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不是白忙一场?”
萧镇笑道:“会帮的,本王自然会想办法让他帮。”
幕僚又问:“倘若萧瑛有惊无险过了这关…”
萧镇听至此,笑得猖狂。“那我就有意无意间把宫华长相说与皇上知道,皇上那人眼底揉不下一颗沙子,何况是一颗与先皇那么像的沙子,届时宫节与皇帝反目,我还真想招揽他这号人物呢。”
密探将萧镇与幕僚的对话一一禀明,于是萧瑛明白,自己并没估错方向。
第三天,宫节还在找孩子——一天往蜀王府跑两次。
之后京里迅速传出谣言:宫青天失子无助,蜀王见死不救。
说书人口里把宫节痛失爱子、魂不守舍、百姓有苦无处申的苦处描述得绘声绘影,一时间,京中百姓发动起人肉捜索,想替宫大人把儿子找出来。
第五天,萧瑛挑选一名身形与萧霁相似的少年,易容进入萧镇府中地牢,把萧霁给换出来,将他送到王博鸿家中藏匿。
接连几日,朝中大臣分批前往王博鸿家中见萧霁。
第七天,各地兵营、水师皆得蜀王密令,稳住边防,不得开拔至京城,若上首下令,予以暗杀,于是人人皆知,几年准备,为的就是今朝。
第八天,皇帝终于忍不住,把萧瑛和宫节叫到宫里。
爆节直接把绑匪的信呈交给皇上,口气略带薄怨道:“微臣不明白,绑匪为何要指名蜀王前往,莫非匪徒的目的是蜀王,小犬不过是受到波及?”
萧瑛自然而然把话接下去。“本王从未得罪过任何人,之前虽放纵声色,却不曾惹来是非,近日里更是奉皇上圣命,所呈之折子、条陈,均是为民为国,无半分私心,百姓知道唯有感激,绝不会成怨。”
萧栤微微一笑,心底想:或许萧瑛便是他的“为国为民”给做错了。
萧镇那帮人,等着的不就是皇帝名声恶臭,好顺理成章将自己给取代?真正被波及的恐怕是萧瑛而非宫华,那人吶,知道萧瑛心怀仁慈,而自己又顾虑名声。
于是他说:“六皇弟,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你就帮宫卿一次,领百名御林军将宫华给救出来吧。”
此次事件,人人心底都有盘算,但事情终是照着技高一筹的萧瑛所想发展下去。
至此,萧瑛出手,名正言顺。
在紧锣密鼓中,众人迎来第十日,不管今晚事情如何发展,接下来的日子都将有重大改变。
临行前,萧瑛到了陈院知家中,走进贺心秧房里。
她不大说话,从头到尾只是笑着,她笑着把自己缝好的荷包紧系在他的衣带上,荷包里什么都没有,只装下一颗他送的、用红宝石刻成的苹果。
他轻压着荷包,笑说:“真好,我一直希望冒险的时候,身边有妳。”
同生共死,听起来多么伟大,只不过人生哪有那么容易,除了爱情,还有责任与义务,终是要诸多考虑。
“苹果,等我回来,我用八人大轿抬妳进门。”
“那你得先让李琨把你的身家财产列出来,我要先看过,才决定嫁不嫁给你。”她可是眼冒金光的女人。
“我的家产很多。”他讲得满脸自傲。
“我的眼界很高。”她比他更自傲。
他笑开,为了一个比自己更傲气的女人。“为什么那么想嫁有钱人?”
“我喜欢吃饱睡饱,当贵妇的日子。”
“这样啊,那嫁给我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他捧起她的脸,轻轻在她唇上一啄。
他脸上微微发红,她却咬住下唇,出口嘲笑“小儿科。”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不够大方,有心要亲吻,干嘛客气?!”说着,她一把勾下他的头,封住他的唇,狠狠地给他一个法式热吻。
她很热情、很激动,她吻得他气息不稳、心跳加速,连带血压也飞快窜升,她吻得他遐想翩翩,恨不得带着她到床上翻滚,贺心秧用一个热吻替他演练了一回人体机能的奥妙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