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来的感觉。
她意外的发现,过了这么多年,李惟西居然还有办法让她瞬间失了魂。“我们早就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了.所以重点不是夫妻间的权利义务,我要请你考虑的是‘交易’这两个字。”
舒璃好不容易重新在脑海里拼凑组合了她的意思,她的话像一把利刃,重重伤了惟西。他低头封住舒璃的唇,惩罚性的重重吻着她,他吻得又重又急,彷佛在向她控诉他多年来承受的一切痛苦。
舒璃一把推开他.她被他那样激烈的吻吓傻了。她从来不知道惟西会这样粗暴地待她,他不再是以前待她冷淡疏离的李惟西,他变得像团难以捉摸的暴风雪。
惟西用冰一般冷冽的眼神看着她!
“谈到交易,我的婚姻不是区区八十万就可以摆平的;还有,我已经极端厌恶你的粗鄙。你所谓的交易,我没有兴趣,倒是有一点可以拿来警告你,若把我逼急了,我就向法院声请要你履行同居义务。届时,你在外面搞的什么服装公司就可以全部结束了。”
惟西看着她,表情冷峻得像个黑夜里的恶魔,莫测高深且危险。
“这么说。我的事你全都知道?”舒璃从来没料到惟西会去注意她的行踪。
“别说得好像我很在意你的动态似的,只不过是这个镇里多的是善心人士,怕我会吃闷亏,所以总是对着我喋喋不休。”惟西用着淡漠的语气说。
“我不明白,你从来就不曾喜欢过我,为什么迟迟不肯放手,让我们各自开始新的生活?”舒璃不解,离婚难道不是解放两人的好办法?
“我不认为你会需要我的解释。”惟西悍然把所有沟通的门伞部关上。
“所以,你执意要这样拖着我继续耗下去?难道没有一丝转园商量的余地?”舒璃问得恳切。她要自由,她不要一个不爱她的丈夫。
惟西无语。
“我从来不知道你恨我恨得这样深:”舒璃终于开口,眼泪却不争气的流下来。惟西转过身,背对着她坐着。
“不,我不恨你,从来就不恨。”“那你为什么不让我走?”
沉默在两人之间无边无际的蔓延。半晌,他才打破沉默。
“我想你不会想留下来过夜吧?”惟西决定下逐客令;对她,他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么多年来,他学会的只是渐渐习惯、不抱期待。
舒璃摇着头。
“既然如此,夜很深了,我也累了,我先送你回去吧。”惟西用一种再沉重不过的声音说。
他是真的累,一种无能为力的累。
舒璃沮丧的上了自己的车,惟西开车跟在她车后,浓浓的夜色中,两人各自怀着心事,一前一后回到舒璃的娘家。
舒璃想到该向惟西说些什么时,他已把车掉转了头,往小木屋方向快速消失。
惟西回到家后,难得的开了一瓶威士忌,皱着眉想着舒璃来势汹汹的离婚要求。
她的出现,打乱了他好不容易沉淀多年的情绪及规律的生活。她那颗脑袋里究竟在打什么主意?
他该怎么做?
放手?
还是留住她?
他再度面临三年前那剪不断理还乱的窘境。今晚他下不了任何决定,只想让自己醉。
他摇晃着手里的酒,看着那琥珀色的液体,思绪不由得回到当年他还是舒璃家教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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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他父亲是镇里唯一一间医院的院长,他打小生活优渥,之所以会答应在暑假期间回来当舒璃的家教,全是因为舒志桓校长和他父亲不仅是从小学到高中的同学,又待他极好;再加上当时他和向秀秀正在交往,家里不赞成,监管很严,他只好利用当舒璃家教的机会顺便和秀秀约会见面。
他记得当他发现舒璃书架上那些数量可观的相簿时,曾一时好奇,问当时正在哨单字的舒璃:“这么多相簿啊?可不可以借我看看?”
舒璃一脸惊吓地跳起来护在书架前,一颗小小头颅对着他猛摇。“不行!不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