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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是,我们已经结婚了。”
他会去法院,就是不想要父母搞什么大婚礼,结婚是他跟水流的事,不需要别人插手,现在可好,两家人搞不定,他陷在中间,连见个面都难,这等煎熬他都快要受不了了。
“那你就当再婚一次。”
“我父母传统,要的是中式婚礼,她家人洋化要的是西式婚礼,目前两派人马谈不拢。”沈狼重重的吁了口气。
“这么惨?”
还好他结婚时,父母人都在国外,前一天才被告知,由美国飞回来少说也要一天,所以他躲过了。
至于老婆家人,随他们要求,只要能让女儿嫁他,再过份的要求他都接受。
“向天石那男人竟然要挟我,一天没有婚礼,就一天别想找水流!”
“人家养她十年,怎么说都有恩情,你就多体谅他。”
“那谁来体谅我?”
“不如你干脆掳人到国外,等风波结束了再回来。”
沈狼再白他一眼“你以为有可能吗?”
“哈哈…,我开玩笑的。”若是沈狼真走了,恐怕公司也不用开了。
“我走了。”
“阿狼,不如这样,你就中西式婚礼都来,最重要的是能把老婆接回家。”
沈狼没有回头,摆摆手“谢啦。”
好友的提议他一笑置之,他沈狼,向来是一板一眼的人,哪里肯这么牺牲…
这日,江水流趁着家里没人,偷偷地要守卫替她开门,顺利地进到沈狼的住处。
里头的摆设没变,干净得一尘不染,摸进他房间,趴在床上吸着属于他的气息,江水流心里好气他!
他怎么可以这么放她不管?
难道他不知道这么遗弃老婆是会被唾弃的?
都这么晚了,他还不回家,是不是有其它女人了?江水流讨厌现在的自己,太多愁善感了,一点都不像本来的她。
这一切都是他害的,都是他!
想着想着,眼睛闭上,江水流流泪地睡着了。
夜半,当沈狼踏进屋子里时,一种异样感升起,安静的屋子里并没有人声,屋子里漆黑一片,打开室内灯后,空无一人。
空虚的心灵因为少了她而感到孤寂,放下手中的公文包,脱下西装外套,扯开领带,沈狼无力的倒向沙发。
头盯着天花板,想象他的小女人此时正在楼上呼呼大睡。
而他呢?
每天除了忙得不可开交外,还要接受父母的炮轰。若不是因为向天石的一句话,他早上门掳人了,哪还会这么等着他与父母协调婚事。
他父母见过江水流,心里甚是喜爱,对她是又夸又赏的,可以想象,以后又多了人宠她爱她了,也因为如此,他们更坚持自己完美的婚礼构思,一点都不肯让步。
叹了口气,沈狼起身朝房间走去,他需要洗个澡。
只是才刚走进房间,他警觉一抹熟悉的茉莉花香味,定眼一看,不是别人,此时窝在他床上的娇小身子不就是日夜思念的小花吗?
有别与之前的失落,沈狼一脸柔情似水地来到床边,拨开她脸上的发,低头轻印蚌吻在她嘴角,一抹满足感印入心眼。
她来了。
沈狼不舍地松开她,怕自己身上的烟味熏着她,拿了衣服进浴室打算冲个凉。
十分钟后,当他再回到房里时,江水流维持不变的姿势,看得他怜爱不已地躺上床,一把将她给拯在怀里“唔…”似乎是嗅到熟悉的气息,以为自己在作梦,江水流连忙揉了揉眼睛,发现自己真是在沈狼的怀里,拿下金边眼镜的他,一双眼深情地盯着自己,眼眸里有着温柔,也有者她熟悉的炙热。
“醒了?”那声音是低哑的。
没打算吵醒她,她却还是醒了。
江水流张大眼看他,看着看着,而后就哭了。
“哇…”
“怎么哭了?”
“你怎么可以都不来看我?”她气得打他。
见着他后,才真的发现自己的思念好深,从不知道自1己可以如此思念一个人。”我答应过你姨丈。”他细语地哄她。
“他说你不同意婚礼。”
“不是我不同意,是我父母有意见。”他也快被搞疯了。
“你根本不爱我!”她的孩子气又来了。
“谁说我不爱你?”他忍不住地细吻她的脸颊。
“若是爱我,你一定会想办法,像罗密欧跟朱丽叶。”
“水流,你的男人不可能会成为第二个罗密欧,所以你可以不用想太多。”
沈狼不会为了爱如此盲目。
“我要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