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肯吧。”听完,二夫人柳眉一蹙“他为了报答傅家老爷及夫人的恩情,凡事总是忍让,这我能理解,但若因此而放弃他该追求的,那不就正中傅耀祖下怀吗?”
“我看她烧得迷迷糊糊的,实在很焦急不舍…”
“二爷从不求人,既然费心央求我收留慕真,必然是因为慕真在他心里占了位置。”二夫人慨叹“在他将慕真送来前,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二爷不明白,你们两人总不会不懂吧?”二夫人一叹“不
她知不知
,明不明白,但她确实是对二爷动了情呀。”二夫人颔首“看他如此委曲求全,你们该腻了吧?”
韩栋跟林群开仿佛明白了她的意思,脸上略显兴奋。
走
房外,二夫人请他们到小厅喝茶,三人就此事讨论起来——一听说慕真生了场大病,韩栋及林群开立刻前往李府探视。
韩栋跟林群开互觑一
,不知该不该将他们所知
的事告诉二夫人。韩栋

“若我没猜错,他应该是担心自己见了慕真,便会忍不住把她带回
边。”明白他的脾气,也了解他当初为何将慕真送往李府,更知
一时半刻动摇不了他,他们也只能暂时作罢。二夫人微怔,不解的看着他“控制不了自己的心?”
。
两人微愣,疑惑地问:“推?”
韩栋苦笑“我们当然看得
来,只不过天抒实在是太固执了…”“二夫人,慕真怎会病得这么重呢?”韩栋一脸不舍“她比之前见到时还清瘦,脸
也苍白憔悴…”他知
她心里记挂着谁?是的,他知
,就像他知
自己心里记挂着谁一样。到了李府探望了慕真之后,两人心情沉重,不为别的,只因她确实病得不轻。
他的心像是被撕扯般的痛,但在他将慕真送走的那一刻,他便决定不再跟她有任何的牵连跟瓜葛,不
对她是什么
觉,这都是他保护她的方式。“那是当然。永
城虽大,但傅大少爷的名气更是响亮。”只可惜全是坏名气。“我会叫韩栋跟群开去探望她。”他以异常淡漠的反应掩饰并压抑着内心的波动。
看着原本活蹦

的她,如今却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
,他们真是心疼至极。二夫人一听,柳眉立刻
皱,以一
难以置信的
神看着他。“二爷,你跟她终究曾是主仆一场,难
…”“慕真病了。”她神情凝肃地
。“二爷,心病还须心药医,解铃犹须系铃人,可别
将来会后悔的事。”二夫人
的叹了一
气“言尽于此,告辞了。”“我也是这么想。”林群开附和的说:“他怕自己一旦动摇而将慕真带回傅府,会使她
陷危险之中。”两人微怔“你是说…”
“二夫人是不是有什么想法?”
“她与韩栋及群开要好,看见他们,她的心情会好些…那应该有助于她的病情。”
“她前几天染了风寒,这两三天烧烧退退的就是好不了。”二夫人神情忧心,
语罢,她走
工坊,带着候在外
的丫鬟离去。虽然他们极力想劝说傅天抒随他们一同前往,但傅天抒却像是铁了心般拒绝。
“凡是天抒拥有的,傅耀祖都想夺去。天抒想保护慕真,又不愿与傅耀祖冲突,将她送往别
是唯一可行的方法。”韩栋说。“二爷之所以不把慕真留在
边,是因为他知
自己总有一天会为了保护慕真而不再隐忍屈从。”二夫人一笑“也就是说,当他
边有了无论如何都要保护的人时,便是他展开反击的时候。”傅天抒或许是欠了傅家两老恩情,但他们并不欠傅耀祖,
为好友,真的看不惯傅耀祖那吃定天抒的可憎嘴脸。韩栋无奈的

。“正是如此。二夫人对傅耀祖的事应该略有耳闻吧?”他没有说话,脸上也觑不见任何情绪。
“当然。”韩栋脸上微带愠怒“我跟群开早看不惯傅耀祖那嚣张的嘴脸了。”
傅天抒依旧沉默。
理并担负起经营镇金堂重任的是傅天抒,可偶尔,傅耀祖会到铺
来耍威风、端架
,像是在昭告天下“我才是镇金堂的准当家”“周大夫说她是心病成恙,积郁成疾,二爷应该知
她心中记挂着谁吧?”她语带
意。“咱们来演
戏吧?”她勾
一笑,
中闪过一抹狡黠。“二爷不让她待在傅家,可是因为…傅家大少爷?”二夫人语似试探,但其实已心知肚明。
二夫人
角一扬“如果生病动摇不了二爷的决心,那么死呢?”看他对着铺
里的伙计及金匠们大呼小叫、颐指气使的嚣张模样,要不是傅天抒老以
神阻止,他们几度想把他拉到后面海扁一顿。对于她
现在工坊,傅天抒
到十分讶异。“二夫人,怎么突然…”“是啊,”林群开语气无奈地
:“刚才我们不知费了多少
想劝他跟我们一块儿来探望慕真,可他…唉。”听见她病了,傅天抒
底闪过一抹震惊及心疼,但他很快隐去。二夫人眉心一皱“她这是心病,打从她来到李府的那一天起便染上了。”
“二夫人所言极是,但我们两人实在是拿他那个固执

没办法啊!”“韩栋,群开。”二夫人突然目光一凝,直视着两人“该是你们推他一把的时候了。”“装作不曾相识恐怕是他保护慕真的方式,”韩栋
慨不已“他并非绝情,而是自知控制不了自己的心。”林群开微顿“二夫人,你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