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一点动静也没有,这让自己以及弦月上下的将士们不知如何做才好?
冶冷逍这才抬首视向自己忠心的近侍。“孤还不能派兵去宿星。”他道。
“为什么?难道您不救娘娘了吗?”黄德霎时愕然。王上视娘娘如命,为何说出这等话,这是弃娘娘于不顾了?
“救,当然要救。”冶冷逍脸色一凛,森然无比。
“那为什么您说…”
“射日在北,地理位置于弦月之上,孤若南下出兵宿星,正落入义先那老贼下杯,他正好趁此机会攻咱们腹背,届时弦月本土无兵,必遭那老贼暗算成功,所以孤不能轻易对宿星发兵!”他根声说。
“啊!”黄德闻言忽然惊心起来。“对啊,射日王绝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在咱们背后出刀!”他一时被祭天星夺人之事气得乱了方寸,才一心想尽快出兵真取宿星,可没想到弦月后头还有一个虎视眺眺的小人在!
继而细想祭天星定也料想弦月腹背受敌这点,因而不会轻易对他出兵,才敢有侍无恐的抢人!
冶冷逍倏然站起身,面向窗外,见外头正刮起大风,卷起一地的枯叶,五月初起大风,这可真是好兆头啊!
他紧紧的捏住月魄,黄德担心那把奇珍玉箫会教他捏断。
黄德可以想象王上心中有多怒,心爱的女人被夺,还不能立即出兵夺回,王上何曾如此挫败过,他定是极为的不好受。
“王上,那该如何是好?难不成放娘娘一真待在祭天星身边受辱吗?”黄德替王上不甘的问。
冶冷逍冰寒森森的双眸散射出深沉的杀机。“祭天星不会亏待玫儿的,而玫儿也会一真等到孤去接她,孤虽不能立即出发,但也不会让她等太久,她是孤的人,爵能让她真教祭天星夺去不回弦月!”他身上散篇出一股令人栗栗危俱之气。
黄德流下眼泪来。“可怜的娘娘,竟落入敌人的手中,她定是万分不安、惊魂难定。”
听见这话,冶冷逍脸色再变,若可以他马上就想发兵夺回她,怎奈他身上背负数百万子民的性命,容不得他背城一战,所以他必项隐忍,等待时机才能将她救回。
“黄德,让人将月魄送去给她,见到此物她便知孤的心意,只当保重自己,其余的事不用担心。”他将月魄交给黄德。
“可是若祭天星见到这玉箫,不就知晓是咱们送过去的,也就知道咱们在他宫里安插有密探了?”
“孤就是顺便也要他知晓,玫儿身边随时有孤的人,他若敢强迫伤害玫儿一根指头,孤有办法令他的宿星宫内鸡犬不宁!”
黄德精神一振“奴才明白了,您这是要让祭天星有所忌伟,不敢真的对娘娘来硬的!”黄德得知他的用意了,如此,祭天星就不致敢强要娘娘的身子,砧污娘娘的清白。“不过,此举万一反而激怒祭天星伤害娘娘那该如何是好?”事有两面,祭天星脾气也不小,经此刺激,可能适得其反。
“祭天星急于取得玫儿的心,除非万不得已,否则他不会强迫她,孤也只是防他万一。”
“也是,祭天星心仪娘娘,若用强迫的手段伤害娘娘,只会让娘娘离他越来越远,他是聪明人,不会傻得这么做,但他若是处处遇柔以待,用尽心机的宠爱,若娘娘自己把持不住,愿意与他…”
“住口!玫儿心在孤身上,你以为祭天星用些心思她就会肯?”冶冷逍怒不可遏的回过身怒道。
黄德见他大怒,立刻自打嘴巴“奴才说话不经大脑,只是一时担心才脱口而出,娘娘是如何也不会背叛王上顺从祭天星的,奴才该死,胡言乱语,奴才自罚…”
“够了,下去吧,孤想一个人静一静!”冶冷逍顿时疲累的说。
黄德停止打自己,他伺候王上十多年,从未曾见过他倦容如此深刻,自娘娘离开后,王上不仅默然,还七日不曾阖目安眠,他是该好好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