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油全部半…”啪的一声,有异物巴上他的后脑勺,打断他未竟的话。
他没有回头,但是听见并成在偷笑,余光瞥见掌柜唇角歪了下又赶紧捣嘴灭迹,为此觉得他二少的威风打了大折扣。
于是,他优雅起身,掸了掸根本没皱的袍子,再缓缓回头,果真瞧见他那已经快要生产的准娘子。
“你为什么又脱鞋打我?”男人在外总是要留点面子的,在他伙计面前扁他,他还要不要做人?
“因为我刚刚听到你又满脑子诡计想要削价竞争。”龙静眯眼瞪他口
“你要不要先问问长治是怎么削价的?”
“过年过节本来就该给个折扣。”
“对呀,所以我…”
“你那是恶性降价,况且我刚刚看到你还拿帐本丢掌柜。”
“你不是说比较习惯看我嚣张跋息的样子?!”他终于忍耐不住,暴跳如雷地大吼“结果你却因为这样而脱鞋巴我!”
知不知道巴这一下,他二少的威风全都被巴光光了!
“你不是也说比较喜欢我拨辣脱鞋巴你的样子?”龙静反问他。
金如秀抹了抹脸,没辙地点了点头,缓步走向她,附在她耳边低语“喜欢是喜欢,但你总要给我留一点面子。”
“那你要我怎么做?”她学他凑至耳边小声地说。
“让我威风一下。”
“好吧。”
金如秀很满意地点点头,退后两步口“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我金如秀今天说一不二,谁来求情都没用,我说要全部半…”啪的一声,小巧绣花鞋正中红心。
那明显的鞋印,让并成忍不住笑到瓤泪。
“龙…静!”他爆青筋地怒吼。他娘的,后脑勺也巴,额头也巴,知不知道会留鞋印啊!
龙静哈哈笑着,正要溜,却忘记长廊早已被雪水打湿,教她脚下一滑,惊呼出声“啊!”
金如秀飞扑上前,千钧一发之际将她接个正着,觉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正准备为她的调皮开骂时,却见她小脸皱紧。
“怎么了?”
“我我…好像要生了。”裙下感觉整片湿意。
金如秀拔声大吼“并成,找大夫!”
“是找稳婆。”并成没好气地道。
“谁都好,快!”
一阵手忙脚乱,在将龙静送回金府没多久,白胖儿子便已落地,金家父母正式升级为奶奶和爷爷。
转眼间一个月过去,元宵当日,正巧是金府金孙弥月,也是金二少正式迎娶龙二千金的好日子,金家到处张灯结彩,还请来戏班,打算热闹庆祝个把月,相较之下城南同一天办满月酒的人家,倒显得冷清不少。
但,这都非重点。
重点摆在元宵当日的洞、房、花、烛、夜。
正当金府前庭后院欢声雷动地庆贺时,金如秀已经溜进喜房,揭开了龙静的红盖头。
龙静粉妆轻点,含羞带怯地垂敛长睫,那娇羞模样教他心族动摇。
“喝交杯酒。”他动作飞快取来两只酒杯,与她勾肘对饮之后,立刻动手褪去身上的衣物。
“你…”她羞得别开眼,不敢相信他竟然一副急色鬼的模样。
金如秀褪去衣物,露出他肌理匀称的好体魄,自动自发地躺上床,嘴里不断地哼着不成调的歌,手上正忙着——
“…你在干么?”龙静怔愣看着他拿着麻绳绑自己的手。
“重温旧梦啊。”他说得理直气壮。
龙静看着他半晌,弯身取来鞋子,朝他额面一巴“疯子!”童温什么旧梦啊!
“你当初就是这么对我的啊!”他不禁喊冤。
知不知道他等这一天多久了,他多期待她可以如法炮制,再来一次。
“那是…”龙静又羞又气地拿鞋要再打他。
然而这一次他眼捷手快地握住她的手,抓下鞋子,轻手摘下凤冠,将她给拉上了床,压制在身下。
“既然你不愿意成全我,那这一次就只好照我的法子了。”其实一生被压一次也就够了,他也不是那么强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