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块儿跳舞,而那时身边的人就只有他,即使他脚不方便,倒也随她的意陪她一起跳…
不对啊!杜邯琅是这么随和的人吗?
他一向自我,只要不符合他的期待,就恶言相向,哪可能任她随心所欲,还牵着他跳舞呢?
被打中一拳的杜邯琅揉着发疼的额头醒了,他张眼一瞪,熊熊杀气传出。
这种只会用可怕的眼神瞪人的,才叫杜邯琅啊!
“趁我睡觉时报仇?”小姐,这样很卑鄙。
“不,那是意外。”她吐了下小舌,浑然未觉她竟用如此轻松的态度面对他的凶恶。
她吐舌的模样好可爱,害他又起了想亲吻她的冲动。
可天已亮“战争”又得开始,他若在这个时候与她亲昵,戏是要怎么演下去?
说真格的,半夜的那一场亲热,本来就不该发生,他就怕自己无法凶狠的对待,让人看出端倪。
“你该去煮早餐了。”他将她用力推开,翻身背对她而眠,恶劣的行径与平常没两样。
差点滚下床的沈蕊卉慌忙抓住被子,要不又要摔疼**。
该不会她把梦境跟现实混淆了吧?沈蕊芮有些糊涂了。
杜邯琅会挨着她睡,跟她揍了他一拳,一样都是意外,而她以为的缠绵一夜仅是梦一场?
她满心困惑的下床,却没想到才挪动了一下大腿,就痛得想哭爹喊娘。
喔,她的大腿发生了什么事?昨晚健行一百公里,还是骑车环岛一周,否则怎么会乳酸堆积得这么严重,两条腿重得不像话?
这分明是运动过度的结果嘛!
难道…难道昨晚发生的一切还真不是梦?
她霍地转头盯着背对她而眠的男人,那冷漠的背影,像是欲将昨晚的一切抹去,打算来个翻脸不认人。
他的恶劣事迹,书上写得很清楚,他不是个醉酒会迷糊的男人,更不会性情大转,他脑袋清清楚楚,突如其来的温柔就是有诈。
在书中,他以醉酒的温柔欺骗了丁沉卉的心,让孤单无依的她以为找到了爱情,没想到这是他设下的恶劣骗局,丁沉卉因此痛心得失去活下去的意志。
这恶劣的男人!
现在是怎样?
明明她就不是丁沉卉那个逆来顺受的小媳妇,他竟还想对她使这招?
吃干抹净就翻脸不认人,他当她是谁啊?
她有这么好欺负的吗?
怒火熊熊燃起,她抓起新买的记忆枕,朝他兜头打下。
这记忆枕打起人来,可是比羽毛枕痛多了。
杜邯琅转回过头来,一脸难以置信。
“你发什么神经?”好端端的干嘛打人?
“你想吃干抹净不认帐?”休想!
“吃干抹净?”
“昨天我们有发生关系对不对?”她直言道出。
瞪着他的眸带着委屈,他想他真是做错了,这会得冷硬态度才行。
“你要索取夜渡资?”他刻薄的说。
“啊?”夜渡资?这男人未免欺人太甚。“谁跟你要这个?是你态度有问题!你怎么可以装成没事样?”
“不然我要装成什么样?对你特别好,还是特别柔情蜜意?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还有协议!”
他…这种无情的话他也说得出口?
对了,他可是杜邯琅啊,她怎么会忘了呢?她竟然…她竟然妄想从他身上得到一点柔情蜜意?
沈蕊芮,你疯了不成?
“我们的协议可没有包括上床!”她厉声喊道。
“我没有强迫你!”
想撇个一干二净?
想把责任都推给她?
“你…”她火大抓起枕头又想再砸,他眼捷手快一把拿下扔往角落。“反正我们之间有协议,我怎么打你揍你都是应该!”
“沈蕊…”一个抱枕飞过。“住手!”台灯飞过。“我要叫人来了。”
“你叫啊!没有打手你就什么事都不行了,你根本打不过我!”
“你敢说我打不过你?”好歹他也是个男人。
“臭瘸子!”闹钟狠丢了过去。
马的,被她丢的那些东西真击中了头,可是会死人的!
杜邯琅扑上前,欲控制处于急怒状态中的沈蕊芮,沈蕊芮不客气的又抓又打,两人缠斗了好一会,杜邯琅才有办法将她人完全箝制在身下。
“放开我!”气炸的她扭动纤腰,欲做垂死的挣扎。
“你是想怎样?沈蕊芮?”她该不会也动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