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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2/2)

泽东说:“等一等,在这里保险,我还要看飞机扔炸弹呢…”

敌人显然是有目的来轰炸的。聂荣臻下令:“要抓破案,肯定有坏,把这坏来,公审枪毙!”

闰长林已经给泽东穿好棉袄。我替他燃一支烟。

“蒋介石请我去南京,我去了,怎么样?我又回来了,他还能怎么样?现在还不如那时安全吗?”泽东指住我的鼻:“你去,把蜡烛给我着。”

我用力气架着泽东跑。泽东的那件棉袄差颠落,我们不敢停步,也不容泽东停步,我一只手架起泽东胳膊,另一只手扶住他背上的棉衣,继续猛跑。泽东显然极不适应这“形象“,连连命令:“放开,放开我,我不要跑!”

话音才落,敌机又俯冲下来。院里火光一闪,余烟未散黑烟又起,翻腾着四散弥漫。泽东:“我看清了。”转不慌不忙钻防空

罗瑞卿为了保护泽东安全,曾反对泽东游长江,泽东发脾气说:“无非你们就是怕我淹死在你们那里么!什么叫安全?坐在家里飞机还可能扔炸弹呢厂这话若细细去想,还确实符合实际。

“炸弹!那是炸弹!”江青尖叫着,顿着脚。上又响起飞机俯冲的尖啸,她立刻像充气过量的球一般起来,向防空跑去。同时间,我们四名誉卫人员也像被火钩了一下似的,叫起来“快跑。快跑!架起泽东,脚不沾地地朝防空猛冲。

聂荣臻司令员又劝:“主席,快防空吧。”

补充一句。泽东到了晚年,不是还发生了“9.13”事件吗?林彪也想派飞机炸死他,没用,谁也炸不死泽东。

泽东息稍定,说:“我还没烟呢!”

此案在解放保定后,查阅敌档,才得以破获。是军区后勤所属大丰烟厂的副经理。特务分孟宪德将司令小伙房司务长刘从文拉了特务机关。中央首长到达城南庄后,他们曾准备往饭菜里下毒,由于保安措施严密,凡泽东的东西必须先经我们卫士之手,他们怕暴,未敢下手。经过一番密谋,把泽东等中央首长到达城南庄的情况送到保定特务机关,又向蒋介石的保密局作了详细汇报。保定特务机关也向北平的特务机关作了报告。于是,才发生了国民党军派飞机来轰炸的事件。孟宪德和刘从文两名特务分后来被公审枪毙了。

蜡烛燃了,泽东继续看书,他看的是《楚辞》,看得聚会神,津津有味。

这时,我们刚跑军区大院后门。后轰轰隆隆几声响,敌机丢下的炸弹在院里爆炸。我本能地望一。只见黑姻直冲天空。你们蠢么!泽东借机甩脱我的搀架,息着说:一它轰炸的目标是房,我们了院就安全了,还急什么?”

从井冈山时期算起,到二万五千里长征,到延安,泽东经常于飞机轰炸之下。他的妻珍就是被飞机炸成重伤。撤离延安前,炸弹爆炸的气狼两次震碎门窗冲击他的窑。城南庄这一次就更危险。建国后,他也多次遭遇轰炸。影响比较大的有两次。

那天,南宁全城灯火制。我们涌泽东卧室,请他去防空。他把手一挥:“我不去。要去你们去。”

敌机飞走后,我们跑回大院,首先去看泽东的住。没爆炸的炸弹,尾陀螺似的东西还在风中转。后来投下的炸弹爆炸后,弹片飞到泽东屋里不少,硝尘遍地,两个瓶全打碎了,了一地。看来敌机投下的是杀伤弹。若不是我们把泽东架走,后果简直难以想象。

以后我听说,敌人兵工厂里一些有觉悟的工人,常悄悄把沙当火药装人炸弹中,所以现臭弹。要说泽东“命大”首先是因为他代表着最广大人民的利益。难不是这样吗?

我说:“不行,主席,还是防备万一好…”“去!”泽东不耐烦了。“把蜡烛着!国民党的炸弹扔我脚底下,扔我脚底下它就不敢响!我什么时候怕过他们?”

见敌机又冲下来,我们不听他说,架起他跑得更快了。刚跑到后又一声响。距离很近。我们架着泽东,被他挣脱了。相对来说安全许多,我们不再“迫”他,改为劝说:“主席,到防空去吧?”

“主席,我们要对你的安全负责。”

冷汗。天哪,三颗炸弹摆成一束,就落在泽东的房前,伸手可及!我想喊,想跑,却凝固了一般任何反应。接着,叫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发生了:“它怎么了?”泽东盯着那三颗炸弹,像哲学家在思考什么重大问题,满腹狐疑地想弯下去。他对那炸弹尾呼呼飞旋的陀螺发生了兴趣,伸,似乎要拨那个陀螺…

“快呀!快呀!飞机要丢炸弹了!飞机要丢炸弹了!”聂荣臻在防空前拼命挥手喊。

一次是在1952年,泽东去上海视察,遭到国民党飞机轰炸。公安保卫据城南庄的教训,怀疑是有特务向台湾送了情报。查来查去,搞了一个“潘杨事件”潘汉年蒙冤狱。其实审查泽东不可能也本不会去过问。一位领导全党全军全国人民的领袖,对这事件怎么可能作过问?记得1956年泽东在上海游泳时,遇到过去的一名卫士李连成。这名卫士是从刘少奇边调到上海。泽东问李连成现在于什么?李连成说参加理“潘杨事件”泽东还不明白“潘杨事件”是怎么回事呢。“另一次轰炸发生在1958年1月18日凌晨。泽东在南宁冬泳邑江,夜里继续办公。凌晨一来钟,空军雷达队发现国民党飞机向南宁飞来。莫非国民党察知泽东正在南宁召开中央工作会议?随行的空军副司令员何一大力张。须知,南宁没有军用机场和战斗机啊!他用电话急联系柳州军用机场,命令空军队战斗起飞,分3批,无论如何要将国民党飞机拦截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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