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带着水花肆意游走在她身体上,挑逗出一点点的火花,激起肌肤深处最强烈的战栗,满足又贪婪地咬了口她的唇,那火热的唇瓣顺着脖子下滑来到柔软的胸前,他怜惜地捧起雪白,邪肆道:“我可被你勾引得够呛!”
他张嘴一口咬下,狠狠地吸了一口。
淡淡的红痕散在雪白上,恰似雪山上开着的殷红杜鹃花,诡异的交错诱惑无比,疼痛让她低声娇呼,伸手想推开身上的人。
他抓住她的手反剪在身后,顺手将她的衣服撩起,露出浑身雪白的肌肤,吻再度缠绵,顺着腹部漂亮的弧线往下,他逗留在敏感的肚脐附近,轻轻对着那漂亮的地方吹了一口气,她肌肤一颤,下腹肌肉全数绷紧。
南门尊低笑,原来这是她的敏感区域,伸出舌头在周围滑了一圈,欣赏着不断跳动的肚皮,他分开了她的双腿“怎么办?忍不住了!”
笑叹对她真是没有免疫力,她一点点些许的动情都叫他难以控制火热。
“南门尊,你…”她挣扎着想坐起,拿眼睛往浴缸外去瞄他的腿,可没瞄到,正诧异着,那男人撕开了她的底裤,凶猛的撞入她的身体。
疼痛让她软了腰,倒入水里双手紧紧抓着冰冷的浴缸边缘“轻点!”难得的求饶,是身体初愈实在承受不起他的狂野。
他红了眼睛,疯狂地掠夺着日思夜想的甜美,热水里她的身体不似平日里僵硬,有微微的湿润钻入她体内,那不明显的变化却是他致命的勾引。
安沁咬着嘴唇,后背压着冷硬的浴缸,随着他近乎野兽般的动作一下一下撞在上面,骨头都快要散了。
他一声低吼,全数发泄在她体内,身体软压在她身上,轻咬着她耳朵道:“没忍住,放在里面了,我记得你好像是安全期吧?”
安沁没出声,烦躁地将他推开,收拾好自己爬出浴缸,回头一看他的腿早已陷入水里,热水泡得石膏散了,一浴缸乳白色,她抖了抖身体,迅速跑去隔壁房间洗澡。
穿好衣服出来,吹干了头发,从床头柜里摸出偷偷留下来的药瓶倒了一粒放入嘴里,还没咽下去,手里的药瓶被大力地抢了过去。
南门尊坐在轮椅上冷冷盯着她,那眼神像一把剑要将她给捅穿。
她一咽口水,忙将药丸咽下去。
“啪!”药瓶摔在她脸上,她捂住巨痛的鼻子弯下腰去。
“谁给你的药?”
责问,紧逼而来,下意识地抓住那药瓶,还没拿稳他的手已飞了过来,啪地一下打掉,他拾起那瓶子,拧开盖子对着她的脸就甩了过去,药丸一粒粒飞出去,打得她一头都是。
“让你吃个够!”
愤怒推着轮椅,他出了房间,融化的石膏滴下一路的乳白色。
安沁捡起瓶子,将没有弄脏的药丸一粒粒装进去,他上次是说过让她别吃避孕药了,因为皇甫翊说她身体几次受伤还没恢复过来,怕避孕药影响身体。
她怎么敢不吃,他从来都是想要就要,不管何时何地,什么时候又见他带过安全套,次次必须深深埋在她体内才罢休,若怀上他的孩子,她怎么办?
还好,还剩下一些,她小心放在床头柜的首饰盒里,这么久没被他发现,今天运气可够背的,折腾得难受,她缩在被子里睡了。
夜里有些热,她拽开了被子,过了一会就觉得很冷,闭着眼睛四处摸索被子都够不着,她疲倦地睁开眼睛坐起来。
床边,坐着南门尊。
他阴沉着脸盯着她,她吓得直冒冷汗,差点尖叫出声,若不是长得帅,他真的可以去拍鬼片了,总是半夜起来活动,吓死人不偿命!
“你干嘛?”她恼怒,大声道。
“你就那么不想要我的孩子吗?”
他的目光逼人而来,安沁躲开“我是不敢要,南门家的长孙是什么地位,我怕我要不起!”
他冷哼一声,将她藏在首饰盒里的药瓶在手里掂了掂,递到她面前“既然你那么爱吃避孕药,我就成全你!”
他竟然趁她睡着能将她藏得好好的东西翻出来,这个男人到底还有没有他做不到的事啊?她伸手去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