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伤口破了,再也找不到之前的痕迹,他才撤了手,指头捏住她的嘴角,那里有红艳艳的痕迹,他残忍笑道:“真想看看,你是怎样卑贱地在他身下求*欢的?是跟平时一样像条死鱼,还是风骚得跟个妓*女一样!”
“我们是清白的!”她疼到极点,声音都哑了。
“都到了床*上,能有多清白?”他邪恶一笑,解开她的裤头“有没有被*干过,我摸*摸就知道了!”
她颤抖得按住“别在这!”
今晚注定躲不过,可钢琴对她的意义重大,她实在没有脸面在这里跟他…
他拍拍她的脸蛋,反而不那么急了“学乖了就好,陪我喝一杯吧!”
他转身走了,安沁抱着赤*裸地上身发抖,那些被扔开的衣服,她没有勇气捡回来穿,原来那些折磨真的会把棱角磨光。
酒,红得似血。
他一口口喝着,仿佛在喝着她的血。
安沁冰凉的身体,总是忍不住发抖,他笑着将另一杯酒递过去“喝了,就不冷了!”
她吞了吞口水,鼓起勇气将红酒一饮而尽,全数咽下肚里后却瞥见南门尊眼角意味深长的笑,她一惊,意识到这酒…
那日的折磨,还在脑袋里清晰如昨日。
不由得,抖得更厉害。
“怎么还冷啊?我给你热热!”他脱了上衣,优雅地压在她身上,她被迫往后倾斜了身体,腰磕在钢琴上生疼。
酒杯,还在他手中。
他喝完最后一口,附上了她的嘴唇。
摩擦之间,她感觉一股液体从他嘴里过度到她口中,他竟然…真恶心!她打心底厌恶这样的亲昵,身体条件反射地竖起了汗毛。
可渐渐,那些汗毛根根平复,有汗珠慢慢从身体里冒出来,她的喉咙最先感觉到干涸,她咽了咽口水。
“有感觉了?”他低低一笑,竟然放开了她。
她瞬间软在钢琴上,手指凌*乱地抓*住钢琴角才不至于跌倒,她狼狈坐在凳子上,捂住砰砰乱跳的心,小腹的地方一遍遍地似火在烧。
这种感觉,她熟悉得很!
经过上一次的折磨,已经深入骨髓,想忘也忘不掉!
“你竟然…又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出口的声音,酥*软得连自己都受不了,这次的药量比上次更为凶猛,她快扛不住了。
“对你这种用来玩弄的女人,什么手段都可以!”他不屑冷嗤,在他眼里仿佛她连妓*女都不如,可以任所有男人玩弄糟蹋。
“你变*态!”她啐骂。
“露出本来面目了?我还以为,你能有多乖,不过是贱骨头而已!”他伸手,摸住了她的脖子,哪里有伤,他在伤口边缘以手指轻轻抚摸,只是几下,她便忍不住呻*吟出声,那样情不自禁,那样急不可耐。
他爽快大笑“今晚,你总不会还像死鱼一样了吧?”
“你卑鄙!”她气红了眼睛,为这样的自己感觉到羞愤,为这样的他感觉到由衷的愤怒,
“我是卑鄙!”他手指滑到她腹部,不用探进去,也知道她此刻有多动情,而这样的她,只有他一个人可以享受。
云越那伪君子,就算这女人现在扔在他床*上,他也无力享受啊!
所以,他压根不担心今晚女人有没有失*身与他,他气恼嫉妒的是女人对他的毫无防备!
安沁已经无法自持,她靠在钢琴上胡乱扯着自己的衣服,眼睛红红的,渴求地盯着赤*裸了上身的极品男人,南门尊故意离她很近,可她一伸手,又摸不到他。
越是措手不可及,越是想要。
她巴巴起身,朝他走过来,南门尊一手按在她胸口,她呻*吟一声,变得更为渴望,他却抵住,不让她靠近“这样玩,没意思!”
撒了手,他转身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