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宁。”声音微弱。
“你来得正好,赶紧将这个疯婆子弄走,别搅了这些爷们的兴致。”那姓宫的男人冲乔佳宁嚷嚷着,并且一脸不耐烦。
乔佳宁闻言抬眸,看到他那个样子胸口一股无名火在熊熊燃烧。她瞪着他,目光犹如淬了毒的利箭,冷着声音问:“有种你再说一遍!”
他妈的有钱了不起,微微好歹跟了他一年多,他还真下得去手?简真是畜生。
“小爷我再说一遍也是这样,赶紧将人弄走。都被爷玩烂的货色了,还当自己是没人碰过的处女呢。”男人一脸鄙夷,对微微的态度当真是像在扔一块脏掉的抹布。
自然,他在外横行久了,岂能被乔佳宁这样一个小女生吓住。
乔佳宁丽眸中的火焰更加浓烈,她抄起手边的一只酒瓶,哐地一声砸碎在酒桌上。瓶口还握在她手里,碎裂的地方闪着锋利。她脸上的线条冷硬,浑身带着一股肃杀之气,那声玻璃碎响还真镇住了一些人。
“哟嗬,吓唬谁呢?真有本事往小爷我这砸,只要你敢动手,小爷我保证让你今后和这个biao子在j市活不下去。”姓宫的这男人指着自己的头顶挑衅。
他家里有钱有势,在j市横行霸道惯了,让他忌惮的没有几个。
乔佳宁看着他那副不可一世的嘴脸,脑海里闪过父亲陶绍明的嘴脸。
她小时候记得自己在卧室里看到的一幕,陶绍明指着被他一巴掌甩在地上的乔妈妈骂:“你他妈别认不清自己的身份,你是老子花钱买的。所以别净给我找不痛快,老子不高兴养你们了,让你们母女三个饿死在街头。”
那个时候她虽然只有几岁,但是她永远记得陶绍明当时那个样子,让她那么恨,恨不得撕碎掉他那副恶心的嘴脸。
这般想着,胸口那股恨意更浓,扬手朝着姓宫的男人脸上招呼过去。
姓宫的男人显然没想到她真敢动手,看着酒瓶朝自己压过来竟忘了躲闪。
乔佳宁看到那男人眼中的惊恐,然而酒瓶锋利边缘只差两厘米碰到他,自己的手腕却被人牢牢地捏住,再也动弹不得。
她侧过头,看到楼少东的脸。
“妞儿,这次玩得有点大了,可不太好收场。”他靠近她,然后将她手里的酒瓶拿下来。
乔佳宁握着酒瓶的手却下意识地收紧。
楼少东看到她眼里的戒备,温和地笑着说:“你难道不想先看看你朋友的情况?”
经她这样一提醒,乔佳宁失去的理智终于回笼。她松开手里的酒瓶,弯腰去看微微的情况。
“微微?微微?”她推着她,但微微已经晕迷,似乎已经完全失去意识。乔佳宁看着她额头上开的一道血口子,终于知道着急,吃力地搀起微微便要走。
“等等。”这时那姓宫的男人却不肯罢休了,喊着挡在乔佳宁身前。他看着乔佳宁的眼神有些凶狠,问:“敢跟小爷我动手,想这么走了?”
想到刚刚被她这个小丫头吓住了,操,实在没面子,这事说什么也不能这么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乔佳宁看着他问,眼中并无畏惧。
那个宫姓男人闻言,拿目光在她身上上下扫过,仿佛才发现她身材不错一般,唇角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不过却是无比龌龊的。
“看你长得不错,你今晚让我们这里的男人玩一圈,这事不跟你计较了。”说出来的话更加无耻。
他说完这话时还看了楼少东一眼,楼少东很少管这些闲事,但是刚刚却出手了。所以他有些拿捏不准他的态度,所这话也是试探。
“我若是不肯呢?”乔佳宁看着他,眸色幽暗的可以,完全没有被他的话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