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项泽恩在她身边的位子坐下,夹着菜吃。
是她提出要他一块吃饭的,但坐在一起后,唐森爱兴奋紧张到快休克了。
怎么办?好像…靠他更近了,不只是主人跟管家的关系。她好想了解他,想多知道他的一些事…
“对了,项泽恩,你做管家之前做过什么工作?”她鼓起勇气问道。
“酒保。”他照实回答。
“酒保?真酷!”唐森爱想都没想过他会当酒保,咋舌道。
项泽恩淡笑“以前念书时我就在夜店里当酒保打工,毕业后当了几年正职。”不过五年前他就不当酒保了。
“抱歉…”唐森爱脸色一变,她问错了。
“抱歉什么?”项泽恩望向她。
“我想到你会当酒保半工半读,可能跟你爸欠债有关…我不该说你很酷的。”她一副自责样。
项泽恩想安慰她也无从说起,他无法跟她解释他爸爸没有欠债的真相——正确地说,他没有爸爸。
“那你怎么会想当管家呢?”唐森爱刻意转移话题。
“我对做家事很得心应手。”项泽恩简扼说道。
“你厨艺那么好,可以到五星级餐厅当大厨。”还钱也比较快。
“不,我对当厨师没兴趣。我说过,我是为了某个特别的人学做菜的。”就跟他学会打扫、做家务一样。以前的他,哪会这些呢?
“看来,那个人是你很喜欢的人呢!”应该是他喜欢的人吧!就是他每晚会去见面的女人吗?唐森爱想问,却又不敢问。
项泽恩只是意味深长地看着她,再开口已是文不对题。“快吃吧!都快两点了。”
他没回答,算默认吗?
唐森爱闷闷地想,她突然变得食不知味,这个时候,她发现他都跳过炸天罗妇、炸地瓜不吃。“你不吃炸的吗?”
“我是不爱吃炸的。”
“可是你常煮…”
“因为你喜欢吃。”
简单、毫不修饰的这六个字,听在唐森爱耳里却是十足的暧昧,她心房渗进了蜜,挥开前一刻的阴郁,喜孜孜道:“那我会负责全吃光的!”
她沾了西红柿酱,大咬一口,又重新感受到食物的美味了。
“这里沾到了。”项泽恩很自然地替她揩去嘴边的西红柿酱。
被他一碰触,唐森爱全身如触电般一颤,胸口也袭上漫夭席地的热度,羞得她垂下通红的脸。
帮她擦嘴,也是他身为管家的义务吗?
她好像…好像对他愈来愈着迷了,但要她说喜欢他哪一点,她也说不上来,反正在见到他的第一眼,她就被他攫住了目光…
这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吗?
唐森爱在心底猛摇头。不行,他心里都有个特别的人了,而且,他看起来很喜欢那个人,她不能陷下去…
几天后,唐森爱参加了联谊。
话说唐森爱的秘书是公司里的联谊女王,时常与其他公司一起举办联谊。基本上,身为下属的她不曾找上司参与这项活动,毕竟下班总是想图个清松嘛!是唐森爱听到她们一群女同事在吃饭时间讨论到联谊的事,才主动说她也要参加,吓得一票人呆若木鸡。
唐森爱知道觊觎她唐氏干金身分的人多的是,但她不试着踏出去,怎知能否找到一个肯真心待她的人?她总不能等父亲旅游回来,强押她跟那个未曾谋面的世交之子结婚吧?