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入…
“没事儿,手滑而已…”悠儿的声音冷冷“收拾一下…”
丫环虽然疑惑但是不敢吭声,她知道这位夫人正在气头上,赶紧贵在地上拾着棋子…
“玉梳怎么没有看见…”
“玉姐姐适才出去了,夫人有什么吩咐么?”
“出去了…”悠儿眼神一暗“收拾好了,洗个三番送过来…玉梳若是回来了让她来找我…”悠儿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小睡会儿,不许大搅!”
“是…”丫环抱着棋盒而出…玉梳若是回来了让她来找我…”悠儿打了个哈欠“我累了,小睡会儿,不许大搅!”
“是…”丫环抱着棋盒而出…心想这个主子的心思真是难测,玉姐姐在就好了…
而丫环口中的玉梳玉姐姐正在大街上挎着篮子急急地走着,机警地多番回头,这才七拐八拐进了一个很老的巷子,这里的巷子墙面斑驳,痕迹诡异…玉梳轻轻地扣上了一扇很陈旧的门,门上的对联造就残缺不全颜色褪却,门上生锈的两只铁狮口含铁环,门瞬间打开,玉梳堤防地左看右看了一会儿才提着裙子跨了进去…
“义父…”玉梳跟着一个弯腰的老头进了里屋…里屋的门阖上了“我带过来了,义父您看…”
窗外天色微暗,隐约可以看见窗户纸上晃动的两个人的影子,神秘而诡异…
盯着窗户上印着的枝丫张牙舞爪的影子,我下巴抵在手背上,已经一天了,春园偷偷跟夏香低语着少夫人不会是病了吧,夏香翻了个白眼,不理会有些恬噪的她…
我想了一整天了就是想不通,那个小子到底哪个才是他的真性子,我明明听见他对我说对不起了,还不止一次,那种口气让我觉得自己是在被宠溺着,但是脑中猛地闪过的他那欠奏的风流样我有愤愤得很…
“啊…又来了…”怎么总是会想到他,他到底对我施了什么魔咒了,我抱着脑袋簇地站了起来爆吼了声…
春园的眼珠子都要蹦出来了,夫人不会是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给附身了吧,没有心思的她完全将自己想的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换来了我一个爆栗还有插腰的凶狠表情…
春园后怕地看看我又求救似的看看夏香,夏香暗自偷笑,脸上却是摆出一副有心无力的表情,一接受到这个表情,春园就像是猛地被霜打过的茄子一般瞬间就焉掉了“夫人手下留情吧!”可怜兮兮的眼神…
我眼睛一瞪“要我放过你也不难,不过…”我故意拉长了声音还拐了一个调…
心中的痛(上)
“夫,夫人,想知道什么?”春园下意识地一口唾沫干干地问道。
“那个,你们有谁告诉过我慕容是什么来历?”我有些郁闷了,没来由那小子一声功夫登峰造极,外面当铺又是一行,还和那个柏皇皇族有关系…
“这个,这个,您不知道?”春园的眼睛快赶上汤圆了,一脸的不可置信…
“废话,那个时候谁想知道啊…”我郁闷了…
春园嘴角抽搐,有那个新娘子会对婆家不清楚就嫁过来的,夏香倒是冷静地多,她淡淡地开了口“我们易都自古三大家声名显赫,有一首传唱很多年的儿歌里这样讲到,柏皇王政安天下,慕容为将无有乱,东方相辅富苍生,而少爷便是慕容家的遗脉…”夏香将视线缓缓移开我的脸,渐渐放远…
二十年前的一场浩劫,慕容老将军和七个儿子无一生还,那场战争虽然胜利了,但是回来的却是八口棺材,可怜慕容家唯有长子慕容赫有一子,也就是如今的少爷慕容延…同样惨烈的事情在三年后再度发生,在去议和的路上东方老丞相和自己的长子以及幼子均遭受不测,未能逃脱,次子东方簿柏侥幸逃脱却老下个终身无后的悲剧…在大家都认为下一个遭受浩劫便是皇族的时候,狼族居然出其不意地决定议和并且签下君定承盟,二十年内不得穷兵黩武再发战争…
这样!那慕容岂不是很小就成了孤儿了,我的心里不禁有些心痛…
“老夫人是东方家唯一的女儿,作为陪嫁,夫人带来了东方家的治国良策上册,作为回礼,慕容家也奉上了慕容家的治兵要术上册,双方各自保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