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居的生活,但每到节假日,一个人回到家里的那种凄凉、压抑感,还是让我几乎窒息,这些寂寞无聊的日子,让我有一种度日如年的感觉,也想找一个好姑娘,好好地谈谈恋爱,然后结婚生子,但就目前的状况,事业上虽有点小成绩,也挣了一点钱,这也只够我一个人的消费,沒房,沒车,拿什么娶人家姑娘呢?
我越想越郁闷,QQ上的妹妹们沒有一个愿意和我聊的,索性关了电脑,又重新躺在床上,正郁闷着,突然家里的座机电话像催命一样地响起來,抱着一点天真的幻想,伸手抄起了听筒,心里想,是梅雪,是梅雪,一定是梅雪。
“真沒出息,人家忙着结婚呢,哪有时间想你呀!”我在自己的脸上掐了一把说。电话的另一面,对方沒有说话,只有细微的呼吸声,我心里有点发慌,迫切而深沉地问了一句:
“是你吗?”
“是我。”对方终于说话了。
可惜不是梅雪,是韩冰,我又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这个电话号码的?”
韩冰告诉他说:“昨天我走的时候用这个电话给自己拨了个手机。”
我想起來了,从昨天到现在,手机一直是关着的,看來这个丫头还真是鬼精灵,想到这,马上又开始贫起來,不怀好意地说:“我说盒饭妹妹,咱们还真是心有灵犀呀,你怎么知道我现在饿了呢?”
韩冰沒有说话,却在电话那头哇的一声哭了起來,我有点措手不及,惶恐地说:
“你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
“我现在就去找你好不好?”韩冰哭啼啼的说。
我觉得事情有点不妙,断定韩冰一定遇到什么难心的事了,立刻意识到自己可能遇上难缠的女人了,男人一旦被这样的女人粘上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弄不好就会身败名裂,本不想答应她,但一个男人的责任感和那要命的寂寞,驱使我宁可背上一身麻烦,也不愿意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屋里发呆了,我马上改变了语气,很郑重、和蔼地说:“正好,我还沒吃饭呢,小姐我们不如先找个地方吃饭吧!”韩冰坐在我的对面,一言不发,两个眼眶红肿,面容比昨天肥胖了许多,我一时找不出合适的话來安慰她,为了活跃一下这种沉重而又压抑的气氛,他扮着鬼脸,装傻地逗她开心说:“就算我聪明过人,英俊潇洒,温柔体贴,也不值得你感动成这样啊!你一个电话,我不是就來陪你來了吗,快别哭了,哭坏了身子,可真就沒人要啦!”
韩冰的眼泪还是沒有止住,像决口的河水,她头也不抬地说:“你快吃,我想赶快走。”
“去哪里?”我边加快往嘴里送饭的速度,边问道。“哪儿都无所谓,只要是沒人的地方就好。”
她冷冷的一句话噎得我只好赶快埋头吃饭,吃完自己那份,又顺手拿过她的那份,狼吞虎咽起來,因为我明白这个时候是什么都不能说的,劝说更无济于事,韩冰看着我那像饿了几天沒有吃到东西的吃相,气呼呼地说:
“也不知道你是沒心沒肺,还是强撑着装作沒事。”
“天塌了,也得先吃饱饭啊,咱无论如何也不能违反自然规律吧。”我咽下最后一口饭说。
我拿出纸巾递给韩冰一张,自己擦了擦嘴说道:“好了,我们回家。”回到家时已经是晚上了,刚开门进屋,韩冰就从背后一把死死地抱住我,这时她已经不哭了,心跳显然加快了许多,喘着粗气说:“别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