云嬗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却又忍不住偷偷露出眼睛,看着男人挺拔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