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已久的瞥扭模样,在在令他心痒难耐,心底期盼了一整天,终于等到能够单独相处的时候,怎么能轻易放过她?
“我多穿件衣裳就好,你…”右脚虚软地往男人踢去,却被他乘机拉开,天啊…满月紧紧闭上眼,大口大口喘息,一丝接着一丝绵延不绝的麻痒,从被揉弄的地方不断窜出。
“舒服吧?”
耳旁传来南宫书的阵阵低笑。
…
舒爽感层层迭迭不断堆积,满月的下腹开始一阵一阵收缩,身子也紧绷起来。
“小满月要到了吗?”南莒书加快手里的速度。
“嗯嗯…我、我要不行了…好酸、好麻书哥…书哥…停下来,求求你停下来…”满月腰际不停扭动,颈子高高仰起,呼出滚烫气息。
“真要我停下?”
“对…对…求求你…啊…”有太多感觉堆积在她体内,她随时会从上端坠落地面,这种感觉,熟悉得可怕。
南宫书吻了吻颈窝处的汗湿小脸“那好,既然你这么可怜地求我,我便停手吧!”
他说着,然后把双手抽开。
满月细颤着身,看着南宫书步下床,捡起地上的衣物一一穿上。
他真的就这么放过她了?
求他放手,是她的央求,然而当他确实依此而行时,却有股比方才还巨大的痛楚在她身体里翻滚,让她更加难受。
“好了,你也赶紧穿衣,来…”已穿妥衣物的南宫书,将稍早被他随手丢扔一旁,属于她的衣物捡拾起来,捧放在神色困惑且迷蒙的她的身边。
“你…”她添添干涩嘴角。
“尽快穿衣吧!好了后,我送你回房。”
“我…”好难受。
“怎么了?”南宫书眼角余光暗暗扫向她不断磨蹭腿心的模样,眼底闪过一丝灼热。
是不是太常瞧二弟写的风月书,导致他变成这么邪恶的男人?唉…在不知不觉中,他就这么被教坏了。
“瞧你这般虚弱样子,我来帮你吧!否则等你穿妥衣服,天也大亮了。”
南宫书故作好心地说,抱起瘫坐在床上的人儿,让她坐在床沿,翻出肚兜,就要帮她套上。
他慢吞吞的,惹得她发出小小抽息。
现在他的碰触,即使是漫不经心的小碰触,对她来说,都像雷打在身上那样明显强烈,惹得她窜起一阵阵麻痒。
“不…我自个儿来,你走开…你转过去…”若再让他这样下去,她肯定会疯掉。
“这可不行,我必须知道你到底需不需要帮忙,否则就算你没力气绑系带、穿襦衣,按照你的性子,也绝对不会出声求救。”多冠冕堂皇的理由。
满月已经没心思和他争论什么,只能抖着手,接过肚兜系带,花费许久才顺利绑上,接着又翻出小亵裤想套上时,却听见南宫书慢悠悠地开口——
“这就别穿了吧!”
“怎么可以…”她软着脚想站起来,却跌回床边。
“怎么腿软得这么严重?”南宫书跨步将她扶起“我说,衣裳都别穿了,我取件披风让你披着,等回到客房,我再取水让你擦身。”
这般样子还不是你害的。满月虚弱地脱着他。
“别瞪我,我都这么有诚意了。瞧,你要我住手,我便住手,还愿意在大半夜里替你生火热水呢!”南宫书一边说,一边扶着她来到衣柜前,翻出一件他的厚厚披风,密密包住她只着小兜的娇小身躯。
“我的衣服…”
“明儿个我再送还给你,先回房休息要紧。别忘记,明日咱们可是要爬山回青风寨呢!”他一手托在她的腰间,将她带到屋外。
冷风迎面吹来,南宫书将满月更朝自己拉近“真有点冷,满月会冷吗?”
不,哪里会冷?她浑身热得可以,手脚都烫呼呼的,这还是第一次在初冬时,她的手脚是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