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往旁边靠。
“你怎么又来了,”龙静目光闪躲,最终落在他手上的包裹,猜测八成又是他要玩炒花的材料。“你应该有很多工作要做吧。”
打从他住进龙府之后,晚上光是要抗拒他的拥抱,就已经够让她头痛的了,更糟的是,他连白天也不放过她,老是带着各种材料前来榨油厂,要和她一起研究不同的熏香灯油一,。
“我带阿清来见你。”他没好气地道。“你不是说好几天没看到他了。”说着,忍不住回头瞪并成。都是他害的,要不是他的白目,龙静不会一直闪避他,直到现在都还不肯看他一眼。
“握…谢谢你。”她垂眼看着今天穿的黑底绣花鞋…她没有办法直视他,她试过很多次,就是没有办法,而这严重的症状是从那一夜开始,从他的吻开始…她就像是着了魔,怎么也甩不开他紧拥着自己的那一幕。
那教她不自觉地羞红脸,让她不敢直视他…只要他一靠近,她就觉得快不能呼吸。
“就这样?”他又靠近她一步,硬是把阿清给挤到大灶的方向去。
“好啦,等我把最后一盘桔梗炒完你就可以玩了。”她指了指大灶。
近来他像是玩出心得,不但要炒花,甚至连一般药草和中药都不放过…其实她很想跟他说,真的不是每一种都适合做灯油,因为她早就试过了。
“谁跟你说这些。”
“不然咧?”
“你给他什么?”他指着蹲在灶口前玩炭火的阿清。
“他?”她顺着他指的方向望去,惊呼了一声。“阿清,不可以玩火!长治,把阿清带出去。”
长治从角藩里走出,轻而易举地将阿清拎起。
“幼稚。”临走前,长治往金如秀丢出一句。
“他是什么时候躲在那里的?”待长治离开,金如秀才咬牙问龙静。
可恶,他怎么没发现长治也在里头。
“他一直站在竹篓那边,你没看到?”她皱着眉。
长治并不比他矮,那么高大的一个人他怎会没看到?
“我只想见你,当然只看得见你。”
她听着,粉颊微烫。“胡说…”她走到大锅前,假装专心炒着桔梗,不敢看他。
她知道他直率,但这种话可不可以不要天天说,在家也说,在外也说…很羞人耶。
更糟的是——
“你刚刚还没跟我说,你给阿清什么。”他从她的背后环抱住她。
龙静蓦地僵硬如石,屏住气不敢轻举妄动。
就是这样…他近来老是动不动就抱着她,而且抱得好自然,体温透过彼此的衣料,直接熨烫到她的背上,让她的心像是要窜出胸口般,跳得好急好乱。
“嗯?”
温热的气息拂过她的耳际,教她不自觉地结巴。“那那那只是个香囊,里头装的只是一些千燥的花末而已。”
“我也要。”他低喃,温热的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颈项。
他当然闻得出那香囊里头装的是什么,但重点是—他也要!
“你…放开我啦!”她细如蚊鸣的声音半点威胁性都没有,反倒更激起他狩猎的渴望。
“换句新的吧。”他张口吻上她白玉般的耳垂。
龙静吓得缩起肩,转身想要从他手臂下钻出去,反倒是被他顺势泡入怀。
“你…放开啦!”她被迫埋在他的胸口,被迫受制于他充满力量的怀抱,属于他的气息浸染着她。
“你千么表现得好像我在调戏你。”他暗啐了声。
拜托,他又不是什么地痞流氓会在街头巷尾调戏良家妇女,他们就要成亲了。
“你就是在调戏我。”她闷声道,不想让他发现她好害羞。最近只要面对他,她就会突然紧张到全身变得僵硬,反观他,别说紧张,根本就是得寸进尺。
“谁在调戏你,是你先强我的。我现在不过是礼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