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了过来,一个个规规矩矩地站好,教室里顿时鸦雀无声。
早跟隔壁班的同学打听过,这个漂亮的老师赏罚分明,平时虽然笑容亲切,很好相处;但一生气,就会面无表情,谁不识趣一点,大概就会死得很惨。
杜非烟简单地介绍了“坐、站、走”三方面的姿态要求,然后让小朋友们自由练习,她一个个走过去,看到不对的就指出来纠正。
到了中午,也不见成童来换班,她索性带着孩子们去了餐厅;见了菜色,孩子们特别兴奋,原来有一道菜因为作起来麻烦,十几天才会出现一次,他们翘首企盼许久了。
她记得上一次出现时也尝过,类似大杂烩的做法,各种蔬菜、肉类混搭在一起,搅和成一团,卖相不是很好,但味道鲜美,食之不忘。
刚吃了几口,餐厅外就旋风般闪进一道人影。
“你吃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奔到她面前的成童,凶狠得好像要吃人。
杜非烟下意识地把头往后仰,躲过他凌厉的视线,迅速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后,才盯着他几乎抿成一线的唇,慎重地点了点头。
她怎么好像看见他头上冒烟了?
“该死的…”成童恶狠狠地低咒着,从她手里抢下餐盘,转过头压抑了凶暴的神色,沉声对孩子们说:“我和杜老师下午有事,大家可以下课了,明天照常上课。”
杜非烟来不及抗议,就被当作麻布袋一样扛到了肩上,血液倒流的不适感让她不悦“成童,你搞什么鬼?快放我下来!”
成童置若罔闻,稍稍调整了一下“麻布袋”的位置,轻轻松松地扬长而去。
留下一路某人喋喋不休的抗议。
采用欧式设计的半封闭式浴室,窗外恰好是几棵挺拔的梧桐,透过扶疏的枝叶,隐约可从轻薄的窗纱里,望见足以令人喷鼻血的春色。
小小的空间里热气腾腾,氤氲的雾气挡不住姿态美好的身体,水嫩的肌肤吹弹可破,浸染了暖暖的热气,慢慢地透出一种鲜嫩的淡粉色,粉粉嫩嫩,如同一道引入食欲的珍馑美味,诱惑人上前品尝。
成童脸上却丝毫没有**的影子,冷着脸仔细地在美丽的领地上逡巡。
“喂,你大白天的发什么疯啊?哎唷!”
粗鲁地把她扛到浴室后,他就不顾她的挣扎,不由分说地开始脱她的衣服,把她脱得精光后,也不采取行动,就把赤luoluo的她晾在了一边,莫名其妙!
成童继续充耳不闻,大手具有绝对性的力量,把她像个布娃娃似的抬手抬脚,似乎是在研究哪个地方比较可口,但却迟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杜非烟仔细地观察他的表情,在这样暧昧紧张的气氛里,差点因为忘记呼吸而窒息,待回过神,才发现肺腑因为缺氧而隐隐作痛。
“果然!”他抬高她的脚踝,火热的掌心拂过敏感的肌肤,似乎传过一道微弱的电流,沿着敏感的神经末梢流经四肢百骸,已经尝过欢爱的身子,禁不得一点挑逗,竟酥软了一半。
她羞红了脸,拚命压抑着身体诚实的反应,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小巧的脚踝上,已浮现了星星点点的红,如同当头棒喝,弥漫的**顿时一扫而光。
“怎么又会这样?”她狠狠地闭了闭眼,才控制了尖叫的冲动。
“你吃了萝卜。”他试了试水温,示意她坐进浴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