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是可以放她下来了。
不过…他不知怎地,还想多听听这娇嗓一会。
“这样吧,”他想出折衷之计“你偷了我五只鸡,就讲五个鬼故事给我听,算买鸡费用,我听够了,就放你走。”
他肯愿意放她走了?!
“此话当真?”不会是戏弄她的吧?
“大丈夫一言九鼎。”他席地而坐“说吧。”
鬼故事…段阳阳不断在脑梅里搜寻她曾听过的乡野奇谭,可偏偏想了很久,就是想不出一个完整的。
怪只怪平日那些叫化子说鬼故事的时候,她因为害怕都躲得远远的,要不就是未完整听完,真是“鬼”到用时方恨少啊!
呜呜…难道她得自己编?
“你何时才要开始说?”楚天晚等得不耐烦了。
怕他改变主意,不放她走了,段阳阳只好硬着头皮上了。
“嗯…就…就过这个山头,有一户人家,平日务农为生。一日,夫妻吵架,为夫的不慎杀死了妻子,怕东窗事发的他,就把妻子埋进农地里,照常耕作。秋收时,一个邻居来到他的农地,指着农地上的一颗南瓜,讶异的说,这南瓜怎么像个人啊?还真像你那逃跑的妻子,农夫转头一看,那南瓜还真的长出与他妻子一模一样的五官,于是男人就被活活吓死了。”
“…”有够无趣的鬼故事。“一点也不恐怖。”
“啥?我可是说得冷汗直冒,哪不恐怖了?”她的鸡皮疙瘩都爬起来了耶,他竟然说不恐怖,这男人的心是用啥做的呀?
“勉强给个丙。”瞧她快想破头了,给个及格分数吧。
“饼?你要给我饼?那好,我正肚饿,快给我。”
“IR!”楚天晚又忍俊不住了。
“你又笑啥啊?”段阳阳一听就知他在取笑,又羞又气的涨红了脸。
“我没饼。”他摊手“只带了鸡饲料。”
“我才不要吃鸡饲料!”她恼怒的回嘴。
可恶的男人,又戏弄了她一次,若哪天他落在她手上,必整得他死去活来,方能梢心头之恨!
“第二个故事开始吧。”
听完第一个故事,他己经不对内容精彩度抱持希望了,反正他的出发点只是多听听那就算骂人也柔媚的娇嗓,若恰好她是个精彩的说书者,就算是捡来的。
段阳阳嫩唇方张,楚天晚忽地将其打断。
“刚那个故事太短,说长点。”
“说长…点?”段阳阳膛目。
不说长点,他怎听得过瘾!
“就是要说长点。”他没心思解释,强制规定就对了。
这男人根本是强人所难嘛,刚那篇鬼故事己经绞尽她所有脑什,现在还要她说长点,简直是难如登天啊。
可不说他又不放她下来,形势比人强,她能选择不说吗,呜呜…
“嗯…过这个山头,有一户人家…那户人家务农为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故只要日阳一升起,家里就只剩下三名稚龄幼儿。由于孩子年龄尚小,父母出门前一定交代要将家门锁好。一日,父母晚上有事得出门,临行前交代,不管谁来都不能开门,孩童们点头说好。夜色越来越沉,被留在家里的孩童感到越来越害怕,到了初更时分,己经睡得迷糊的孩童听到有人敲门,孩童问:『是谁啊?』敲门的人说:『我是你爹爹啊!』孩童不疑有他,就把门开了,想不到门口站着一个可怕的厉鬼,大嘴一张就把三个孩童吃掉了。吃完后,厉鬼就躲藏在家里,等父母回家,特他们一进门,就把父母也一起吃了。从此以后,那座村庄,夜晚只要有人敲门,都没人敢开门。”
“…”他怎么觉得这好像是三只小猪的鬼故事改编版,只是改编得更烂而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