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他说,这个女人不是你能轻易玩弄的,警告他不能乱来。
何月长得不丑,而且她的冷淡确实让他想试试看,从来没有女人能逃过他的刻意追求。
她蹙眉,想拒绝,他却不给机会,他手的热度直接烫上了她的手,让她的脸和身体都发热、发烫,不知是酒的关系,还是他的手心热度。
他的身体整个都贴上她的,他高出了她半个头,她顺势将昏昏的头靠在他的肩上,随着他的舞步摇摆着。
她从来没有跳过舞,也没有跟异性如此贴近过,她的步伐很淩乱,却也不会让淩锋丢尽脸面,因为他是一个尽职的舞伴,将她带领得很好。
他环住她的腰,也不介意地贴着她的身体,她细腻的皮肤让他蹭着很舒服。
她晕得昏头转向“不要转了,我难受…”
她的酒劲开始发作了,他缓缓地停下脚步,想将她带出去,却不小心与人碰撞,他没有闪躲,不然会让身后的何月受伤,他直接撞上了来人。
“你怎么搞的?”对方是醉醺醺的男人。
淩锋没说什么,直接往经理使了一个眼色,让经理马上过来处理,而后他准备拉着何月走,何月却停在原处不动。
“怎么了?”他回头,对上一双很好看的眼睛,她的眼睛很圆,睫毛长长的,在微弱的灯光下,轻轻地眨着,泛出一圈圈的阴影,她的眼珠很黑,就如黑珍珠一般,很纯净。
“你怎么了…”他忘记该如何运用言语。
她摸着鼻子,用着一种近似委屈的撒娇方式,说道:“好疼好疼…”
“哪里疼?”他放柔了眼神。
“鼻子。”刚刚在他后面走着,他突然停下来,她一股脑撞了上去,疼得要命,连眼泪都差点被挤出来了,而她的眼镜也在碰撞中掉了。
“好,不疼了。”他哄着。
“我的眼镜不见了!”她跺着脚。
“没事,再配一副就行了。”
他是吃软不吃硬的人,何月平时总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对着他,他的脸色当然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可她现在娇弱的小女人模样,激发了他想疼惜她的慾望。
“我看不清楚!”她头好晕。
他张开怀抱,将她抱起,看到被踩碎的眼镜“有几度?”
“好深好深。”她开始醉言醉语了。
好吧,跟一个神智不清的女人说话,他也脑子不清楚了。
他将这只迷失的小白兔送回家,已经是两个小时后的事情了,她在路上自言自语,他则是完全被耍得团团转。
把从她包里拿出来的钥匙放到客厅的桌子上,他扶着她来到她的卧房,轻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后,碍于孤男寡女的,对她名誉极为不利,他便想转身离开,但就在他准备离开时,手腕上多了一股力量。
“又怎么了?”他回过头,看着她,语气很无奈。
“不要走啦…”她撒娇着。
“为什么不要我走呢?”淩锋转过身,面对着她。
“嗯…陪我…”
她醉得糊里糊涂,她努力地睁大眼睛,想看眼前的人,奈何一片银白色的月光倾泄于房内,他背对光源,她根本看不清,再加上八百度的近视,她看得更是一片雾蒙蒙的。
“对啦,你不要走…”她单纯地重复着。
“真的要我留下来?”
他知道她的意思,情场狼子怎么会看不出一个女人的心,只是若是单纯地盖棉被纯聊天,可不是他的风格。
“对!”她用力地点点头。
“我留下来,可不会只是睡觉聊天。”他提醒道,眼睛开始闪着狩猎的光芒。
“那你要干什么?”她抚着自己摇来摇去的头,突地正色道:“那我陪你好了,你想做什么,我陪你。”
“真的?不后悔?”他从来就不是君子,而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