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就偏要知道你的名字,快说,否则我整死你。”段阳阳两手抓着藤条,大力摇晃数下。
坐于笼内的楚天晚因此重心不稳,差点摔倒。
“说是不说?”
“不重要。”重新坐稳了的楚天晚不慌不忙回道。
他刚在思虑,这屋子破旧,历史悠久,若在这待上一夜,说不定会见着老祖先,哪知这年纪看似与他差不多,约莫二十五六岁的泼妇,又突然出现打断他的“妄想”,让他有些不爽,故不肯说出自己的名字。
这人还真是固执!段阳阳气结。
“那我就关到你说出来!”
段阳阳火大跳起,撂下狠话后,走进浴房。
浴房内的浴桶早己装盛好适温的热水…段家虽无佣仆,但一些出力的事还是会叫帮内的乞丐来帮忙。
夏季的薄衣脱下挂于一旁的衣架上,无瑕胴体曲线曼妙,丰乳高耸,腰胶纤细,一对圆臀高挺,十八岁的肌肤紧致细滑、吹弹可破。
她仿佛无视自身的完美,先在水面撒了些许花瓣,手再扶着浴桶边缘,轻巧的抬脚入内,先以趾尖侧试了下水温,再徐徐放入,直到纤长双腿皆浸抱在水中,适应了浴水的热度后,才缓缓屈膝坐了进去。
长发在水中延展开来,花香因热水而在鼻尖浮动,缓缓散播在整间浴房。
她舒服的轻叹口气,纤指玩弄水面上的花瓣,或是撕成两瓣,或是捏成各种形状,玩得不亦乐乎。
突然一一
“喂!”
这一声喊,将她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往v间摸去,可是赤身luo休的她怎可能有长鞭缠身。
她吃惊转头循声而去,竟在浴房的窗口,瞧见了一颗人头。
是那个嘴巴紧得跟蚌壳没两样,连名字都不肯说的固执俊美少年郎。
“你…你胆敢偷看我洗澡!”她慌忙两手掩胸。
“我有事问你。”
“你最好快离开,否则我叫人来抓你!”心绪慌乱的段阳阳未发现楚天晚己不在她特制的笼子内。
楚天晚所特制的鸡饲料中,混杂了不少野草与呆实,故平日有小镶刀傍身,以便随时摘除野地草果。
小镶刀边缘有锯齿状,非常方便使用于木质物上头,他割断两根藤条,再用力拗断,人就顺利脱困了。
本想直接回山上,可再想想,他难得下山一趟,又是身处于热闹的五香镇,这繁华之处必有破t之处,而破落之处最容易出鬼屋,难得入镇一趟,自然要先探访过,才不算白白被拘拿来此了。
“这地方是否有出名的鬼屋?”
“你走不走?,段阳阳厉声喝道。
她在跟他鸡同鸭讲。
“我对你的**没兴趣,你不用紧张。”他的视线只定格在她脸上,其他啥都未注意。
“你说什么?”他这是一个正常少年的反应吗?欺人太甚嘛!
母亲叶氏说过,她将她生得极好,有一张倾城倾国的容貌,以及完美无瑕的绝美胭休,只要她愿意,十个男人有九个半难以逃出她手掌心,怎么偏偏她现在就遇到鲜见的“半个”?
“若是在烟花场所,必是花魁一枚。”叶氏对于自己所出的宝贝女儿常如此赞叹。
因为母亲常提到“花魁”一词,她还以为那是个极高的地位,想不到母亲闻言却是神色黯然。
“那是我这辈子无法达到的境界。”叶氏轻叹口气“要不是我不够出色,也不会只让个乞丐赎了身。”
“娘,您说啥?”叶氏的自言自语让段阳阳心生困惑。“爹爹不好吗?”
“你爹很好,可惜只是个叫化子。”叶氏轻摸女儿的头。,娘这一生,揭求有个达官贵人赎身,好过荣华富贵的日子,孰知长得虽美却没男人缘,就只迷惑了你爹一个。”
段阳阳似懂非懂的看着娘。
“所以,娘告诉你,这选了啥子男人,就断定了以往后的日子怎么过,因此你眼光一定要放高放远,选蚌最优秀的男人嫁,懂吗?”
她觉得她是懂了。
娘说的,选了啥子男人,就断定了往后的日子怎么过。
她脑中无端端的冒出了这句话。
这不就代表,她若选了大胆偷看她洗澡的养鸡男的话,她这辈子餐餐都有美昧的山寨鸡可吃!
这算盘,敲得可好啊!
“你的luo身我没瞧,你不用紧张。”他刚讲得不够清楚吗?楚天晚蹙眉。
“我问你,我长得不美吗?”否则为何他在她面前,一点少年该有的羞涩样都瞧不见?
她莫名其妙的问题,使他眉头蹙得更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