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思。同样是高材生的范邦就单纯多了,他喜欢小雨,这不用大家明说,有眼睛都看得出来,只可惜小雨的眼睛常是处于半失明状态,才会这么多年过去了,她还处于状况外。
本以为请闻甚得当数学小老师时,范邦定会吃醋,偏偏小雨竟是不按牌里出牌,教他这个二姐夫想要为她跟范邦牵线都没机会。
“妳见过我班上那位学生吗?”
“好象见过一次。”
斑一时,她曾陪小雨参加学校舞会,那时匆匆见过一面“那个男生长得很出色。”
“他跟妳一样,都是出了名的天才。”沙尔啸文搂着妻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妻子的已是隆起的肚子,这已是他们的第二胎,而他天天期待宝宝的诞生。
“他是资优生?”
“嗯,非常聪明的一位学生。”这样的人才在名门高中算是埋没,他适合更好的师资而不是困在这所贵族学校。
“为什么提到他?”冷在菲美目温柔地看向老公。
“我好奇他跟小雨怎么结仇当冤家的。”
冷在菲沉思了会儿,才道:“你还记不记得小雨国三时曾经为了不进名门高中离家出走的那一夜?”
“当然记得,那晚她还淋湿全身跑回家,不知是在哪里把自己搞成那狼狈样。”
“那你有没有印象,就是从那天起,小雨就变了。”向来甜美的小可人儿,在那天后变了性情,再也不可爱、再也不是冷家小鲍主,她成了所有人口中的小叛逆“她向来最宝贝自己那头长发,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让她下了如此大的决心。”
沙尔啸文盯着老婆看了好一会儿,意会的点头“是闻甚得!那一晚,肯定与闻甚得脱不了关系。”
“我以为你赞同小雨跟范邦在一起。”
那两个人打小就一起长大,范邦处处忍让小雨的娇气,直到长大了,他虽贵为大少爷,对小雨的宠爱却没有一丝减少,看在她眼底,自然希望小雨能与一个疼爱她的人相爱。
沙尔啸文将老婆抱至腿上,将头给埋至她颈间“有时候缘份很难说,想碰在一起的人,却怎么都没有交集,不该一起的人,总是能碰头,妳相信吗?闻甚得肯定喜欢小雨。”
“你确定?”
“男人的直觉。”
“那小雨呢?”
她应该也做出决定了,早在二个月前的龙虎相伴,她小妮子不爱那条细心守候的傲龙,独转向那只挑衅冷酷的猛虎时,胜负早已分出。
“二姐!”不远处,传来喊叫声,除了小雨外,还有谁会如此煞风景地打扰人家夫妻恩爱,沙尔啸文无奈地搂着妻子。
“二姐夫,我以为你已经老得不会在小女孩面前表演限制级。”冷在雨很是故意地大声叫着。
这丫头难道不知道结了婚的男人最恨的就是被喊老,更别说自己还不到三十岁,与老这字还扯不上边。
“小雨,妳不觉得二姐夫还很年轻力壮吗?”轻抚过老婆的肚子,意味着自己的战功。
见两人又要开始斗嘴,冷在菲先行出声“小雨,怎么来了?”
“人家很无聊,家里没人。二姐,妳陪我。”
“不行!”沙尔啸文一口回绝,难得暑假在家,凭什么就要让出自己的老婆,这件事没得商量。
“二姐是我的。”
“她是我老婆。”
冷在雨才不理会,上前打算拉过二姐,却被二姐夫给搂得更紧。
“小雨,要不要找至以?”沈老爷自从有了曾孙后,根本不把沙尔啸文这长孙放在心上,整天就是逗他们的儿子为乐。
“我抢不过老人家。”
谁敢把至以从老人家手上带走,那人就是白目地跟整个沉家作对。
“妳怎么不去找范邦?”沙尔啸文问。
“他不在。”
她早去找过范邦,范家佣人说范邦跟他父母去亲戚家参加喜事。
“那除了范邦,妳这全校人气最旺的冷在雨还怕找不到人陪吗?”只要她一开口,谁不热情相陪。
“没有。”
“没有?”夫妻俩对看一眼,沙尔啸文才问:“那闻甚得呢?”他家也在这小镇里,说不定范邦没空,他正好闲在家里。
“我跟他的仇都还没算完,要我去找他,干脆叫我去撞墙更快。”她不平地念着。
“小雨,妳可不可以说说妳跟闻甚得的仇,到底结得有多深?”
“很深!”
“深到哪?”
“深到不见底。”
“不见底?”
“没错!”她扬高下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