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便这般吧…
只是这般下来,池莲蓬就不爽了。
凭什么就她被他这样…他还裹着亵裤呢。
可是,她要是把他扒了,不是…
池莲蓬纠结了半晌,孙溪头就更是过分的往里探索,池莲蓬“啊——!”的一声尖叫,声音有些哑有些媚,抗拒他:“出去…你出去!”
这感觉怪死了!
也…刺激死了!
孙溪头发现自家媳妇真是好神秘,身上好多好多他未知的东西,每一个新的发现都让他兴奋不已,如同在丛林中探险一般,每一次惊险,每一次意外,都能使他身上的血液奔腾而起!
这是他的媳妇啊!
他此生最珍贵的人儿!
“你…你…”池莲蓬的声音带上了哭腔,被他这般,她更不甘心了!凭什么都是她被他逗弄,搞得她浑身难受得不行,而他却只是留了点汗,还在那专心的动作!
池莲蓬开始抬脚踹他,脚丫子踢腾着,踹着他的腿,嘴里还叫唤着:“不公平!不公平!呜——不,不公平…”
孙溪头疑惑的停下动作,抬头看她:“媳妇?”什么不公平?
池莲蓬继续踹着,这让她怎么说啊?!
难不成还豪放的喊句“你丫给我把裤子脱了”?池莲蓬可不觉得自己在洞房夜能有那气势。
孙溪头似乎发现这样能让她放松点,不停歇的在下边捣鼓,待池莲蓬渐渐的放松了点,孙溪头另一手再次掀开帐幔,往外看了看那红烛,叹口气继续。
池莲蓬这回正好瞧见了,嘴里有气无力的,又呆了点恼意,问:“你干嘛?”竟然有闲情看外面!
她就这么没魅力吗?!
孙溪头没说什么,只是想着快了快了,手上继续,嘴里还有些委屈的跟池莲蓬说:“媳妇,我难受。”
“啊?”池莲蓬眼中一片迷茫“唔——不,不要了,你出去…”
“那里难受。”孙溪头说道,见池莲蓬还是迷茫,一脸的不解,孙溪头干脆收回手,拉着她的手覆上他的…
池莲蓬还在难受那一阵的空虚,忽然手上覆上一阵火热,烫得池莲蓬急急的收回手,嘴里结结巴巴的:“你,你你你…”是…那个啊!
孙溪头拉着她的手再次覆上去,发现这样很是舒服,再不愿放过她。
池莲蓬被他这般羞得浑身通红,即便看过不少录像照片的,只是她没摸过实物,心里难免心存好奇,如今碰到了,抗拒了会,便渐渐被他控制着动了动。
池莲蓬羞涩的偏开头不敢看,只是这样一来,手上的感觉就更加明显的充斥了她的大脑。
一时间,帐幔内除了那两道浓重的呼吸,便只剩下衣物被磨砂的沙沙声,听得人耳红。
不一会儿,帐幔再次掀开,最后一条亵裤被扔出来,预示着一切已经进入最火热的阶段!
两具身体火热的交缠在一起,。
只是,这般过了许久,池莲蓬终于忍不住了,黯哑的声音中带着咬牙切齿:“孙溪头!”够了没!
“媳妇…”孙溪头低低的回应一句,继续埋头吻她。
池莲蓬觉得自己的唇都已经肿了,这大半夜的磨蹭了老半天,她已然没了刚开始的羞涩,身体的反应令她紧贴着他。
只是…只是这家伙真的不急吗!
都磨蹭快一个时辰了!
靠!
这前奏是不是太长了?!
池莲蓬又忍了会,只是身体已经难受得不行,惹得她眼也红了,香汗淋漓了一身,小溪都成大海了,这该死的家伙到底是不是男人啊!
明明她才是女人,为什么他比她还能忍!
终于池莲蓬再受不了,直接爆发式的来了句:“你他妈倒是快点啊!”孙溪头一愣,呆呆的抬起头看向池莲蓬的脸,见她满脸的羞愤,转头掀了帘子看了看外面。
池莲蓬见他又往外头看,心里气不打一处来:“你到底在看什么啊?!”都这样了还分心,真是气死她了!
池莲蓬觉得自己真是悲催死了!
哪有洞房夜要新娘子吼着快点的!
这家伙刚刚的猴急都被狗吃了是不是!
孙溪头看着那红烛的长度,觉得够了,听见她的话回了句:“媳妇,娘说,要亲到蜡烛剩一半才能那个。”
池莲蓬:“…”“媳妇,蜡烛剩一半了!”孙溪头兴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