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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景本纪(2/2)

作者对景帝的功绩基本上是肯定的。本纪虽然记载简略,但从中仍可看景帝在基本国策上对文帝的继承和发展。如“除禁锢”的宽松政策、“省列侯遣之国”等节俭措施,以及遗诏中“人归其家”的善举等等。尤其对景帝果断平定吴楚七国之和鼓励农业生产、稳定局势等了肯定的记录。《太史公自序》说:“诸侯骄恣,吴首为,京师行诛,七国伏辜,天下翕然,大安殷富。作《孝景本纪》。”这篇本纪基本上现了这个这思想。

太史公说:汉兴以来,孝文皇帝广施大德,天下百姓怀恩而安。到了孝景皇帝,不再忧虑异姓诸侯王。然而晁错削夺同姓诸侯王的封地,导致七国共同起兵,联合西向。这是由于诸侯王的势力太大,而晁错在行动的时候不是采取渐渐削弱的方法。等到主父偃提建议,(被孝武帝所采纳,)诸侯王的势力才衰弱下来,终于国家得到了安定。(由此看来,)安危的关键,难不是运用谋略吗?

四年夏天,立皇太。封皇刘彻为胶东王。六月二十九日,大赦天下。闰九月,把犬改为陵。又在渡和关设置哨卡,凭符信。冬天,把赵国改置为邯郸郡。

后元三年十月,发生日和月,太和月亮有五天现红。十二月的最后一天,有雷震。太呈现紫。五星逆行,侵太微垣。月亮横穿天廷。正月十七日,皇太举行冠礼。二十七日,孝景皇帝去世。遗诏赐予诸侯王以下至百姓中作为父亲后嗣的每人爵位一级,天下百姓每一百钱。放女,让他们回到自己家里,免除赋役,不再参加任何杂徭。太即位,这就是孝武皇帝。三月,封皇太后的弟弟田蚡为武安侯,田胜为周侯。设置陵作为景帝的陵园。

虽然这篇本纪未见直书景帝之过的文字,但从他篇中还是可以看到作者对景帝在用人方面的批判。如在《绛侯周世家》中记载了景帝意气用事,致使敢于直言诤谏、平定七国之的大功臣周亚夫受辱冤绝而死;在《袁盎晁错列传》中记载了颇有远见、为朝廷的利益谋划策的晁错,最后却成了景帝退敌的牺牲品。作者没有因为景帝之功,而漏书其过,对他的不仁不义之举,还是给予了相当尖锐的批判。这篇本纪篇末的赞语只论及七国之一事,表面上指责晁错削夺诸侯封地之过急,实际上暗刺景帝审时不明,谋划不周。

中元三年冬天,废除诸侯王国中御史中丞这一官职。天,匈的两个王率领他的徒属前来投降,都被封为列侯。立皇刘方乘为清河王。三月,彗星现在西北方。丞相周亚夫被免除职务,以御史大夫桃侯刘舍为丞相。四月,发生地震。九月的最后一天,发生日。军队驻扎在都城的东都门外。

七年冬天,废掉栗太,改封为临江王。十一月的最后一天,发生了日天,赦免修筑陵的刑徒。丞相陶青被免除职务。二月十六日,以太尉条侯周亚夫为丞相。四月十七日,立胶东王太后为皇后。二十九日,立胶东王为皇太。皇太的名叫彻。

后元元年冬天,改名中大夫令为卫尉。三月十九日,大赦天下,赐予百姓爵位一级,中二千石的官员和诸侯王国的相都赐爵为右庶长。四月,允许百姓聚宴饮。五月九日,发生地震,早饭时又有地震。上庸地震持续了二十二天,毁坏了城墙。七月二十九日,现日。丞相刘舍被免除职务。八月,以御史大夫卫绾为丞相,封为建陵侯。

六年天,封中尉卫绾为建陵侯,江都丞相程嘉为建平侯,陇西太守公孙浑邪为平曲侯,赵国丞相苏嘉为江陵侯,原来的将军栾布为鄃侯。梁王、楚王都死了。闰九月,砍伐驰旁的树木,填平兰池。

后二年正月,一天发生三次地震。郅将军击匈。允许百姓聚宴饮五天。命令内史郡不得用粮,(否则)要把匹收归官府。让刑徒穿极劣的衣服。禁止用舂米。因为收成不好,禁止天下百姓不到一年就把当年收获的粮提前吃完。减少在京城的列侯数量,派遣他们前往自己的封国。三月,匈雁门。十月,租长陵周围的耕地。发生严重的旱灾。衡山国、河东郡、云中郡的百姓行瘟疫。

该篇本纪以大事记的形式,简略地记录了汉景帝在位十六年间所发生的要事。

中元五年夏天,立皇刘舜为常山王。封十人为侯。六月二十九日,大赦天下,赐予百姓爵位一级。全国发生严重的涝灾。把诸侯王国的丞相改名为相。秋天,发生地震。

中元六年二月二十五日,皇帝来到雍县,郊祭五帝。三月,下冰雹。四月,梁孝王、城共王、汝南王都死了。立梁孝王的儿刘明为济川王,刘彭离为济东王,刘定为山王,刘不识为济王。原来的梁国分割为五国。封四人为侯。改名廷尉为大理,将作少府为将作大匠,主爵中尉为都尉,长信詹事为长信少府,将行为大长秋,大行为行人,奉常为太常,典客为大行,治粟内史为大农。把大内的官秩确定为二千石,设置左内官和右内官,隶属于大内。七月二十九日,发生日。八月,匈上郡。

王刘非为江都王。齐王刘将庐、燕王刘嘉都死了。

较之前篇,《孝文本纪》详载诏书德泽,而《孝景本纪》只书年月。这一详一略,说明二帝在作者心目中的份量相距颇大。实际上所谓“文景之治”的主要功绩应属于文帝,而且在对百姓的仁、对臣属的宽厚等方面,景帝也是远不及文帝的。这篇本纪行文省俭的另一个原因,恐怕还在于作者对景帝之、当朝执政的武帝心存戒惧,唯恐言多语失,招致更大的祸患。

中元二年二月,匈燕地,于是不再同匈和亲。三月,叫临江王到都城来,不久就死在中尉府中。夏天,立皇刘越为广川王,皇刘寄为胶东王。封四人为侯。九月三十日,发生日

解析

中元元年,封原来的御史大夫周苛的孙周平为绳侯,原来的御史大夫周昌的孙周左车为安侯。四月二十三日,大赦天下,赐予百姓爵位一级。取消禁锢的规定。发生地震。衡山、原都下冰雹,最大的有一尺八寸。

中元四年三月,建造德。发生严重的蝗灾。秋天,赦免修建陵的刑徒。

五年三月,修建陵和渭桥。五月,招募百姓迁徒陵,给予钱币二十万。江都地区从西方刮来大风暴,毁坏了城墙十二丈。二十八日,封长公主的儿次隆虑侯。徙封广川王为赵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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