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的固执,嬉笑:“我告诉你了,你怎么奖励我?”
“岂有此理,这个时候还跟我讲条件?”沈浅这个时候又炸毛了,瞪着一双牛眼看着尤然。
尤然反而笑得更欢,他一直以为沈浅失忆以后性子变了很多,如今看来,不过是藏了起来,现在开始露了出来而已。他依旧保持谦谦君子的模样,点头。
沈浅吧唧着嘴,很不满地说:“你想怎样就怎样,快说。”
“哎。”尤然悔恨地摇了摇头“要是知道因为这事能让我对你为所欲为,我早告诉你就好了。”尤然做出一副颇为可惜的样子。
沈浅不禁地眉毛抖了下,怎么感觉自己上了贼船?
果不其然,尤然坏笑地靠近她,用那饱满的指腹点在她的嘴唇上,藉着外面的光,她能清楚地看到尤然那高深莫测地笑容,尤然说:“我就是偏头痛而已。”
沈浅忽而感觉自己的天塌下来了。
尤然别有深意地抚摸沈浅的嘴唇,有一下没一下的,眼里含着能掐出水来的柔情,他幽幽地说:“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嗯?”
沈浅不敢示弱地咬住他的手指。尤然只是微微蹙了下眉头,并没有过多的表情。沈浅心满意足地松开嘴,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你自然是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是我也可以想怎么抗拒就怎么抗拒。”
“哦?”尤然微微眯起眼,那双漂亮细长的丹凤眼从头到脚的打量起沈浅,看得沈浅毛骨悚然,她感觉自己这只炸毛鸡把眼前这只披着羊皮的狼炸毛了。难道他要霸王硬上弓?
尤然忽而打个哈哈,淡定自若地一脸困倦“困了,睡觉吧。”
这突然的“性冷淡”倒是把沈浅弄唬了,她呆头呆脑地“哦”了一声,就见尤然倒在床上背对着她睡去。沈浅盯着发傻,看了好几秒钟,才反应过来,他不想干什么事了。
为什么她反而发虚呢?沈浅缩头缩脑地也跟着躺下来,可头却对着尤然的背,而且是一直盯着看。
忽然,尤然一个翻身,把脸朝向她这边,他睁着眼睛看她“怎么还不睡?”
“我…我现在就睡。”沈浅声音有些不稳,她急忙闭上眼睛。只是她眼睛闭了好一会儿,还是毫无睡意,只好偷偷睁开眼睛。
这一睁眼,没差点把沈浅吓死,尤然还在看她,那眼里藏着颇有深意的韵味。他歪嘴一笑:“心事重重的样子?”
沈浅干咳起来“话说…你今天很反常。”这就是悲哀,她已经惯性地让尤然扑倒了,这次没扑倒,她反而觉得反常,这是何等的悲剧。
“你想我正常?”尤然眉毛一挑,别有深意地看着她。
沈浅不答,闷闷的。其实她也很矛盾,到底要他正常还是反常?现在她也没睡意,这样硬逼着自己睡觉,起码要很久。
要是让他正常的话,可能会累到自己。如此反复,沈浅很纠结,她似乎在挣扎,而尤然却很惬意地等她挣扎完,一点也不主动。
就好比,他把衣服脱了,然后上了床,很惬意地说:“我脱了,你随意。”
万恶的男人…
沈浅的牙齿开始咯咯作响,她突然强势地靠向尤然,捧着他的脸说“来吧。”
尤然稍有一愣,就被沈浅轻薄去了。
尤然是什么人,怎会仍由一女子站主位,他不费吹灰之力,一个反扑,把她压倒在床,低声轻笑:“你个小妖精。”
“唔…”某女很享受地发出呻吟声。
…
两人准备去餐厅吃饭,走了一段路程,尤然忽然驻足,沈浅有点奇怪,也跟着停下来,抬头看他。尤然说:“你听到什么声音没?”
沈浅静下心,慢慢地去凝听。果然,在她左耳那道长廊边上,有人在说话,声音不算小,似乎在吵架。而且这声音怎么耳熟?
尤然搂住沈浅,继续走“这事我们当没听见。”
沈浅明明听见一个女人囔囔“什么老毛病,你以为我没看到那张报告吗?你就那么想死吗?”
“你到底有完没完?”一个男人很不耐烦的声音。
沈浅怎会听不出来这个男人的声音呢?那个没有名义确实属实的爸爸?而那个女人是他的妻子,胡女士。两人显然是吵架,但至于吵什么,沈浅模凌两可能猜出来是什么。
聪明如尤然,他更是知道了。不过,他说得对,这不是他们该管该插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