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裤,嗯,有健康概念,这样才能孕育出良好的下一代。随后眼睛又跟着脑子转,瞄到那个地方,哎呀,她在想些什么?她赶快收回视线。
等等.还有两条腿没看到怎可就此放弃?不廿心的[
她视线又投射在韩煦的长腿上,原来他的腿也和一般男生一样毛绒绒的,害她好想摸一摸喔。她觉得她快不行了,天啊!地啊!这世上怎会有人连脚指头也那么性感呢?
好,休息够了,也该再接再厉。李淑雅拿起铝棒,敲了两下,然后,错愕了一下。死了!刚刚休息过头,全身充满力气。一不小心力道过猛,窗上的玻璃破裂,她也愣住了,就这样手持铝棒站在夏夜里吹风。
原本毫无动静的韩煦听到玻璃裂声,皱着眉孤疑地摘下耳机放下杂志,来到窗前想一探究竟,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笨贼干的。起身来到窗前,映人眼帘的是手持铝棒呆立风中的李淑雅,他不用问也知道罪魁祸首是谁。
韩煦安抚好自己快抓狂的情绪后,才将窗户推开,原来已有裂痕的玻璃经这一推,破碎声倏地惊醒了李淑雅,也让韩煦好不容易才平复的心情又爆怒了起来。
她一见对面盛怒的韩煦,急得结结巴巴地“这、我可、可以解释的,本来,我轻…”天呀,她在说什么,连她自己都不懂,更不敢奢望韩煦能了解了。
“算了,不用说了,只要告诉我,你这么晚找我有什么事。”
“喔.我无意中发现我们的房间竟然面对面,很兴奋,所以”没有她想象中的破口大骂,她也就很放心地以高兴的音调来告诉韩煦她所发现的事。
“所以,打破我的玻璃来表示你的兴奋?”
嘎?他还在生气哪?
“不是的,那个是意外。”她的声音马上由原本的快乐降低沉。
李淑雅很想解释,无奈韩煦表明了不想听。他以左手小指挖挖耳朵,表示他的不耐,眼神飘来飘去,就是没把她放在眼里,接着他看到某样东西,霎时他眼神一亮“你手上拿的是什么?”他平静地问,而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这个原本是我弟的”她终于逮到机会可以解释了。
“不要说那么多,我只要知道你拿它来做什么就够了。”
“我”她有点心虚“我只是拿她轻轻敲几下而已,谁知道”
“你说什么?”韩煦控制不住的吼了出来。
被他这么一吼,李淑雅的心开始往下沉了。
“拿过来一点我看。”因为李淑雅的房间除了书桌上的台灯外,再也没有任何光线,韩煦只好借助微弱的月光。在看清她手上拿的东西后,韩煦简直快疯了。
“铝棒?!你拿这个东西来敲我的窗户?你以为我这是防弹玻璃吗?你到底想做什么,夜袭吗?”他人高马大,半个身体横出窗外,大手一把揪住对面李淑雅睡袍的衣领,将她的头拉出窗外“你别的不挑偏挑个铝棒,到底有没有大脑,明天要我怎么跟他们解释玻璃的事!”
第一次这么近看他的脸,他的话随着他的气息字字句句地吐露在她脸庞上,此刻两人眼对眼,鼻对鼻,韩煦说些什么,意乱情迷的她全不知道,只知道再近个一寸.嘴就要碰上了,想到这里她手一软铝棒掉了。锵!砰!铝棒掉落地上吓坏了他们。
咦?铝棒掉了应该只有一声啊.怎么又会多出一声?韩煦想找出声音来源却发现他爸妈正狼狈无比她趴在他房门口。
“爸,蚂,你们半夜在这做什么?”
“哈哈,不必解释、不必解释,明天你什么都不必跟我们解释。”何秀珠脸上带着暖味。边说边拉韩大为退出房门,最后顺手一带将门关上。
气急败坏的韩煦手一放,毫无心理准备的李淑雅立刻向后倒,她已经准备好待会儿脑袋着地的放声尖叫了,然而韩煦却又突然大手一伸抓住她。
“谢谢你。”她害羞地说。
“谢个屁.我事情还没交代完,你别想溜。”
“你要交代什么?”她小小声地说,没办法,谁让这一切都是她的错。
“以后别靠近我.尽量不要出现在我面前。”这个女人只要一靠近他就稳没好事,玻璃事件足可证明。
“为什么?人生而平等,你怎么可以剥夺我的自由。”要她不能接近他这太难了吧。
“不然你打算一直黏着我,直到我爱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