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电梯离开。
原如风发了一口气,无力的躺在沙发上,将手斜架在眼睛上头。他累了,好累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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谭红回到自己房里。
司徒舞语一见到她的表情便吓住了。“谭红!你怎么了?”
“我没事。”跑进浴室的谭红回答,镜子却忠实的反射出还沾着眼泪的颊。老天,她竟然哭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就算他说了那样伤人的话又怎么样?她何必在意?可是…心头的那股沉闷就是压得她透不过气。
谭红咬咬唇,试着为自己的行为找出一个合理的解释,然而却只是越理越乱。她只得洗了把脸,对着镜里的自己微笑。说的也是,与其去想那些不懂的事,不如想想该怎么让原如风把小岛卖给她…是啊!一切就是这么简单而已…做好心理建设,谭红揩揩眼泪开了门。
门外的司徒舞语都快急死了。“谭红…”
“放心好了,我没事。”谭红对司徒舞语笑道,就在司徒舞语发问的当下,电视上的影像吸引了谭红的注意力。
“…本台记者现在正在疾风商业大楼前的广场,目前的状况仍然不明,惟一可以确定的是,疾风财团的董事张财生已经身亡…”
“加拿大的华人还真是多啊!”司徒舞语撑起下巴。随便转个几台新闻,都有华人的新闻。
“是啊!”谭红点头,只是随着现场的实况转播,那似曾相识的场景让她的嘴不自觉的张大。
她不信的揉揉眼睛,不会吧?那不是她和原如风昨晚去的地方…老天,谭红想起他的晚归,难不成…想着,她急急的跑了出去。
“谭红,你要去哪里?”司徒舞语大叫。
谭红根本理都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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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真的杀人了吗?谭红心乱如麻的想着,站在电梯里的她思绪纷乱。
虽然她自己也觉得夸张——发生这种事,她应该去找警察才对,为什么她却不知死活的来找嫌犯问话?可是!她就是不想让别人知道这件事,即使是舞语。
然而,这又代表什么呢?难道她想保护原如风?天啊!她不过是想跟他买一座小岛,对他有那么一咪咪好感而已…再说,这种好感在发现他是个凶手时,就该消失不见了吧?可是…那种感觉却…更加强烈了…
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呢?谭红想着,电梯门已经开了。
原如风并没有锁门,斜躺在沙发里的他,鹰眼只睁开一条缝。“又是你。”到底有完没完啊,
谭红深深吸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唇角正自发性的上扬。奇了,为什么只要一见到他,她的脸上总是自然而然的堆起笑意?
原如风调了个姿势。“有事吗?”才看到她的笑,他便刻意移开目光,只因每当他看到她的笑脸时,就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这也是他最感疑惑的一点,为什么她总是能挑起他所有的负面情绪?
“我…那个人是你,对吗?”谭红咽了咽口水。“我是说,那个张财生…”
她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原如风微哂。“我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真的是你?!”谭红叫了起来。“老天…原如风,你怎么能杀人呢?这是不对的。”
什么叫不对?原如风倏然起身,吼了出来。“你又知道什么,”
她从没见过他这么生气的模样,铁青的脸色就像是地底阎罗。但是谭红仍不退缩“就算他做过什么,也该由司法来判定才对!”
“司法?”原如风直勾勾的望着她,朝她走近。这样的他吓得谭红一步步向后。“如果连司法都没法为受害者讨回公道呢?”
“怎么可能…”谭红说着,已经没退路的她被他钉在墙上。
“怎么不可能?”原如风的双手紧紧扣着她。“这世上多的是不公平的事,那个家伙是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