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妳用刀这么熟练,应该也煮得一手好菜吧。”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多话?叫你闭嘴听到没!”是说他胆子大还是脑子有问题“说,你到底是什么时候知道我的身份,又是从什么时候起跟踪我的?”
“妳不是这里的小丫鬟吗?难道还有其他的身份?”宇闻青岚眨眨眼,很意外她的话一样,可把朱星涵气得半死。
“你见过哪家府里的丫鬟,会在半夜穿着夜行装潜进主人家的宅院的?”她要再叫大点声,怕整个宅院都能听到了,一时间倒是真忘了自己此时的立场。
宇闻青岚一副因为她这么说了,才发现她古怪的样子,露出惊讶的表情,还微张着嘴。
“真的,仔细一想是很不合理!我还以为妳是被这里的景致吸引,所以才像我一样舍不得这月白散树梢的美景,半夜闲逛,原想自己是寻到了知音,真是遗憾。”
为表示自己的遗憾,宇闻青岚大声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他头摇得幅度好大,简直像主动用脖子往刀尖上撞一般,朱星涵都没时间骂他,艰险地将刀刃退开了一些,这才没真的在他脖子上划出一刀。
不过他一停,她的刀就又紧逼了上去,人也一起。
“你倒真是会演戏,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她气呼呼地,将自己心中的推断一股脑地吐了出来“你分明就是平枫堡的五暗侍之一对不对?早就发现我是要对寒天响不利,才在中午用餐时为他化解,现在则是要为你的主子扫除障碍!”
“五暗侍?妳还真的相信那些?就算传闻是真的,那些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吗?我可不是什么高手,而且寒天响怎么可能当得了我的主子。”这句倒是把朱星涵说得无语,的确,无论怎么看他,也不像是听令做事的人。
“那只是你们的障眼法而已!你其实武功高强,骗不了我的!不然你的身体怎么锻炼得那么结实,又怎么可能无声无息地来到我身后!”
“哦?”宇闻青岚兴味然然,瞧得朱星涵一阵不自在“妳怎么知道我身体锻炼得很好?现在的姑娘,都好大胆。”
朱星涵脸一红急忙辩驳:“你在想些什么?白天的时候我撞在你身上,你忘了?”
“别生气嘛,生气的话刀尖一偏我就没命了,好怕人的。”
你看起来像是怕死的样子吗?分明是游刃有余地拿她取乐!朱星涵在心中暗骂,刀是在她手上没错,可她一点占上风的感觉都没有。
她一脸不信,似正在心中考虑该怎么处理他,宇闻青岚望进她那双认真无比,又幼稚得叫人好笑的眼里,自己更是玩心大起,两手放在腰间,开始宽衣解带。
朱星涵手中的刀差点因为过度震惊而掉到地上,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他自在的正在离她一个人身的地上解着自己的腰带,显得她脖子边上那把刀很蠢。
“你、你…”她舌头打结,长那么大没见过这么刺激的画面,没见过这么古怪的人。
“瞧妳是在乱想些什么,我是为了自己小命着想,要证明自己的清白。”宇闻青岚将她刚才对自己的用词又还了回去。
不理她的呆滞,他解开外袍,拉开里面白色内衣的衣襟,里衣下面是件笼着月光的金丝甲。
“金、金…”是真的金子做的!
“有钱人嘛,没办法。”宇闻青岚很无奈的样子“妳今天撞上的应该是这件刀枪不入的宝贝,至于说我要在这里除掉妳,现在情况似乎正好相反,妳没发现我的到来是在为我一早就在这里了,都说了我是来赏月景的,自然要找更为幽静的地方。”
“是、是这样吗?”怎么还是怪怪的,但若真要解释,这样倒也能说得通。
“所以说姑娘妳就饶了我吧,妳不觉得我很无辜吗?”
“不对!如果你只是要让我看这件金丝甲,只要连着外袍一起掀开衣襟就好了,为什么要把腰带解下来!”
“被妳发现了吗?”宇闻青岚跟宽衣解带时一样的悠然,正在不紧不慢地再将外袍整理好。
“你根本是有意逗弄我!”等他穿戴完毕,还是原先的胶着状态,朱星涵一点放下刀子的打算都没有。
“星涵姑娘,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商人,妳还不相信吗?”
“那又怎样,那就能证明你跟平枫堡没关系了吗?平枫堡的人都是我的敌人!”
好大的仇啊,宇闻青岚倒真想知道寒天响是哪里得罪了这个有意思的小丫头,不过反正她构不成什么威胁,这事倒也不急。
“我的兴趣只是赚平枫堡的钱。”他笑道,十足商人的脸。
“但你已经知道了我要对寒天响不利,难道你不会去通知他吗?”朱星涵很警觉,手举得好酸,那男人却完全不受她牵制。
“那倒不一定,毕竟寒天响要出了事,我就会少一笔大买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