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十点来我的办公室一趟?”他递给李灿一张名片,上面有他位于台北办公室的地址。
李灿闻言欣喜地接过名片“明天早上十点,我一定准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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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无艳一连做了好几次深呼吸,看着镜中脸色苍白的自己,不得不对自己的胆小靶到无奈。曾几何时,她变得这么懦弱和畏缩?她总不能一直躲在化妆室里吧!
牙一咬,她毅然走出化妆室,却在楼梯转角的阴暗处被一双坚硬如铁的长臂攫住纤腰,下一秒,她柔软的身躯随即撞上一堵厚实的胸膛。
钟无艳惊呼一声,亟欲挣脱这如铁般的束缚,但对方显然是一个高大结实的男子,猿臂轻轻一收,便将她牢牢困在怀里。
“别动!”一声低沉醇厚的嗓音喝止了她的剧烈挣扎。
这声音是那么的熟悉,如鬼魅般纠缠了她整整五年。
钟无艳霍然转过身子,藉着窗外幽微的月光照耀下,她清楚地认出那如刀刻般的冷峻五宫是属于何人所有。
“是你!?你以为你在做什么?”她勉强抑住窜过全身的震颤,以一副冷然的口吻问。
关鹏飞竭力控制自己狠狠将她揉进体内的欲望,粗哑地嘲笑道:“我还以为你一整晚都要待在化妆室呢。”
他的嘲弄让钟无艳的双颊倏地绯红,心里又羞又恼。“你最好赶快放开我,否则我要叫人了!”
谁知,他竟低笑数声,那佣懒富磁性的笑声对她仍具有莫大的影响力,让她沉寂已久的心微微骚动起来。
“我劝你最好别这么做,外面有好多媒体记者,让他们撞见我们这副模样,你这个“最佳女主角”可真就名副其实了。”
钟无艳又气又急,却又无计可施。“你到底想要怎样,我们之间早巳无话可说了。”
她的话让他的身体蓦然绷紧,呼吸灼热了起来。“我可不这么认为,毕竟你还欠我一个解释。”
“欠你?我不认为自己亏欠你什么。”她迅速反击,泪水也迅捷地盈满她的眼眶。
关鹏飞不置一语,结实的双臂猛地握住她的纤腰,将她揽向自己,使得两人的身体完全紧紧贴靠在一起,她甚至可以清晰地闻到属于他男性的温热气息,以及他有力的心跳声。
“你敢否认你从我这里偷走一样非常重要的东西?”他一字一句咬牙切齿地道,深沉的眸光阴-得骇人。
有好半晌,钟无艳无法反应地呆愣着,她根本不明白他所指为何。但蓦地她脑海里灵光一闪,他指的该不会是小远吧?“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她决定装聋作哑,一问三不知,儿子是她现在唯一仅有的,她不会让任何人夺走他,即使是他的亲生父亲也不可以。
她的回答显然让他很不满意,他将怒气勃发的脸凑近她,粗浊的鼻息喷至她脸上。“很好,你不说我也有办法查得出来,到时候可别怪我不念旧情、采取强硬的手段!”语毕,他一把松开她,让她顿时失去重心,微微踉舱了几步。
“你用不着威胁我,你不怕让尊夫人知道吗?”看着他发青的脸色,钟无艳心里郁积的怒气顿时纾解不少。
“我劝你不必白费心力了,我这里没有一样属于你的东西,而且,我真的真的──很不愿意再见到你!”最后一句她故意加强语气,并且摆出一副高傲不屑的态度,唯独闪闪发光的晶亮冰眸泄漏她此刻的心情。
她以为她的话能让关鹏飞知难而退、不再追究,没想到他却不怒反笑,露出一口白牙,双眸掠过一丝诡光,嘴角扯出一抹邪肆狂佞的笑。
“哦!会的,我们绝对会再碰面的,到时候我一定会向你索回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东西。咱们后会有期。”他的语音轻柔如丝,却透着一股危险的寒意。
语毕,他轻挑起眉微微一笑,然后神色从容地步入宴客大厅,留下一脸怔愕、惶惶不安的钟无艳呆立于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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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那天听了关鹏飞撂下的话之后,钟无艳过了好几天心惊胆跳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