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骑过马,瞧着马儿…时之间,真教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没有可踩的地方,马儿又那么高大…怎么上去?
正不知所措时,她突地被抱起,连尖叫都还未出口,她已经被抱上了马背。
“抓好。”
凤翎惊魂未定,听身后的男人这么一说,她瞧呀瞧,根本没瞧见有地方可以抓,马儿却已经开始奔跑。
她吓得尖叫,感觉自己就快要被马儿给颠下去。
这时,身后的男人随即扣紧她的腰肢擅在怀里,她吓得挣扎了下,低斥“你太放肆了!”
男人没有回话,只是放开了手,她又被颠得快要掉下去,只好微侧身,小手赶紧往后抓着他。
就这样,马儿一路快奔到西骅站,连系驻守的官兵前往出事地点协助并也,又送了信给金如秀,告知他们可能会提早到达,男人再雇了辆马车,总算让她能够舒服一点地赶路。
他们抵达聚禄城时,只花费了两天的时间。
马车缓慢骏着准备进城。远远的,凤翎就看见站在城门外的金如秀,桃花眼直盯着每辆进城的马车。
突地,她与他对上视线,他立刻走向前来,马车停住,她看着他走到马车边。
“金二少,有劳你了。”看着他,她有种错觉,仿佛金如玉就在面前。
“别这么说。倒是你…要不要歇一下?先到别院去吧。”
“呢…可是我…”
“就算是要告御状,也得找时机,皇上要是一直待在宫中,你要怎么告?”金如秀自动自发地开了车厢门,大刺刺地坐进去,朝前头的人吩咐“喂,城东青石胡同,知不知道怎么走?”
马车动也没动,他不禁掀开车帘。
“先进城门,拐右弯,直走没路再左转走到底就是了,笨蛋。”话落,挥落车帘,他笑得可乐了,心里有种无法言喻的快意。
马车缓缓地骏动,而凤翎没有察觉不对劲,逞自问着“金二少,那要是皇上都不出宫,我这趟岂不是白走一趟?”
“今天是七夕前夜,皇上会出宫到北郊的天坛祈福,但是什么时候出宫呢,我不是很清楚,只确定今天会出宫。”
“既然这样,我不休息了,可不可以直接到皇宫外等?”
“可是…正南门的南御街已经封了行马,顶多只能站在正对正南门的大正御道上观望,而这个时候已经有很多人在那边等着要看皇上了口”金如秀边说边掏耳朵,仿佛对告御状这桩事,没什么兴趣。
他表现得如此明显,她岂可能感觉不出来。
凤翎愣愣地看着他良久。“金二少…如果我告不了御状,就救不了你大哥,你…难道一点都不在乎?”
“要是不在乎,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叹了口气,掀开车帘,他又喊“喂,笨蛋,转向了,现在要去大正御道,动作快一点。”
她感觉马车顿了下,缓缓地转了向。
然而马车只到大正御道的中途时,就因为人潮拥挤而无法再往前走…行人只好下车。男子将马车借停在一家店铺外,回头就见金如秀快步走在前,压根不管凤翎能否跟得上。
走在前头的金如秀蓦地脚软了下,差点跌个狗吃屎。
他立刻稳住,回头一双桃花眼暴怒地瞪着悠哉走来的男子。
“金二少,你怎么了?”凤翎终于追上他,瞧他像生气,忍不住问着。
“没事。”他悻悻然地回答,瞪着男子…把揪过她身上的包袱,往男人身上砸去。“你不会拿着啊,还要人教?”
凤翎一惊,连忙压低声音提醒他“金二少,这位是晁大人身边的人,你这样对他…”不太好吧?简直是把他当成下人了。
“我管他是谁。”金如秀碎了声,可在对上男人面具下笑眯的眼时,他狠狠打了个寒颤,暗想,自己会不会太过火了一点…
抹了抹脸,他的视线往下一探,瞧见她腰带上的玉佩,不禁一愣。
“娘真的是太偏心了。”他立即脱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