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襟扯住,就要狠狠往下拉——
“妳在做什么!”
一声巨吼伴着雷霆而至的掌风,从花灵的身后袭来,将来不及防备的花灵打飞!就见花灵当下化为一道抛物线从窗口消失。
“啊——”要死了!这次一定死定了!花灵一边飞一边在心底惨叫。
然而还没尖叫完,就觉得衣领被一股柔和的劲道提握住,止住了她的飞势,并且让她在下一眨眼间脚踏实地,不再当空中飞人。
“噢,好痛!”直到双足踩地了、惊魂甫定了,花灵全身的知觉才有空恢复正常,也终于知道痛了,一道血丝正缓缓地从她嘴角流下,而她怀疑自己的骨头是不是被打裂了,正痛得要命呢。
真是太阴了!怎么可以从人家背后的大空门偷袭呢?到底是谁啊?有没有武道精神啊?招呼也不打一下!
“花灵,妳在对周夜萧做什么!”抓住花灵的是花吉莳,她严厉地质问着。
“咳咳…妳也知道他是周夜萧!那为什么当他自称是周子熙时,没有人去纠正他?我刚才就是要向他证明,他不是周子熙,他是周夜萧!咳——”花灵被花吉莳的力道抓得好不舒服,很坚定地把花吉莳的手指从自己的后衣领上“拔”下来。
被人从后背偷袭的那一掌还在发威,让她气息不顺,连说个话都好痛、好困难。但该说的话,她还是会坚持说完,毕竟发生在周夜萧身上的事非同小可,一定要搞清楚才行!
“就算…就算你们这些人太想念子熙,也不该这样!子熙已经死了!而周夜萧就是周夜萧!”花灵指着花吉莳道:“妳不是很会法术吗?不管那是幻术还是魔术都好,反正妳快把周夜萧身上的催眠给解了,这种小事妳应该可以做得到吧?”
花吉莳冷淡地道:
“他中的是易魂大法。”
什么易魂大法?这是什么东西?记得那时被控制住时,似乎也听到了这个词儿。花灵在心底想了一下,猜测地问道:
“妳不会是想告诉我,这种法术顾名思义就是把死去人的灵魂抓回来,放到活人的躯体里,然后把原来的灵魂赶走吧?”
“是。”花吉莳对花灵的领悟力感到惊讶。
“胡扯!”花灵哼了哼:“告诉妳,妳所认知的易魂大法,说穿了不过是催眠术,只要找对方法,周夜萧就会醒过来!什么易魂大法?说得这样神,妳搞清楚,不管花家有多少神奇的异能、也不管是不是莲花大神最眷顾的子民,妳们终究还是人类,而人类,是不可能具备神仙才能拥有的神通的。”
花吉莳顿时深觉被冒犯,怒道:
“妳对花家历史与传承的异能全无所悉,居然敢如此大放厥词!”
“这种事是常识好不好?不必对花家什么什么的都了解一遍才能说吧?”
“花灵!不许对祖宗家法如此不敬!”
“我哪有不敬?我只是在就事论事啊,要是花家真这么厉害的话,那为什么人人都短命?真有本事就找个法子帮忙自己一下嘛!”
“妳!”
“看吧,一句话就堵住了。”花灵耸耸肩。
两个意见再度不合的人,差点就要再斗起来,不过眼下的情势可容不得她们忘情去吵个尽兴,就见颂莲王大步踏出来,满脸怒意地对外头守着的武卫下令:
“来人,将这个女人打入地牢,以大刑伺候!还有,将西居里所有护主不力的佣仆都给我打出去——”
花吉莳赶忙在武卫行动前开口:
“等等,先听我一言。”
“妳还想说什么!”怒不可遏的莲瞳现在什么话都不想听。
要不是这里没有摆放任何兵器、而她前来周夜萧这里又向来不带随身武器的话,早一刀劈了那个胆敢对自己丈夫非礼的女人!再者,她也不想让这个干净的地方溅血,惊吓到夜萧。所以愿意忍耐让这个女人多活一些时候,这已经是她最大限度的容忍了。
花吉莳走上前,以只有莲瞳能听到的声音道:
“如果想解开周夜萧身上的易魂大法,还得靠这个女人帮忙。”
莲瞳瞪她:
“妳在胡说什么!这个女人凭什么——”
“她是花灵。”
…花灵?什么花灵?
她是花灵!终于了悟这名字所代表的意义的莲瞳彻底楞住!
花吉莳半嘲半无奈地道:
“妳也太不把这个闲囚客看在眼底了。好歹关她半个月了,怎么一点底细都没想到要查呢?”
莲瞳一把揪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