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忽觉脖颈处一凉,却是一条链子挂在她脖子上。
“回来路上看见的,觉得你应该喜欢。”他微笑着松开手。
木春熙好奇地摸着玉坠“是只鸟儿?”
好活灵活现的一只喜鹊,站在枝头上翘着长长的尾羽,让人想到了生机勃勃的春天,正如她的闰名,春日的光辉。
“是啊,一只聒噪的鸟儿。”白镜如拉着她坐在自己腿上,双臂占有意味极强地环着她的腰。
他这个小未婚妻不似别家女儿好静,但也就是这活泼伶俐的劲儿尤其招人喜欢,刚刚路过玉器店,他看到架上的这个坠儿的第一眼,就想起了她。还有什么比这只鸟儿更衬她呢?虽说玉的质地不太理想,但这手艺绝对值那十五两。
木春熙对这只喜鹊爱不释手,连带着也把起初的不快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好漂亮的玉坠。”
就知道她喜欢,白镜如得意地哼了一声“你相公的眼光是不是很好?”
她轻刮他的脸“不害臊,自己夸自己。”
白镜如趁机抓住她作怪的小手,拉到嘴边细细吻遍。“唔,我家娘子不擅长夸人,就由为夫的代劳吧。”
木春熙忍不住笑出来,但看他眼下的阴影又觉得心疼,伸出另一只手抚过去“干嘛总把自己搞这么忙?你是白家少爷,没必要所有事情都亲力亲为吧?”
一安静下来,好像所有的疲倦都袭击上来,白镜如拥着她,将头埋在她香香软软的胸前“没关系,现在把基础打好,以后我正式接手才不会出大乱子。”
他不想图省事,以后出问题让她白白担心。倒不如现在他多累一点,等将来她进门,他好有更多的时间跟她在一起。
木春熙还要说什么,却发现那个人已经轻轻打起了鼾,她搂住他的脖子,鼻尖亲昵地碰触他的耳廓,柔声说:“好讨厌哦,害我觉得自己好像很任性…”
怎么办?自己好像沦陷得越来越深,如果有一天她不能跟他在一起,她也许真的会崩溃也说不定。给不给她买困脂又怎样?反正她也不适合那种花花绿绿的东西,她只当他一个人的喜鹊就好…天才微亮,窗外就传来震天的锣鼓声和鞭炮声。白镜如英挺的眉毛微微皱起,还没意识到今夕是何夕,就感觉怀里的人转过身来。
“好吵哦…”木春熙蹭到一个温暖的怀抱里,试图寻回夜里的安静。她还没睡饱,外面做什么一直敲锣打鼓啊?
甜糯的声音彻底让白镜如清醒,他就说昨天怎么没有回家的记忆,原来自己一时不察,在木春熙房里过了夜。
虽说他们这对未婚夫妻感情甚笃,往日的亲昵在双方家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默许下也不曾有过什么顾虑,但他们到底还没有大胆到打破界限的地步。
这下他可是把她的名誉败坏到彻底了,白镜如不急反笑,发现自己只着里衣时,更是差点失笑出声。
“这大胆的小妮子,居然敢趁我熟睡脱我外衫。”
他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头,感觉不甚过瘾,又顺着她的脸蛋吻住玫瑰般柔嫩的唇瓣。无论何时,她尝起来都像蜜一样甜。
“混蛋,住手…”木春熙不堪骚扰,用无力的手臂推他,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明明带有咒骂意味的“混蛋”,在她嘴巴里有了亲昵和专属的味道。
白镜如呵呵笑着在她耳边喷出热气“再不醒过来,我就继续下去罗,小懒虫。”
“小姐、小姐,大事不好了!”屋外来俊的声音突然打破房里的旖旎,白镜如眸色转冷,翻身下榻,随手将床帘落下,遮住木春熙外露的春光。
来俊罢要拍门,却见小姐的房门自己开了,门后站着的是——
“姑、姑爷?!”
白镜如披着外衫,浑然不觉这副模样多么惹人遐想,他皱眉看着冒失的下人“大清早发生了什么事?”
来俊舌头打了结,吞吞吐吐,不知该说什么。
这时,屋里的木春熙也被吵醒,小手掀开床帘,带着浓浓的鼻音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