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着她“你就不问问我去哪儿了?”
安沁冷静地看了情绪激动的南门尊一眼“这还用问吗?”
倒叫他一时说不出话来“那你说,我去哪儿了?”
她一个白眼,还有这种巴不得别人猜他行踪的男人吗?他是想故意将他们的事炫耀给她吧?无聊!
“我不知道!”
她竟敢耍他!
南门尊气得一把将她从被窝里拎了出来,桎梏在两腿之间,让她半趴在他胸膛上“你就是这样做人妻子的?”
“要不然呢?”安沁灼灼迎视他的目光“记得是你说过,我不得干涉你的任何自由,是你要我认清楚自己的位置的!”
她倒理直气壮,气得南门尊恨不得一把就掐死她,手伸入被子中,他坏坏地将被子一掀,大手掌抬起狠狠一巴掌落下,打在她圆翘的屁股上。
“啊!”她吃痛惊呼。他俯身狠狠看着她“谁让你把以前的事记得那么清楚的,没心没肺的女人,你怎么就不记得那之后我跟你说的话了?”
这些天的好,她瞎了没看见,也该没聋听见了才对!
“我…啊!”她刚要反驳,他又是一巴掌落下,而且比上一次力道更重,安沁疼得整张脸都皱起来了“你到底要干嘛?”
“你说呢?”他咬牙切齿地盯着她。
安沁一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你再嘴硬!”说着,他又举起了手掌。
她一撅嘴,眼神中明显有示弱的退缩,南门尊才满意地放下手“那你说,我去哪儿了?”
问话时,手掌竟然搁在了被打的地方,若有似无的移动,疼痛消散,很快被一种麻麻的感觉取代,吓得安沁开始颤抖,一把抓住他的手道:“吃饭去了!”
“废话!”手抽出,又落入她脸上。
“跟沈清去吃饭了,她是你前女友,她对你旧情难忘,扑在你身上忘情痛苦,然后你们喝酒聊天,再然后…”
“没有然后了!”南门尊冷冰冰地打断了她,狐疑看她一眼,她怎么将这些事猜得这么准,连她在他肩上哭过都知道?
安沁了然看着他的狐疑,其实他衣服的肩膀处有泪痕,她只是眼尖看见了,她有时候真讨厌自己的眼尖,若不是相拥哭泣,何来香水味?
“怎么没有然后了?你身上的香水…”
“没有了,吃过饭我送她回家,仅此而已!”南门尊不无紧张地快速解释着,又紧紧盯着安沁的眼神,生怕她有不信任的光泽流露。
她笑笑“你为什么要向我解释?”
“废话,你是我老婆,老公晚归怎么就不该向你解释了?谁都像你没心没肺,说!”他一个翻身,危险将她压在身下“为什么不追问我去哪儿了?你就那么不在乎我?”
他眼睛眯了眯,只等着她一个答案,仿佛能将她彻底撕碎了一样,坦然迎向他那样的目光,安沁淡定道:“我相信你!”
他眸光一绽,激动得一把吻住了她,她连忙避开继续把未完的话说完“因为,你有洁癖,不会轻易碰别人,碰了别人就不会回来碰我!”
南门尊神色一滞,兴奋在脸上慢慢冷淡下来,紧抱着她的手也渐渐松懈,安沁索性一个滚,滚回被窝里将自己包住,露出脑袋看着他“我没说错吧?”
“就因为这个?”欣喜被怒气取代,他冷冰冰地盯着她。
她诧异“难道你没洁癖?那为什么跟我一起这么久不见你出去沾花惹草,我耳边听到越来越多你跟某某某的激情一夜这样的故事了!”
“你净听她们胡说!”他抓住她“我告诉你,很多事都是假的,要么是为了某种利益我伪造的,要么是别人伪造的,只要不是我说的,你都不能相信,明白吗?”
“那你跟你前任呢?”
南门尊一滞,没料到她冲口而出会问这句话“你别岔开话题!你的信任,只是源于我的洁癖,对不对?”
“对,也不对!”他不在时,她惶恐孤单,所受的折磨她要还给他,所以他越想知道什么,安沁就越磨来磨去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